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塑料袋兴冲冲地跑了过来,说道:“老大,你看,这东西我们都没见过呀。”
他拿到我眼前,说道:“这是什么呀?”
我痛心疾首地吼道:“你们两个瓜女人是相门的罪人!”
“这就是阴果,哈哈!”他看着里面的果子,说道,“告诉蓝旗,这东西我们取走了,明天江湖都会知道,有本事问我们煮酒门主要。”
他站起身,朝着我的腹部狠踢了一脚。
临走,他似乎想起什么,从里面掏出了两颗,丢在了地上,说道:“别说我们没给你留哦,哈哈哈!相门!哼!”
他挥手,几人上了车,车在一片尘土中开走了。
我彻底地松了一口气,我嘿嘿笑了起来。
夏凌云走过来,扶起我说道:“你的意图,我没琢磨明白。”
柠檬也疑惑地走了过来,一边帮我擦去血污,一边说道:“你在玩金蝉脱壳吗?”
我的笑还没停下,说道:“如果我不这么做,今晚咱们可能都得去医馆报道了。我相信夏凌云的卦象,他说是下签,那么此刻,保命最重要,他看出我的门的家伙事儿,我只是顺手推舟罢了。”
王德法一拍脑袋,说道:“哎呀,就我没反应过来吗?我还想拼死一搏呢。”
远处的舒乐还在梨花带雨地哭。
我对夏凌云说道:“快去!安慰一下,别留下心理阴影了。”
夏凌云走过去,说道:“好啦,你做得很好,这本来就是蓝景瑞的计谋。”
“啊?真的吗?我.....吓死了,呜呜呜.....”说着,一下扑进了夏凌云的怀里,让我们吃了不少的狗粮。
我对柠檬说道:“哎呀,我痛死了。柠檬,给我揉揉吧。”
柠檬白了我一眼。
王德法抱着两个黑果子,说道:“还好我们有存货,酒尊的人真傻帽,还留几个。”
我说道:“他们不笨,如果真的是相门至宝,恐怕开战难免,他拿走了三个,留下两个也好日后交差,不至于两门撕破脸皮。”
“蓝大少,咱还是快走吧,小心夜长梦多。”
车再次上路,一直到高速上,我们才放下了心。
柠檬给我包扎了一下,很是心痛地说道:“这个事儿,你还是给你爷爷说一声,不能白挨打呀。”
我嘿嘿一笑,说道:“那必须的,相门至宝的消息要是在江湖传开,我爷爷手里的泡尸酒便更加值钱了,这顿打真值。”
我拿起电话,将后来发生的事儿给司机说了一遍,我说道:“告诉我爷爷,酒的价格可以再翻倍。”
他说道:“你没事儿吧?”
“小伤!无妨!”
挂了电话,我的心情是出奇地好,真正贵重的是那些动物的舍利子,还有那不知名的花儿。
我太累了,浑身动一下都痛。
王德法已经打起了呼噜,我伸手摸了摸柠檬的头,她没动,我也得睡了。
回到了市区,我们回酒店,艰难地洗了澡,又去医院包扎了一下,这才去吃饭,我不能咀嚼,一动半张脸都痛。
我又计上心头,故意不吃,说道:“我吃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