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搁这儿躺着,大伙儿都以为他睡着了,远刚和左帅他俩是一人一把椅子,搁窗户这儿坐着,看着加代,陪护嘛。
代哥到半夜的时候,说怎么得了,捂着脑袋,就疼得受不了了,因为脑袋里边有瘀血了,就受伤了,捂脑袋在这块儿,不想喊护士,也不敢喊兄弟,自个儿搁那儿捂脑袋,搁那儿疼的,就脑袋就仿佛要炸啦一样,一抽俩兄弟,闭眼睛搁那儿睡着了,不想喊,代哥真不愿意麻烦兄弟。
左帅搁旁边就听见了,左帅睡觉轻,往过这一来,这一瞅代哥:哥,哥!
“哥没事儿,你回去吧,回去帅子,哥没事儿。”
眼瞅着加代就疼的,眼泪就含眼圈,代哥多硬的一条汉子,把代哥疼的,一摆愣手:哥没事儿,回去,回去吧帅子,哥没事儿,回去,听话,回去,哥没事!
左帅当时在这儿就说不出话来了,那是自己亲哥呀,那是真心疼!
加代一瞅:帅子,喊护士给我拿点儿止疼药,快点儿的!
往出这一来:护士,护士!
“咋的了?没看到上厕所的嘛!”
“我哥脑袋疼。”
“稍等一会儿,得拿这止疼针。”
往屋里这一进,代哥脑袋疼的直哆嗦了,照身上啪的一针下去,可能说缓解点儿了,但是此时此刻,左帅什么样呢,就站在门口,拿手一擦眼泪,他还没有电话,所以往屋里这一来,拿手啪的这一巴掌:刚哥,刚哥!
“哎呀,睡着了,我哥不没事吗,咋的了?”
“哥,你搁这儿看着点,我回去一趟,二哥那边忙不开了,叫个兄弟回去帮瞅着点。”
“那你去吧,这边我哥我看着就行。”
这一摆愣手,左帅出去了,打医院这一出来,没直接回表行,打的车到的帕斯厅,黑子、大东子搁里边玩游戏呢,他不得看店嘛。
往屋里这一进,黑子,大东子哥俩往屋里一来:咋的了哥?
“咱们出去办点儿事去,走走走。”
哥仨又打的车,来到表行的位置,往屋里瞅一眼,江林二哥搁里边忙活,大半夜的,还搁里边忙活呢,瞅了一眼表行,瞅了眼黑子和大东:咱哥仨今晚上办这个事,指定要出麻烦,你看你俩后悔不?要是不后悔,你们就跟哥去,要是后悔了,你俩现在回去,哥一个人去。
“不后悔哥,有啥可后悔的,不后悔!”
“那好,走。”
这一说走,这可来了,深圳不像东北,到半夜店都开门,凌晨一点多了,眼瞅着路边这个小吃,饭店,甚至说个别的店都开到凌晨三四点钟,还有很多店都24小时营业的。
找了一个当时类似于像超市似的,日杂百货,什么都有,哥仨到里边买个啥,买了一个比水果刀能长点儿的,就类似于像杀猪刀那玩意儿,带着皮套,往这后腰啪的这一别,打的车,这哥仨来到新街口了,奔当时这个台球厅。
往里边一进,耗子没在这儿,他被打住院了,这些小兄弟啥的,不得搁这看场子吗?左帅往里这一进,这帮小孩认识他:大哥。
左帅拿手这一指唤:来,你过来开,你过来!过来我不打你!
老弟仗着胆子往前这一来:大哥,你看咱最近都老实了,咱也没惹过你。
“老弟,我问你个事儿,马彪在哪儿?”
“那是彪哥,我不知道呀。”
啪嚓的一薅衣领子:不是,大哥,我是…
“你要是不说,那天怎么剁耗子的,今儿就怎么剁你手指头,全给你干掉!”
“不是,哥,说你看…”
黑子搁旁边顺后腰,这把刀啪的一掏出来,往这小子脖子上一逼:说不说!
“别,大哥,离这儿不远,你往前走,前边左拐,300多米,那边有个洪城洗浴,他天天搁那儿待着。”
“他一般身边几个人?”
“他晚上在那儿住,身边没啥人,不怎么带兄弟,就几个,有一个司机,他一般搁包房里住,他兄弟都搁底下。”
“谢谢啦,我告诉你,不兴说,说我就打死你!”
“哥,我不说,我啥也不说,我啥都不知道!”
问好地方以后,这哥仨也没打车,300多米远,直接跑过去了,直接往屋里头一进,跑到吧台,经理也问,那边晚上真厉害,一拍手,一下来:哥们,洗澡呀?
“洗澡,三个人。”
“稍等,把拖鞋给你拿过来。”
拿手哐当的一交钱,这边开始往这楼上走,服务员搁旁边都跟着左帅,有意无意的,跟唠嗑似的,换的浴服,刀就搁里边别着,到底下还真就冲了个澡,穿的浴服往楼上走。
跟这服务员也唠:兄弟,东北的?
“大哥,我长春方振东。”
“我问一下子,这儿是不是有个叫马彪彪哥的?经常来这儿。”
“你说彪哥呀,他是咱们这块儿看场子的,哥,咱这个洗浴都是人家罩着的。”
“他在这儿吗?”
