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大家怎么骂,他们敢杀害我魏家族老,为夺取族长令牌,重伤侮辱我兄长,导致家兄差点性命不保,终身残疾。他们就该死!做为魏家族长,我清理门户,不认为自己有任何错处!若有不服,请至官府状告,莫要背后泼脏水。”
“其二,关于五族老夫人的死因,和我要霸占五族老家的家产一事。五族老夫人死因,呵呵,回头官府审理的时候好好问问魏二爷的夫人何氏吧,问她是如何收买杀害魏二爷的相好胭脂姑娘,导致一尸两命的。”
“其三,关于说我是个破鞋,跟兄长有染,想要怀孕生育子嗣,好全部掌控魏家的流言。我是太后娘娘认同的魏家嗣女和魏家族长,还需要什么孩子来掌控魏家?何况,夫君怜我年幼,怕早生育伤身,我们至今未圆房,我魏燕姝尚且是姑娘之身,不信的,可以上来两位大夫查脉。”
台下一片静默。
这这这,这光天化日的,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啊?
可是……
两名大夫被人推了上台,反复给燕姝查过脉后都有些一言难尽。
“如魏族长所言,她还是清白姑娘。”两名大夫道。
在下面的一个老婆子也点头,“我是上任教司嬷嬷,这姑娘和少妇我还是分得清的,魏族长,的确还是姑娘身。”
这个教司嬷嬷的身份可能随便伪装的,那是给皇帝选秀时查验清白的嬷嬷,谁敢冒名顶替那是要杀头的。
如此一来,下面的所有人更是觉得一言难尽,随后就是自己的脸疼。
人家清清白白一姑娘,瞧瞧先前那些话传的……还狐媚勾引,床上功夫厉害,什么情哥哥的,这不都是辱人名节吗?
别的事情且先不说,自有官府审查,就说清白这事儿,人家姑娘多委屈啊?能传出这种流言逼人去死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何况人家什么都能大大方方说出来,比起那些背后杀人灭口,阴阳怪气,甚至连个提问对峙都不敢的人,谁的话更有信服度那是一目了然的。
大家的天平几乎都对燕姝一面倒了。
有些人死鸭子嘴硬,说不能凭她一张嘴说什么就是什么,还得等官府的审查。
有的明知道自己错了却不想承认,骂骂咧咧两句“谁知道背后藏什么鬼”“大家族嘛,谁又是干净的呢”,然后挤开人群走了。
当然更多的还是明事理的百姓,见燕姝把话说这么明白,很多事情又有人证物证的,都纷纷心疼起她来。
“前面是三点我解释清楚了,对于魏二爷,我能接他的尸身回来入葬祖坟,也全是看在两个孩子的面上,但做了那样猪狗不如的事,还想要厚葬,那是绝不能够!”
“至于二房的家产,今日我以魏氏族长下令,魏明心,魏明临姐弟二人,带二房八成产业过继嫡四房原配名下,魏明心为长女,魏明临为嗣子。另外两成作为丧葬,和案件审理后赔偿死者胭脂姑娘的家属所用,由官府做主。”
这……大家还能说什么?
“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没有的话我们就得去京畿衙门了,案件后续还待审理呢。”燕姝朗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