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一听更火大了,妹妹都这么帮他了,怎么滴?还想妹妹一辈子就他一个男人?做梦!
“不是,若是夫婿死了,还是可以再嫁的。”阿三阴恻恻的道。
乌拉又思索了一下,“平妻?”
“平你大爷!我妹妹只做正房不做平妻,以后不许打我妹妹的主意,滚!老子抽你!”阿三直接两拳就过去了。
乌拉连自己是怎么会被打的都不知道,在阿大“解救”出来的时候俩眼眶子都乌青乌青的,还在叨念着,“有平妻,那可以有平夫吗?”
阿大只是进来拿点东西,顺便解救他这个“小可怜”,全然没听到他和阿三刚才是为什么闹起来。
听他这么问,也就随意的回了一句,“我国的女子虽然不讲究从一而终,但丈夫始终只有一个,没有女子身边跟着两位丈夫的,至少明面上没有。”
“哦,明面上没有啊……”乌拉嗫嚅了一句,乖乖被阿大带了出去。
阿大也只以为是这个绿眼佬好奇而已,倒是没太上心,后来得知今日阿三之所以揍他是因为阿四的缘故,还笑话了一番。
天色微明的时候燕姝等人就起床开始收拾了,费妈妈早早在马车上烧上了炭炉,还往里面撒了些秋日存起来的干桂花,闻起来淡淡的香。
随意吃了些东西,一行人便正式启程。同行的有费妈妈,屏嬷嬷和香嬷嬷,阿音,五个暗卫,两位官差和乌拉王子,以及赶车的牛车夫和另一位车夫。
冬日里赶路本就难熬,燕姝和谢珩又不是苛刻的主子,自然是大家尽量简便舒适为宜。大家看到另外两部马车里的布置时都有些惊讶,感叹能遇到这么好的主子。
又行了一日,风雪渐大,燕姝正和谢珩说着此处驿站不停,加快速度赶着入城,到时候里面的衣食住行要好一些,至少炭火医疗什么的都要足些。
谢珩也想到阿音在咳嗽,还是赶紧找大夫看看为好,便也催促马车速度快些。
好在马儿争气,不足一个时辰他们就远远的看到高大的城门了。
却在这时候,几匹马从侧方向他们急速的冲来,拦在了前面。
“马车里是何人?”
燕姝刚掀起帘子,就见拦车的人像是见了鬼一般,抖抖索索的指着乌拉,“你你你你……你怎么穿着官服?”
乌拉看到来人心中十分警惕,但还是冷笑开口,“对啊,许知府给的,如何?”
然后就听到拦车的几人叽叽咕咕的说了一阵,燕姝听着,大概就是“他是官府的人了,我们不能动。”“假的吧,就他那熊样?”“不敢赌,姓许的那厮护犊子得很。”之类的。
“你们,什么人?去哪里?”拦马车的人对燕姝和谢珩吼道。
这些人和那个商队是一伙的,只是当日他们在忙别的,没见到过燕姝夫妇,不太清楚他们的身份,想着先试探试探再说。
“本科会元,谢珩,入京参加春闱。”谢珩朗声道。
这么一说,对方几人就更是踌躇了。
如今身穿官服的乌拉他们不敢得罪,怕许知府知道了要闹大,这有功名还要参考的读书人他们是更不敢伤着半分,否则那就不是姓许的那厮跟他们过不去了,怕是人家皇帝动怒,他们整个部落都得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