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服务员,没想到这面具人也跟着进来了。
她开口了:“把衣服脱掉。”
居然是女声,我转身一看,她的长袍下还提着一个箱子,她将箱子放在了桌子上,呼啦一下展开,里面是各种包扎伤口的家伙事儿。
我脱去了上衣,坐在了椅子上。
“裤子也脱,别坐,站着。”
这女生说话一点感情都没有,要老爷们脱裤子,好歹羞涩一下呀。
她的语调让我也没了害羞,麻溜地脱下了裤子。
“继续脱!”
这出乎了我的预料,这样真的好吗?
我是见过世面的人,当时和舒乐打了一架,人家的治疗舱显然比这里高级多了,那让我躺着都快睡着了。
我还是照做了,脱了个精光。
却听旁边的屋里,夏凌云说道:“不用脱,我那里好着呢。”
我竖着耳朵听,却是没有任何回音了。
啊?可以不用脱吗?
我是不是有点太听话了?!我的老脸一下红了,怎么到最后尴尬的是我了,我是穿上也像夏凌云那样说一声“我也不用脱”,还是就这么站着呢?听刚才的声音,这女人年纪不大,好像我很吃亏呀。
不及我多想,戴面具的女子便开始围着我上下看了起来,她手里拿着个棉棒,有伤口的地方便点一下,她点过的地方特别痛。
我个子高,她够不着我的头,于是,搬了一把椅子,站上去,这下比我高了一个头。
“面对我。”她说道。
我乖乖的转身,我双手捂着敏感部位,装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她开始从我的头上检查,到了嘴巴,像看牲口一样把我的嘴掰开,检查之后,跳下椅子,开始了治疗。
她按过的地方,痛得我浑身都在发抖,我只有死命地咬牙一声不吭。
柠檬如果在,我一定喊叫出声。
大约四分钟,对面传来了砸墙的声音:“蓝景瑞,你是没受伤还是不痛?这么能抗吗?痛死我了。”
此时,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痛了,浑身都在出汗,明显她用的药没有舒天立家的好。
女的突然俯下身子,在我下面左右看了起来,我好尴尬呀,从来没有女生离我这么近。
她刚伸手,我下意识地躲,我以为她要碰.....
她的手顿在空中,似乎在等我平复下来,我只能咬牙站稳,她的手摸到了我的大腿上,痛加上羞耻感,让我哦地叫了起来。
她则是飞快地将药抹上。
好赖是完了,她收拾起了家伙事儿,我刚把裤衩穿上,她说道:“你必须静养三个小时,让药效起作用,别走动,忍着点,如果你需要安定,我这里也有。”
我这次是有了教训,忙说道:“不用了,我自己休息。”
我一头倒在了床上,本来是打算睡一会儿,可不到五分钟,浑身的伤口处莫名地开始痒痒,这种痒痒就好像伤口上有无数的蚂蚁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