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帅在旁边这一过来:“不是,毛,你能去了吗?”
“没事,我能去!”
人家小毛必须这么做,老爷们说话了,对不对?你答应人家了,那你就得做到!
从医院里边,小毛的兄弟没去,一共十个人,楼上哐当一下来,大伙儿这一行人,凯迪拉克,加上广龙他们的两台车,一共是三台车,往车上哐当的一坐,这一行人,直接往东豪会馆干!
等停到门口这个位置,正好是下午一点多,这边的会馆也营业了,也已经开门了,从中午就开始营业。
代哥往里一看:“小毛,你在车里坐着,你就别下车了,一会儿我打完了,我喊你,你再下车,你看行不行?”
“哥,我听你的。”
等说要下车的时候,这边电话来了,啪的一接:“喂,哥,我江林。”
“到哪儿了?”
“我们进东莞了哥。”
“来多少人?”
“哥,反正你就放心吧,兄弟指定是够,你告诉我在哪个位置!”
“东城,叫东豪会馆,我车就在门口停着呢,你过来吧,我先进去看看去。”
“行,那我知道了,得了,那好嘞哥!”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代哥也没等他,一推车门,代哥走头一个,左帅,广龙,还有这身后的六个兄弟,这九个人下来了。
打门口哐当着一进来,帅子那两把武士战,就在这儿一夹,经理这一看:“先生,咱是唱歌呀,还是说上这个客房呀?”
代哥看他一眼,那广龙他们五连子就全在怀里夹着呢,裤腰子上别着呢,春秋的五连子喜欢别腰上,顺腰往外拔,广龙喜欢在怀里边,他是往外抽,每个人的习惯是不一样。
左帅这一看:“你们经理呢?”
代哥啪的一摆愣手:“帅子,咱过来唱会歌。”
“先生,咱们楼下是小包,楼上是大包,咱们坐哪个?”
“小包就行。”
“你们九个人的话,坐小包有点儿挤呀先生。”
“没有事儿,不怕挤,坐小包就行,我再点两个女孩儿。”
“哪两个?”
“你这么的,你先安排,一会儿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没合适的我再点,我之前来过你们家,我认识两个女孩儿,之前陪过我。”
“行,先生,里边请。”
往包房里边哐当一进,代哥之所以坐一楼,他是有想法的,一会儿打仗也好,是跑也罢,你在一楼总是方便的。
这九个人,往里边这一来,这沙发也能坐下,确实不是很宽敞,但是能坐下,你就再点九个女孩,18个人也能坐下,那女孩又不是坐沙发上的,对不对,只是说没有那么宽敞。
没有五分钟,经理给领过来了,把那帮丫头给领过来了,叮当的一进屋,三四十个,挨个介绍,说我是东北的,我是河北的,我是山东的,我是四川的,就哪哪的都有了。
代哥这一摆愣手:“不要。”
“先生,您之前来那个陪你的女孩是谁呀?”
“一个叫小小,一个叫菲菲,你把她俩给我喊进来!”
这边经理这一听:“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不是,他们俩是湖南的,我就喜欢湖南女孩儿,你赶紧的,把她俩给我喊下来来,咋的,不在你们这儿干了?”
“不是,他们两个吧,有点特殊情况,今天是不能出来陪你们玩了。”
“什么?你这不扯淡的吗?我还拿钱过来的,他俩在不在这儿啦?”
“在咱们这儿,在咱们后楼休息呢。”
“现在就在你后楼是吧?”
“对,在后楼。”
“那就行了,,春秋呀,来来来,左帅也是,来来!”
春秋这一看,一说行,一摆愣手,经理回头这一看,还不明白啥意思呢,张春秋往门口哐当的一来,直接就站那儿了,不动弹了。
经理回头看一眼代哥:“你这,这什么意思?”
“哥们,你贵姓?”
“我姓杨,咋地了这是?”
“你是店里边大经理吗?”
“我是,这里边所有事儿都归我管,我是大经理。”
“那妥了,是不是,帅子!”
“哥。”
“你自个儿答应小毛啥啦?你办事吧!”
