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飞笑道：“当然不是，因为柳小姐给了我足够多的钱，少爷不是早就已经弃我于不用了吗？”

“自从上次以后，您有任何事情，都不再叫我了。”

“以前还能让我开个车，跑跑腿之类的，后来，您再也不让我靠近您。”

姜云霆没有否认。

“我以为，你自己是知道原因。”

何飞板着脸，僵持着，“我一直对少爷忠心耿耿，不明白少爷在说些什么。”

姜云霆脸色也跟着变了。

“不知道？那就让我来帮你回忆回忆。”

“每一次，我这里只要发生过什么事情，柳茵曼那里就会立马知道。我就知道，我的人里，出现了内鬼。”

“柳茵曼被禁足期间，我就把你调过去看着她。”

何飞无奈一笑，“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您就已经不再相信我了。”

姜云霆反问道：“难道，不是你背叛在先吗？”

何飞无话可说。

姜云霆说的是对的。

他早就被柳茵曼收买了。

“我让你好好看着她，可是我看她，也并没老老实实的在柳家禁足。”

何飞咬紧牙关。

“说吧，这次柳茵曼是怎么交代你的？”

何飞诚实道：“柳小姐给过我很多钱，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掉入困境而不帮她。”

“她说她不想坐牢，她想生完孩子就躲起来。”

“但是我不知道从哪里跑出一群人出来，把她绑走了。”

何飞苦笑道：“少爷，对这样的回答，你还满意吗？”

“反正，孩子已经在您手上了，柳小姐的死活你也并不关心，不是吗？”

姜云霆犀利的看着他，“你是在为她打抱不平吗？”

何飞没有否认，“她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也是因为您没有坚定自己的心意，想为自己找到一条出路，才误入歧途。”

“少爷您口口声声心里有柳小姐，可是事实呢？结果呢？”

“您只爱她乖巧懂事，一旦她真的为自己图谋了些什么，您就变卦了。”

“人心如此易变，柳小姐却一直傻乎乎的觉得您还爱她，这到底是谁的错。”

面对这样的责问，姜云霆僵着脸道：“这不是她犯错的理由。”

何飞望了一眼二楼扶梯处的时筱，冷笑，“那您对少夫人呢？”

“您对她就没有犯过错吗？”

“少夫人是如何一次次的原谅您的？您的那些错误，难道就不是罪大恶极，令人发指吗？”

“少夫人能这样包容您，您为什么不能包容柳小姐，您不是爱她的吗？”

姜云霆被问住了。

爱......

是这样无限的包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