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闻言心中一震,暗道:“多亏孔明提醒,若真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当做孔明不尊重我,倒也罢了!
若是再刘修面前胡言乱语一番,那刘修多半要收拾我!
“哈哈!孔明说的有理!说的有理!
不是说要游览襄阳城么,有劳孔明!”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微风轻拂着树叶,带来一丝凉爽。
诸葛亮和刘备几人再次一起前往刘表的太上宫。
这次倒是颇为顺利,待通报过后,几人很快就被迎进了宫殿。
一进入大殿,他们立刻感受到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
然而,当刘备的目光落在座位上时,心中却涌起一股不安之感!
原来,刘协也赫然站在刘表一侧,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刘备,眼中透露出冷漠之意。
刘备暗自心想:“不好,这刘协眼神不善,今日要小心些。”
“我等拜见太上皇!”诸葛亮、张飞、糜竺纷纷行大礼参拜。
尽管刘备心中多少有些不甘,但面对这样的场面,他还是无奈地跪下。
“哈哈!玄德数年不见了啊!你都老了!”刘表面色红润,满头黑发,精神焕发,看起来要比刘备还要年轻几分。
他微笑着走下台阶,亲自扶起刘备。
刘备这才感到满意,急忙回应道:“景……太上皇数年不见。”
他原本想称呼刘表为景升兄,但是看到眼前的情景,他知道自己必须改口称其为太上皇,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刘备与刘表近距离对视着,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自惭形秽起来。毕竟,刘表年长于刘备十余岁,但现在的刘备已经须发半白,看上去比刘表还要年迈几分。
孔明,你招呼翼德,这位是...... 刘表开口问道。
禀报太上皇,小人乃是糜竺! 糜竺急忙回答道。
孤知晓,徐州糜竺,声名远扬。 刘表点头说道。
太上皇谬赞了。 糜竺谦虚地回应道。
此时,诸葛亮向刘表行礼应喏,张飞则嘿嘿一笑,表示回应。
玄德啊!你此次前来,乃是私下探访,无需如此多礼,还是像从前一样就好! 刘表温和地对刘备说。
然而,刘备心中暗自嘀咕:与从前一般?叫你景升吗?万一有人趁机给我穿小鞋怎么办?我可不会轻易上当!
于是,众人纷纷落座。刘备坐在左边首位,接着依次是张飞和糜竺;而诸葛亮则坐在右边首位,这也是因为诸葛亮顾及刘备的面子,将位置让给他。
至于刘协,则坐在诸葛亮的下方。
刘表端坐高位,爽朗大笑道:“孤听闻玄德和孔明昨日就来了,不凑巧,昨日孤去寻孤的亲家也是孤的姐夫吃酒去了!”
刘备也忙陪笑道:“昨日备也是贸然来访!”
接着又聊了过往,刘协也很少插话,刘备放心不少,刘表也已经安排了宴席。
几盏酒之后,气氛倒是放松了不少,刘表也是多与刘备多饮了几杯,张飞大赞好酒,毕竟刘表用的酒也是南天专供。
刘备脸色有些发红,也放肆了一些,道:“遥想当年,备在荆州与景升兄也是时常推杯换盏论及国事。”
刘表倒是没有在意刘备的称呼,也感叹道:“时光如梭,已过去经年。”
刘协却是早已暗中找寻刘备的语漏,顿时又被他抓住了把柄,起身斥道:“刘玄德你竟然直呼太上皇的名讳,乃是对太上皇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