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我知道,我年少时,外出之时,曾经听人提起过这蛊毒,的确如这小兄弟所说的一样,村长,这位小兄弟所说的千真万确。”
一个体态肥胖的人说道。
那个山羊胡子的老者点了点头,道:“你既知蛊毒,可有解决之法?”
秦风笑道:“刚好略知一二,好在发现及时,否则再拖上一时半刻,那么她们可就真的没得救了,事不宜迟,请你们帮忙将她们抬到一个安静之地,我这就为她们驱毒疗伤。”
“好,大家动手,赶紧将他们弄到祠堂里去。”
村长说道。
很快的,众人动手,就将他们弄到了祖祠那里去,秦风盘膝而坐,让人准备一些药材。
实际上,这些药材只是给她们滋补调养之用,对于治疗蛊毒并无半点作用,只是秦风不想暴露自己,成为木秀于林的存在。
他想低调,甚至低调到一种让别人把他当做陌生人的程度。
所以他就用这些药材做掩饰,让他们以为自己是用药材来驱毒的。
蛊毒的确难解,但是在秦风的生生玄气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生生玄气笼罩她们每一个人,而后渗进其体内,蛊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化解。
大概十分钟之后,蛊毒全解,但是为了不让众人觉得太过惊异,所以秦风便是故意拖延时间,大概半个小时后之后,方才在众人紧张担心的目光中,停下来。
旋即,一个个都是醒了过来,顿时众人露出了笑容,对于秦风充满了感激。
“阿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吉呢?”陶老爹先是为儿媳妇阿凤能够醒过来感到高兴,但是下一刻想起儿子的安危,不禁又担心了起来,连忙追问道。
听到陶老爹提起自己的丈夫,阿凤当即就是泣不成声,泪流满面,道:“爹,阿吉跟海子他们都被杨家的人给扣下来,到矿场给他们挖矿去了。”
“什么?”
“怎么会这样。”
村民们都是异常震惊。
“杨家一直是我们村的老主顾,向来对我们村子照顾有佳,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他们有说什么时候放他们出来吗?”陶老爹继续问道。
“不知道。”阿凤摇了摇头,满脸悲伤。
“他们怕是难以回来了。”秦风语出惊人,众人不禁将目光锁定在他的身上,但是秦风却表现的非常镇定,说道:“阿凤他们都想杀人灭口,更何况是他们呢?”
“说的有道理,这帮杨家人真是好歹毒的心。”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以为杨家心慈仁善之辈,没想到却是道貌岸然,阴狠歹毒之流。”
“村长,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找他们理论!”
“对,找他们理论!”
顿时群情激愤,个个要求讨还公道。
村长陷入了沉思,道:“这事兹事体大,不可乱来,还需要从长计议,当务之急,是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另外,若是确有其事,也理应以救人为先,我想他们需要阿吉他们挖矿,应该短时间不会杀了他们才对。”
不少村中老人都是点头认同。
“我去。”
“我也去。”
一些村中的壮年男子或者青年,甚至就连村中少年们也是慷慨激昂,纷纷自告奋勇。
最终村长挑选了几人,让他们回去准备,即可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