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污染。但却不一定全是坏处。

吴枫这么多年深入浅出，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在同化这种污染。

最初的时候吴枫也未发觉，直到在看到九幽以及九霄脸上的惊惧后，吴枫才发现自己居然在“笑”。

但这种笑容并不是他的主观意念，而是那位伟大存在无意中对他留下的思维烙印。

吴枫终究还是太弱了。

虽然这位的传承并没有什么境界方面的要求，但吴枫就算在传承的过程中突破，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永恒。

用小小的永恒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在知晓这个世界的部分真相后，永恒境在吴枫眼中跟蝼蚁没区别。

这种形容也包含了吴枫自己，在那等存在面前他不是蝼蚁又是什么。

而以“蝼蚁”的意志去感悟这位伟大的存在，怎么可能一点不受影响。

这还是尼德霍格在制作传承时有意控制的结果，不然等待吴枫的将不是机缘而是真正的死亡。

毕竟除了广为传颂真名外，这等存在复苏的方法还有很多。

其中的一种就是这种意志污染，如果污染足够，吴枫今后也将不再是吴枫。

而是尼德霍格在现世的一种特殊载体，一辈子都会被动的去模仿这位，直到死去或成为那位复苏的养料。

这种方式并不奇怪，那位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连规则虚空这位都能直接吞噬，又怎么可能在意一位幸运儿的死活。

当然，传承者也有传承者的好处。

一个被污染的模仿者，远远没有大范围传播尼德霍格的真名有效。

这是高维界域的规则，也是因果。

只要影响的权重越大，尼德霍格复苏的几率也就越高。

历史上，大多数复苏的伟大存在，都是利用这种方式再度归来的。

不过复苏这种事虽然存在，但毕竟只是诸多的可能中的一种。

这些伟大无上的存在在高维中的权重越大，复苏的可能也就越小。

以尼德霍格的境界，想要复苏也远比其他无上境更难。

这些信息都是吴枫从传承中获知的。

不过他并没有觉得这位的做法有错。

之前就说过，这种意志污染也不一定全是坏处。

在对抗这种污染的同时，吴枫也更能深度的理解逆。

而这十三年间，吴枫基本已经能够控制这种意志污染的影响。

至少在普通情况下，吴枫和以前并无区别。

但吴枫的异常天律还是感觉到了。

此刻的他已经对之前发生的一切有了基础的猜想。

他看着吴枫，感受着吴枫身上的气息，天律重重的叹了口气。

“师弟，既然你得了小七的造化，那师兄也就将那些尘封的往事告诉你吧！希望你不要再走小七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