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驴尽可能的往后躲,往后边闪,刺啦就下子,即使你再怎么躲,那武士战长呀,得有一米多长,就前边那个尖,那就已经非常锋利了,照当时胸口这个位置,虽说没砍进去,但是连衣服带肉皮也得划开啦!
刺啦的一声,往后啪嚓的一躲,大驴低头这一看,自己胸口淌西瓜汁了,但是不给你喘息的机会,左帅打仗根本就不给你喘息的机会,两把武士战挥舞开来,往前啪的一冲,就这个,耀东在旁边都伸不上手,只能说干巴巴眼看着。
一看他真是会打仗,打不过,根本就打不了,如果自己上去,没有两回合,指定给你干趴下,大驴勉强能招架,但你怎么跟人打?
眼看着左帅压着大驴砍,他在这块儿就只能挡,在这儿躲,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非常被动,只能说尽可能的别给自己伤着了。
但是大驴有劲,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要挨他一下,非死即残,如果说他把这个劲儿使圆了,抡圆了劲照你这膀子上给你来一下,噗嗤的一下子,能给你膀子卸下来,就他提溜这把开山斧,那也是特别厉害。
但是,左帅压根不给你反击的机会,就一直压着你打,这边,耀东这一看再不上,大驴要出事儿了,就这几个回合,胸口上,胳膊上,肩膀头子上,这已经挨好几下了,虽说没有什么太重的伤,不会划多大口子,但是这玩意儿,你要再往下拖时间,砍倒你就是时间的问题了。
你跟左帅打不了,太快了,而且他那个武士战吧,他净往你这个刁钻的地方去,或挑,或扎,或刺,你根本就招架不了。
陈耀东这边一喊,底下这帮小子才反应过来,那都看迷瞪了,混社会这么长时间,没见过这么精彩的单挑呀,还没见过谁是大驴的对手呢!
这帮小子往前扑通的一冲,奔左帅来了,但是左帅后边的兄弟,人左帅那俩兄弟也不是白给的,大东子和小宁子,人当时也跟左帅混六七年了,那别的没学着,打仗还能一点儿没学着吗!
往前这一来,一喊:“帅哥,他们上人了,宁子,咱俩也上来!”
一喊咱俩也上,大东子和小宁子往前这一冲,虽说没有左帅那么厉害,但招架你个三个五个还是没有问题的!
一起往过这一冲,也敢砍,十多个人砍仨,这一时之间吧,胜负还挺难分的,但是左帅这边也看明白了,如果说这场仗再这么打下去,百分之一万得吃亏,因为对面人多,你就是有再好的身手,你也招架不住这么多人砍你呀,对不对,双拳难敌四手。
想到这儿,左帅也不胡干了,也动脑袋了,怎么的呢,左手这一劈虚晃一招,右手这一刺啪的一扎,就照大驴那个大腿,就噗嗤的一声,直接给大驴放倒地上了,哐当的一下子,左帅哐当拿武士战给顶脖子上了:“别动,都别动!都停手,都看着点儿来,你兄弟在这儿躺着呢,我扎没他!”
给大驴逼这儿了,帅子也不傻,说这种时候我还跟你拼啥呀,拼到最后我不得让你们人多的耗死吗?
耀东也是,这一看,懵逼了:“哎,停下,都停下!”
这一喊都停下,底下这帮小子不敢动了,也不敢打了。
陈耀东这会儿真懵逼了:“兄弟,别闹,别闹别闹!兄弟!”
“怎么的,你不牛逼吗?不收我保护费吗?”
“兄弟,咱不收了,好吧,咱这次知道错了,这一打起来,咱就知道你厉害了,咱整不过你,不打了,你别跟咱一样的,你把我兄弟给放了,咱以后不收你保护费了,行不行?你让咱们走。”
“兄弟,我告诉你,我左帅不想跟你们为敌,听没听见?我到宝安区我是做买卖来了,但是你们别老欺负我,别惹我,记没记住?老子我叫左帅,我可以一下扎没他,别惹我!”
“兄弟,咱服软了,让咱走了行不?咱也不咋地,从今天开始,三叔,你别收他保护费了!”
陈明志这一看:“行,兄弟,让咱们走吧,指定是不跟你们七七八八的了。”
“好的,你记住你自己说的话,你是个爷们不!”
“我是爷们,大哥,让咱走吧。”
左帅武士战啪的一抽回来:“滚,赶紧滚!”
大驴自己一摸脖子,淌一手西瓜汁,往起这一来,自打大驴出道以来,没见过这样对手,没见过左帅这样的,属实给打懵逼了,也真是打不过。
大驴这一瘸一拐的,包括耀东他们也是,打当时这门口往车上这一上,带着兄弟们也走了,等他们前脚这一走,后身大东他们也说:“帅哥,你后背受伤了。”
“没事儿,这个啥,大东子,给我买点儿碘伏,买点儿那个纱布去,给我这一缠巴上,没什么大事儿,走,接着卖货去!”
你说哥几个打电器城的大门往里哐当一进,整个电器城里边,就这一左一右两侧的商户,谁敢去招惹他呀,那以前有看他不顺眼的,有想玩左帅的,这一下子都不敢了,一看这也太厉害了,三个人对战10多个,属实是手子,就没有敢逼叨别的了。
这边,左帅他们往屋里这一进,该卖货卖货,大东子出去给买的纱布,买的这个碘伏,给当时左帅做消毒,把那个后背啦,肩膀头子啦,也拿纱布也得缠巴上了。
大东子也说:“帅哥,这事儿跟代哥说不说?”
“说啥呀,别有点儿啥事就跟代哥说,我代哥一天够忙的了,没有事儿,不都打服了吗?以后也不能来了,何必跟我哥说呢?别给他们添麻烦了,咱自己消化得了。”
谁都没当回事儿,左帅心眼实诚,但是这个事儿怎么可能就这么拉倒呢?那是飞鹰帮呀,在宝安区这么些年了,人不能说怎么地,最起码在当时宝安区也属一把的位置了,能叫你们三个人就给打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