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巴往过一来,特意的,当天晚上给自个儿准备了2000块钱,到这里边来消费来了。
一是说自个儿玩一玩,再一个,也是看一看。
往屋里一进,这一瞅,谈不到装修怎么奢华,那最起码当时在这个村子里来说,指定是够用了,玩的是一样,都不少。
通过跟经理打听,也得知了,老板姓董,叫董振,老家山西人,而且最有意思的,他跟这经理聊的还挺好,因为给经理打了500块钱小费,哥俩搁这儿坐着陪喝酒。
乔巴没点丫头,告诉经理说你自个儿陪我喝点儿酒,就搁这儿闲唠嗑似的,经理这一喝,三杯酒这一下肚,也着道了。
乔巴会套话,直接就给套懵逼了,经理什么都唠了:我跟你说大哥,就我们那个老板,啥也不是!
啥也不是?
怎么就啥也不是了?
兄弟,你跟我唠唠。
白扯,胆小不说,就我们这行,就这一左一右,谁家缺姑娘,缺个丫头了,就搁我们这儿调,我都好几次跟我们老板说,我说不调就完了,我说不借他,老板不行,怕事儿,怕这个怕那个的,怕两边的商户找社会啥的。
你们开这么大个店,没有内保吗?
有内保也白扯,老板不是那块料,那老板怕惹事儿,就想好好做点儿买卖,挣点儿钱,都不想搁这儿长待,寻思说干个三年五年的,挣个几百万就回老家了,这我都看明白了。
大哥,你这人不错,还给我打500块钱小费,我跟你俩唠唠。
你们这多少个内保?
楼上加上楼下,加巴一起十来个。那他们不打仗呀?
哪有打仗的,就搁这儿吓唬人用的,天天搁这儿一待,哪有打仗的,真说要有打仗的,老板早就报警了,这老板要不就给人赔钱,要不就服软。
老弟,谢谢你。
没事,没事没事,哥,你这还给我500块钱。
这玩意儿算啥,咱俩喝点儿酒,唠唠嗑。
没有说的哥,你还想问啥,我全知道,我这再干不干也干两三年了,一左一右,怎么回事儿我全都知道。
哥,你要想玩的话,我告诉你,上那边那个老李家,他家那姑娘贼好,贼厉害,有两个香港过来的,那小生意跟内地绝对不一样,会的是真多!
乔巴对这个真不感兴趣,乔巴不近女色,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儿,是不好使还是咋的,不近女色。
乔巴这一瞅:老弟,谢谢你,没事。
哥,你需要唠点儿啥不?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知道了,我这也是闲打听,没事儿。
哥,没事儿那我过去了。
这一摆愣手,经理走了,他这一走,乔巴自个儿坐这儿喝酒,脑袋也在寻思这个事儿,最起码得有三四个丫头,过来上杆子撩骚他:哥,陪你喝两杯酒呗!
不喝,谢谢!
这边也是:哥,坐你旁边跟你喝两杯酒呗。
不用,谢谢老妹!
乔巴不近女色,而且,你记住,君子各有一好,乔巴这种人好财,那不代表说一定得好色,对不对?
这边,乔巴坐到这儿,看着眼前整个这个夜总会,里边的装修布局,再结合着经理跟自个儿说那些话,想明白了,我得设个计!
想完这些,到吧台结的账,花了1200块钱,也回去了,等说赶到表行,当天晚上回来的比较早,八点来钟,江林呐,加代呐,也全在屋。
乔巴往屋里这一进,一摆愣手:二哥!
他对江林加代就特别尊重,他也不敢不尊重,江林有点脸酸,乔巴有点儿突突,见面就是:二哥!
乔巴,忙啥呢这两天?
二哥,我能忙啥呀,这一天瞎溜达。
行,有啥事啥的跟二哥说。我知道,我知道二哥。
哥,你忙不?赶说代哥这一瞅:咋的了?你要不忙的话,咱进屋,我有点事儿跟你说。
走吧。江林这一瞅:咋的,还背着我呀?没有没有,二哥,我跟我哥单独说两句话。行,去吧。
等说他俩往办公室这一进,江林也瞅着,说咋的了,又研究什么幺蛾子呢,算了,管他呢,别骗我哥就行。
往屋里这一进,加代 一瞅他:你说。哥,你知道罗湖区的向西村不?
我知道呀,那不红灯区吗?
对,红灯区,哥,你来深圳这么长时间了,仗也没少打,那咋不寻思往那边发展发展?
我往那边发展?对啊哥,那个村子我都去了,从南到北,从西到东,我全看了,哥,一个是大,再 一个,里边人非常杂!
人杂?
怎么个意思?
乔巴还不死心:哥,多好个地方呀,咱如果说能把这片拿下来,咱都可以不参与啊哥,咱直接要干股,让这帮老板孝敬咱们,给咱们干股,多好个买卖,哥,一年的话,我都算了,最少最少,就搁这位置,得出三四百万,哥,这是白捡的钱!
乔巴,哥告诉你一句话,咱们来深圳呢,哥是想做生意来了,歪门邪道这些东西哥不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