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这样,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得了便宜还卖乖。说什么为了魏家不想与莲花头扯上关系,自己还不是贪慕人家的权势和钱财?”
“一个二婚的破鞋,你想她有多好?呵呵呵呵。”
听到这些人的议论,费妈妈抄起了扫把,真想吼一句“呵你娘的头”,然后将人可以狠狠打一顿。
但她刚握着扫把,手就被魏大管家捏住了,冲她摇了摇头,轻声的道:“姑娘会处置。”
燕姝却不被这些议论所扰,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作为魏家的族长,这些个空头承诺我可赌不起。再者,我与夫君恩爱相守,自不会与不相干的男人有所来往,我更是与贵主人从未见面,不知公子这番话从何而来?”
男人没说话呢,其他被收买的狗腿子就忍不住嚷嚷开了。
“哟哟哟,说什么两情相悦,人家举人老爷连碰都不愿意碰你,也不知道脸咋这么大。要不是你如今已经成了魏家的大姑娘,看人家还愿意瞧你一眼不?”
这话说的实在是难听,不仅有辱了燕姝,还把谢珩给拉下了水,说谢珩是一个贪图富贵才是的软饭男。
可人群中又不是只有莲花楼的人,还有几个当日在东华门,就站在离燕姝不远处的百姓。
当日的情景,燕姝是如何说话行事,他们看得一清二楚,自然是相信燕姝的。何况是这人说话实在是太过分了,就忍不住怼了回去。
“人家魏大姑娘清白自重,不更是说明了举人老爷对她的看重吗?”
另一个人也道:“就是,若非魏大姑娘这般好,莲花楼的香君又为何送这般重的聘礼求娶?”
旁边的一个人冷哼哼的接了一句,“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莫不是得了眼红病吧。”
被几个人接连的怼,那说话的人也是卡了壳,憋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终究没再说出一句话来。
燕姝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的扯了扯。都说相由心生,就这个人的面相,平日里少不得是一个能吵架的主儿,可瞧他现在,呵呵……
说白了就是拿了钱给人办事,涉及的又不是自己的利益,自然能忍。
男人见燕姝不接招,那些个被收买的混账东西又把话题往旁边扯,忍不住心中有些焦躁。
“魏大姑娘,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吧,我家主子年前还在镇上的时候就对你用情至深了,将来自是会百般疼爱你的。”男人口中说着煽情的话,脸色却是阴沉沉的。
只不过他站在魏家府门前的台阶上,身后的那些人只听到他的声音,并没看到他的神情。
燕姝抚了下额角的发丝,浅浅一笑,“贵主子的心意我已经明了,多谢他的抬爱,稍后自会亲笔书信一封送至忘忧楼东五间的厢房,还请贵主子稍事片刻。
燕姝说话的时候面色和缓,甚至落在外人的眼中还有那么一点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