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兵这次彻底傻眼了,女兵把赵构藏在李飞雁的大帐里。
天气炎热,女兵穿得很是“凉爽”,宋朝女子开放不亚于盛唐,这个时候,程朱理学还没有大行其道,人们对女子的宽容与包容,也造就了宋朝怕老婆的现象层出不穷,上到王公大臣,下到黎民百姓。
李飞雁“假公肥私”,名义上赵构是李飞雁的人质,赵构得配合李飞雁的演习,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谁让你是人质呢?你又没有说你现在是宋国皇帝,宋国人民军兵马大元帅,人质吗,就要有人质的觉悟。
李飞雁给全营放假,轮流洗浴,晃得潜伏进来的男兵都闭上了双眼,个别有的差点把持不住暴露,却无论如何不敢跳起来。
女兵知道男兵摸进来的,但是,你就是摸进来又如何?赵构被李飞雁扒光衣服摁在床上,不能乱动,人质吗,还能不听话。李飞雁也是纱衣仅仅遮羞,虽然这是军演,但这对男女却的的确确是宋国的皇帝陛下和惠妃娘娘,你这个时候敢进来救?你救一个试试?况且,李飞雁就这样和赵构躺在榻上,缠缠绵绵的,赵构又不是苦行僧,也不是柳下惠,也就不时上演着“惠妃娘娘色诱人质,人质难敌美人之计”的桥段。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犹在耳,秦天尽管恨得牙根直痒,但可不敢造次,他可不是愣头青不知道轻重,演戏吗,有时候,就是演戏,咱是配角,就得唱配角的戏,输赢,这不都是宋国军人吗?让一把木兰营,也说得过去。
最后一个时辰,赵构被请到了女兵的大浴室,里面隔出来一个小单间,外面是一众女兵精锐,虽然在洗澡,但家伙却都带着。里面李飞雁和赵构泡在一个大池子里,尽情享受这个温水浴,外面,是龙一的飞龙卫担任外围警戒,按照保卫条例,赵构在哪儿,哪里就是赵构的临时行宫,龙一就要安排护卫,在男兵营是这样,在女兵营,也是这样,尽管里面是一派春光,但飞龙卫职责和忠诚所在,岂能会因为这样就丧失了应有的警惕,那也就不是飞龙卫了。
但飞龙卫在外围警戒,龙一带着一组人就在大帐的外面作为第二层警戒,其实,女兵里面,还有一组飞凤卫混在里面,龙一可不敢大意,他不管演习,只管自己的警戒任务,训练一结束,他就是赵构的大警卫头子,演习,是李飞雁的事情,不是龙一的。
这样一来,作为红方的秦天带着的男兵,是无论如何也渗透不进去的,笑话,在飞龙卫眼皮子底下潜伏进去,目前,十大军区的特战部队,还无一例成功的。
眼看时辰就要到了,秦天咬着牙多对手下瞪着眼说道:“撤退。”
“这就撤啦?不是没有到时辰吗?”一个小子不开眼的说道。
“呯”脑瓜子上狠狠挨了一下,“你小子还没有看够?再看,小心玉面鹞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男兵早就给女兵起了绰号,“玉面鹞”属于李飞雁,张盈盈叫“红佛女”,红佛女的故事广为流传,也姓张,和张盈盈同姓,加上她刘家寺刺杀金兵的故事现在已经广为流传。那柄剔骨刀和两名金兵的腰牌,现在就在东京城的军事博物馆一号大厅最显眼的位置展出,据说现在,成了东京妇女界顶礼膜拜的第一地。红佛女的绰号也由此叫开,据说赵构也是频频点头称是,至于是不是,反正传了出来,不是也是。
至于顾倾国,就叫“母大虫”,宋朝“母大虫”的绰号遍地都是,就是瓦子杂耍之地,也常有“母大虫”的绰号传出来,用现在话讲,就是母老虎,倒是顾倾国听到之后,撅着嘴不依不饶,嘀咕道:“凭什么她们的都那么好听,到我这里,母大虫。以后怎么嫁人?”
男兵面对木兰营如此“坦诚”的态度,完全没有应对之策,最后的强攻之路也被飞龙卫彻底堵死,眼睁睁听着大寨刁斗之上的击柝声传来子时的更点,女兵大营里一片欢声笑语,成了欢乐的海洋。
潜伏在木兰营外面的男兵望着里面女兵狂欢的身影,听着她们欢呼的叫声,一个个默默站起身来,冲着军营,庄重地送上军人的最高礼节,对于木兰营,他们是由衷地敬佩,对于宋国能有这样一支女军,他们也由衷地为之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