“怎么,你找他有事儿?”
“我说老弟,是这么个意思,我们仰慕他挺长时间了,我就想跟彪哥在一块儿混。”
“那你找我就找对了,彪哥也在三楼,但是你们这个点儿找他不行,店里新来了几个女孩,他要试试工作能力,他正跟咱们这块儿的女孩这个啥呢,你应该也能明白。”
“明白,累一天了,晚上不得解个乏呀!他在哪个包房呢?”
“他一般都在那个306或者308,这两个包房都是他的。”
“行,那谢谢啦,稍等一会儿的,一会儿我拜会拜会彪哥。”
“行,没事儿,你需要啥你叫我。”
等说服务员哐当的一走,这哥 三个,黑子也说:哥,怎么干?
“一会儿看情况再说,看看情况。”
搁二楼休息大厅躺一会儿,十来分钟时间,左帅就有点儿按捺不住了,明知道自个儿大哥的仇人,就搁三楼待着呢,当时就受不了了,这一 瞅:走,上去!
这一说上去,带着黑子和大东子往楼上这一来,306的位置,趴门口还听一会儿,也是仗着胆子,这玩意儿顺后腰啪的一拔出来,掐在他右手,然后去按这个门把手,这一拧,里边还反锁死了,传出一个娘们的叫声:彪哥,那边忙完了吗?我正洗澡呢!
左帅这一瞅:我问一下,这有人呀?
“不是彪哥呀,你不废话吗,肯定有人!”
“彪哥在吗?”
“他一会过来,在308呢。”
往308门口这一来,中间就隔一个包房,往过一来,打里边,正经八百是彪哥的声音:哎呀,舒服!
左帅这边砰砰砰一敲门:大哥,服务员,送果盘的,给您补一补!
“等会儿的,小丽,去开门!”
叫小丽,当时里边那个丫头,叫她开门去了,穿的真少,就穿了一个钉子裤,上边搂上点,那穿的,一瞅就是正干活呢!
门在打开的一瞬间,左帅属实有点儿不像老爷们了,你也没人性呀,多好的丫头,长的那是真漂亮,左帅属实没有人性了,这女孩往前这一来,门啪的一打开,还说话呢:你等会儿!
哐当就一脚,连门带女孩就直接给射出去了,而且这一脚就干老重了,这女孩儿的后脑袋直接砸墙上了,扑通的一下子,当场给砸昏了。
马彪搁屋里正躺着呢,光不出溜的,底下提溜着,还穿着小雨衣呢,正搁床上躺着,这一瞅,拿被子啪的一围上,这一瞅左帅,左帅往屋里这一进,黑子也跟进来了,大东子守门口。
门啪的一反锁上,左帅顺后腰啪的一扒出来,顺着皮套往下一拔,黑子也拔出来了:马彪,认识我不?
“兄弟,你看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说着,呲啦的一下:什么意思来,你说什么意思!
“兄弟,你得知道我是谁!”
话没说完呢,上去又是一刀:想咋的?你不厉害吗?不撞我大哥吗?你不撞我大哥吗?我叫你今天知道知道撞我大哥什么结果,听没听见?黑子,来砍他来!
说着,俩人上去哐哐一顿扎,眼瞅着这俩小子照身上,就拿这个小刀,连扎带砍得,得干十多下,马彪搁这儿扛都扛不住了:兄弟,兄弟,兄弟!
就给砍成什么样啦,没有样了,搁这儿砍花了,就给你剐了搁这块儿!
左帅这一瞅:兄弟,我也不为难你,把你手脚给你废了,记住啦,别找我哥了,听没听见?再找我哥,我就干死你!来,黑子,来来,把着点儿!
一喊说把着点儿,马彪搁床上,你说再怎么砍,再怎么受伤,他是有意识的,不存在说搁这儿等着让你废他手脚筋,那得多二逼呀!
哐当的一撕巴:兄弟,我告诉你,你俩这么砍我没什么大事,知不知道,但你们记住,你们要敢对我干别的,我报相关部门,你们谁也好不了,包括你大哥加代,你们都好不了,他都好不了,知不知道?你们走吧,我不报相关部门,这事儿咱就拉倒,行不行,我服了!
他要是不说这句话,左帅还没往别的地方想,就寻思把你手筋脚筋给你挑了,但这句话,马彪自个儿认为说我说了,你是不是就不能砍我了,你就不能废我了,但是他没想到,反而起到反效果了。
黑子这一回脑袋:大哥,他说的有道理!
“对,我说的有道理,算你俩想明白。”
帅哥一瞅:彪哥,不好意思了。
这一说不好意思,拿着手啪嚓照着脑袋,啪的一个脑门子,这手打这玩意儿。你看得多狠,朝大脖子,就气管子这位置,啪的一下子,直接就干进去了。
噗嗤的一下子:你他妈找我哥,我不整没影子你!
黑子在这儿站半天,搁那儿瞅着,就瞅你怎么样的劲,捂自己大脖子,想把这血给他堵住,那你能堵住吗?那都跟油压似的,直接往出呲了。
这哥仨没走下来,打三楼窗户,直接拿这个窗帘,直接给顺下去了,顺个五六米长,到二楼的位置,扑通往下一蹦,跳下就跑了,穿着浴服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