胎记男却说道:“慢着,你们相门向来不参与我们的事儿,现在你们断了我们的饭碗,我拼死也要和相门争一争。”
司机慢慢地转身,看向了胎记男,我去!那动作和拍电影上的高手一模一样,要不要这样?!
我以为他会来几句硬的,没想到司机却问起了我:“古币拿出来。”
我从包里抓了一把,他看了一眼,说道:“康熙罗汉,你有多少?”
我说道:“具体没数,大概有一千个。”
胎记男吼叫了起来:“他刚才说两吊钱。那是两千。”
我马上说道:“我以为一吊是五百枚。”
胎记男差点要气晕过去,司机说道:“拿六百枚给他,价格五百,如果还价,一枚不卖。”
这叫什么处理方式?各打五十大板?
胎记男一咬牙,说道:“可以!但这件事儿传出去,我便不死不休。”
“哼!我忘了一件事儿,谁打的人?”司机突然来这么一句,我还以为今天要屈辱地结束呢。
我这才看到在入口的地上躺着几个人,两个昏迷,一个身上有几道刀伤,正在那里自己给自己包扎呢。
司机看向了我和王德法,我和王德法同时指向了手里拿着王水勺子的男子,这家伙吓了一跳,手里的勺子抖个不停。
“别过来!”他突然拿起了王水勺子挡在了胸口。
胎记男吼道:“把勺子丢掉,忍着!不然,你会死!”
勺子男吓了一跳,猛地将勺子丢了,司机只是朝着他身前猛地一挥,乌光的刀锋在阳光下根本不反光,如同黑鸟飞过,顿时,勺子男的手腕血流如注。
司机又开始装逼了,一刀下去,丝毫不停留地朝着门口走,说道:“他的身份要是传出去半个字,相门一人收你们全部的命。”
好家伙!男人就当如司机!霸气!
出了门,我身上隐隐作痛,上了司机的奔驰,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手有些张不开,一直处于紧张中。
我说道:“司机!不!地煞!这名字很霸气,你真名叫这个?”
“你叫我司机。”这家伙的面无表情,永远让人讨厌,不过,不影响他今天很帅。
我说道:“好!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他说我断了他的财路?”
司机淡淡地说道:“你们有一千枚康熙通宝罗汉钱,它在市场上的均价是八百一枚,每五十枚现世,意味着均价掉一百,你一千枚在西境流动,可以将这种钱打成地摊货,甚至对全国市场都是巨大的冲击。”
顿时,我恍然大悟,原来猫腻在这里。
王德法问道:“那既然都要被打回原形了,干嘛他还按照原价买呢?”
司机说道:“囤货,慢慢卖。”
这就好比是钻石的玩法,整个地球不缺钻石矿,可被几个钻石的巨头把持着,编出一个“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的爱情广告,就让钻石的价格一直维持在奢侈品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