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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已经临近中午了,中途还去了一趟超市,买了很多的食材。
“夏以桉,过来帮忙。”
“我来帮忙吧,总不能白吃。”
男人拎着袋子走进厨房,完完全全无视了面色黑沉的谢屿。
“你是客人,还是让——”
“你姐姐昨晚没睡好吧,看起来好像很累,桉桉,去休息一下好吗?”
男人语调温和却接连将少年打压。
谢屿彻底无法控制住表情,愤怒的同时又有着深深的无力和惶恐。
他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看着夏以桉,既自责自己的疏忽,又生怕她沉浸于男人的糖衣炮弹中。
沄苡淡淡的笑了笑:“这怎么好意思。”
“这没什么,跟我....不需要这么客气。”
沄苡目光流转,深深的看了一眼齐予衍后,略有些同情的瞥了一眼谢屿便转身进了房间。
到底是年轻,竟是在齐予衍手上一招都过不了。
可怜的弟弟
.....
倒在床上,她便沉沉睡去,直到房间门被敲响。
嗅闻着空气中饭菜的香味,她倦懒的爬了起来,出门后却只看见了谢屿一人。
“齐予衍呢?”
少年表情不变:“突然有工作,我们两个吃吧。”
另一个观众不在,沄苡也少了些演习的心思,加上身体略有些疲乏很快就吃完了,回房又是倒头便睡。
殊不知,在她离开后,谢屿没再动过一次筷子,就这么坐在餐桌前不知多久。
雨下了个不停,静音的手机也来了不下数十条陶林的消息。
直到夜色降临,沄苡才彻底清醒。
看着陶林大号发来的一条条控诉谢屿的文字,讲述着他是怎么发现的,又是怎么被谢屿赶出去的,满满的委屈。
沄苡表情依旧没有任何波澜。
齐予衍→谢屿→陶林,就像食物链一样排列顺顺序,而贺郁川甚至还没有挤进来的机会。
将手机甩在一边,她直接将身上被压的全是褶皱的裙子脱了下来,去浴室将自己洗了个干净。
出来时,刚才还昏暗的厨房,已经亮起了一盏夜灯。
暖黄色的灯光下,穿着睡衣的少年大口往身体里灌着水。
沄苡走过去,脚步却停在了厨房门口没有再靠近。
“你喝酒了?”
鼻息间若有似无的酒气让她皱了下眉,望向少年的眼神也多了些诧异。
莫不是已经到了借酒消愁的地步了?
谢屿放下水杯,擦拭了一下流到下巴上的水渍,随后便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沄苡皱了下眉,直接走过去,伸手抹了抹少年的脸,却被上面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你喝了多少?”
边说,她边扯着对方,将少年安置在沙发上,随后边在茶几下拖出了一个药箱,在里面翻动找着醒酒药。
手腕突然被桎梏,下一个整个身体都被扯到了少年怀里。
“谢屿——!”
声音中的慌乱和警告不似作假,谢屿仍旧没有放开的意思,双手紧紧锁着女人的腰背,头也埋在对方柔软馨香了颈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