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一把挽住了王德法,使劲儿地拽进了她的店里,似乎怕我们跑似的。
我现在对这个女人的手段是相当了解了,有好处的时候,那是把你当爷爷供着,没好处了,爱谁谁。
她给我们泡了茶,我都不敢喝,我说道:“杏儿姐姐,您不会真的找我们喝茶吧?”
她倒是不见外,说道:“好弟弟,你们不光有这一样东西吧?还有好东西让我看看呗。”
好家伙,原来猫腻在这儿呢。
王德法也似乎很害怕她,手一直抱着书包。
奎杏儿说道:“哎呀,好弟弟,刚才姐姐可是很认真地帮了你们哦,大男人家家的,不要小气嘛。”
说着,一下坐在了王德法的腿上,雪白的酥臂揽在了王德法的脖子上,说道:“哎呀,小弟弟,你这个包儿搁着人家了嘛。”
说着,妩媚地看着王德法,这家伙一脸的神情呆滞,却没注意到奎杏儿的手已经将背包一点点地拉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一把将里面的大吊坠拿了出来。
我并没有上去阻拦,因为目前为止,我评估她是很爱钱的,我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只要钱到位了,什么都能谈。
她呼地站起,王德法还有点怅然若失的味道。
奎杏儿走到了茶台上,呼呼地将白色塑料袋打开,她拿起一旁的放大镜看了起来。
半晌儿,说道:“你们是打算出手吗?”
我突发奇想,这倒是一个很好的试探奎杏儿的机会。
我忙说道:“杏儿姐,这东西我看不出名堂,所以还望解答一下。”
奎杏儿拿起了电话,电话打通,她急吼吼地叫道:“死哪儿去了?快来!我这里有东西。”
这下让我们三人都紧张了起来。
这是摇人了么?
奎杏儿找到了打开吊坠的机关,打开的刹那,她有警惕地合上。
她抬头看了一眼我们,又低下头,看起了其他地方。
大约十分钟,门开了,一个小个子,皮肤黝黑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手上有很厚的墨迹,看得出常年在用毛笔什么的。
而他身上有一股子草料的味道和硫磺的味道,这味道在很多交易中心的字画上闻到过,我一下便明白这老小子是制作字画的高手。
看来还真是一家子,我猜测他应该是奎家老大。
“杏儿,怎么了?”奎家老大走了过来,疑惑地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