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没有回答霍凌霄的话。
“现在的我是一个废人,还是绝症,呵,悲哀。”
他自嘲笑一声,继续说:“你们不懂,也不会明白,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感同身受,只有冷暖自知,有时间的话,你告诉苏念,别让她来找我,以后也不用,我一个人生活很好。”
“你觉得这样,她真会不再出现你的的世界里,什么当做挚爱,什么就会成为你的隐痛。”
“那就痛下去,你敢说你不痛吗,我们是一样的人,只是走分岔路,让自己看起来疲惫不堪,秦诗韵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所以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人是乔笙,她性格大大咧咧,看起来是那么回事,其实心里不是滋味,你还是多加留意一下。”
霍凌霄看了一眼时间,“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
说完,站起身离开。
每个人心里都有心事,总是在开导别人之前,却开导不了自己。
霍凌霄走出医院,伸手打开车门坐在驾驶位上。
陆霆川询问,“聊得怎么样。”
“没怎么样,他现在是撞在南墙不知道回头,再说摊上这种病,一时间接受不了,同样很难受,他不是说让你去调查林夫人,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让你知道,昨天我无意间听乔笙说,你把陆董事长留下的合同给苏念,这份合同你有没有看过。”
“没有。”
“没有?那你是怎么在上面签字的,难道你都不怀疑?”
“那是陆董事长留给苏念的,我看有什么用。”
霍凌霄余光瞟了一眼陆霆川,也就没有再往下说。
他总觉得这这份合同有什么意义,不然乔笙也不会拐着弯说,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陆霆川把霍凌霄送到家门口,透过车窗看见站在门口的秦诗韵。
霍凌霄眉头紧锁,深邃眸底泛着一丝厌恶,和烦躁。
陆霆川也紧皱眉头。
随即开口:“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当初你不应该把她留在身边,凡是秦家都是一个德行,他爸爸生前好赌,又好色,所以她母亲是做那一行的,所以生下来没有人去在乎她,她妈妈也没少被她父亲打,每次都是因为喝醉之后,毕竟一个风流成性的家族在商业界是站不住脚,经常被人笑话,她父亲可不管这些,使劲干,秦家之所以越做越大,还是离不开她父亲有商业头脑。”
秦诗韵也注意到,朝车的方向走去。车窗缓缓落下。
秦诗韵淡笑:“陆总也在,真巧,刚好见面,也省得我再跑一趟去找你,陆北尧想见你,今天晚上,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一起去。”
霍凌霄冷着脸,伸手推开车门,迈着修长的腿下车,随手关上车门,朝茶坊位置走去。
从头到尾没有看秦诗韵一眼。
陆霆川讽刺道。
“秦大小姐这么有雅兴,又透着一点失落,人家都不搭理你,你还舔着脸往上贴,是不是能满足你,呵。”
面对陆霆川的讽刺,秦诗韵心里写满了不悦,咬紧牙关还是装作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陆总说这话的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你在我面前装什么,难道你不也是那样的人,如果不是,怎会为了一个女人伤害自己的妻子,半斤八两而已,装什么。”
她的话触怒陆霆川的底线,压住自己的怒火。
“今天晚上我会去找陆北尧。”
说完启动车子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