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停下脚步，内心很纠结，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留下来内心挣扎好一会才答应。

缓缓转过身，应了一声。

林凤站在一旁，显得一些尴尬，眼神闪躲，也许她是有些羞愧。

她承认当年的确是苏胜辉帮助自己，如今自己在这里诋毁他的女儿，这又算的了什么。

她也不想这样，可是任性一辈子，脾气真的很难该，她知道现在身边的人对自己有很大的意见，自己何尝不是有苦衷。

林凤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两人望着林凤离去的身影，走在大雪纷飞大冬天，显得她一个人孤零零。

“刚刚我是不是对你妈说话太重。”

林睿薄唇轻启，“没有，希望你的话她能有所改变，我妈任性一辈子，始终不愿意说一句真话，也许她也想到会有今天这种地步，人总有一天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林睿沉默片刻，随后说：“出去走走吧，在屋里这么久，很不舒服。”

“好。”

林睿有很多话想和苏念说，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苏念知道林睿心里是怎么想的，但又不好说。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心里各想各的心事。

过来很久，林睿打破这份宁静。

“苏念，我可能不能陪你走接下来的路，对不起，我食言了。”

苏念眼底暗了暗，看起来从容淡定。

“所以，你也要离开，可是当初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鼓励我，才会让我从阴影中走出来，现在你也需要帮助，我怎么可能会抛弃你，不管我们两个能走多远，至少我们现在是在一起，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你的生活我来照顾，你都不嫌弃我，现在我为什么要嫌弃你。”

林睿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内心在想什么，没有人会知道。

晚上，苏念带着林睿回到公寓，两人吃完饭，林睿说让苏念回去，已经很晚了。

这是苏念第一次听见陌生的话，以前的林睿从来不会赶自己离开，如今却不一样。

苏念眼底透着一股失落，并未说什么，只是强颜欢笑。

“好，有事给我打电话就行。”

“嗯。”

林睿应一声，并为回头，而是背对着她。

紧接着是关门的声音。

过了一会，林睿把门锁密码换掉，他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自己，更不想拖累苏念，他想很久，以自己的病情，不能给苏念完全好的生活，视线不了当初的承诺，那就当做是普通朋友一场，放下这段感情，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回去的路上，苏念坐在路边椅子上，看着结冰的河水。

发生的事情让苏念喘不过气，她真的太累，太累……

暖色的灯光照射在她身上，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长。

孤单的背影让人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