帅子这一听,咔嚓往起一站,从茶几上踩过去的,到前边了,经理还寻思呢,说这是什么意思?左帅就往前一站,这片片都没出鞘,看看他:“我问你个事儿。”
“大哥,你说。”
杨经理比帅子得矮半头,帅子一米八五嘛,他才一米七多,矮半头,帅子看他吧,就得低着个脑子看他:“我问你个事儿来。那小小和菲菲是不是你打的,你是不是给他俩揍了?”
“大哥,你这什么话?你这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你就说你打没打吧!”
“这我不知道,大哥,你要玩你就玩,你要不玩,我这得出去了,我还得忙活别的事呢。”
一回脑袋:“先生,麻烦你起来一下,我出去啦!”
他正好是一回身,准备上春秋的旁边把门给打开,左帅这把武士战啪的一拔出来,这一回脑袋,你都想不到帅子有多狠,光听过,但你没见过这么砍人的,就朝脸上砍的,用帅子的话来说,我就给你毁容了!
照脸上砍的,叮咣的一武士战,从脑门一直砍到脸上,鼻子脸就全给豁开了,你就缝美容针都缝不了,这一下子人就废了,一生就完了。
武士战就咕咚的一下子,脸直接给豁开了,跟切猪头肉似的,那一捂脸,得什么样呀,直接在地下就打滚啦。
代哥就在这儿拿个眼看着,满屋这帮兄弟,哪个没经历过生死?哪个没经历过大仗?帅子都不带停歇的,手里这把武士战啪的一立楞起来,这一甩巴,朝身上哐哐哐开始砍,这杨经理就在地上打滚。
朝身上连续得砍七八片片,一气儿给那经理得砍什么样,在地下砍不会动弹了:“大哥,别砍了大哥!”
就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地方了,最短的口子都得一扎多长,包括后背底下,那就全是西瓜汁啦,淌一摊儿。
帅子就还要砍呢,代哥这一摆愣手:“行了,给他拽出去!”
包房门啪的一拽开,张春秋这一薅头发,大背头嘛,啪的一薅,就像拽死鸭子一样,杨经理也顾不上伤口了,俩手捂着头:“别,大哥!”
一直薅到大厅里边,得有五六个服务员,还有十来个内保,纹龙画虎的,都在沙发上坐着呢,大伙儿这一看,经理被人薅着头发拽出来了,全站起来了:“经理,经理!”
服务员也是,都紧着喊,代哥他们也出来了,广龙他们,手就往这怀里一放,在里边插着,春秋放腰这个位置,广龙就一声不吱,特别狂,特别傲,那派头还说啥了。
往怀里一夹,一声不吱,左帅提溜着两把武士战,在这儿一立楞,那也不说话,代哥手里拿根烟:“你们都给我听着,我们是毛天友的兄弟,昨天晚上谁参与打小毛了,来来来,都上我面前来!你们老板呢,把老板给我喊来!”
其实你就不用喊,这边他们已经有报信儿的了,跑楼上去了,白天顾文豪他们全在这儿待着,楼上嘛,当时四楼有他办公室,文豪大哥正在办公室坐着呢,韩伟他们还有十多个兄弟,全在屋里呢。
门啪的一推开:“老板,楼下出事了!”
“出啥事了?”
韩伟在旁边嘛,耷拉个大驴脸,他挺凶实的,就长的一脸凶相,这一挑眉:“出啥事了!”
他是一脸的悍相,感觉特别凶,服务员看见都害怕:“楼下来了一伙人,不知道来的是谁,给咱们杨经理给砍了。”
韩伟这一看:“豪哥,我下去看看去,是不是昨天晚上打的那个?妈的,如果是昨天晚上打的那个,我还砍他,大伙儿都去,把那个片片啥的都给我拿下来,上楼下看看谁!”
这边的顾文豪和当时韩伟底下十多个兄弟,正好在下楼的时候,在三楼有库房,里边有家伙事儿,里边还有两把五连子,韩伟拽一把五连子,啪的一拽出来,身边兄弟提拉大砍的,提拉镐钯的,还有提拉片片的,打当时四楼叮咣就下来了。
在一楼,代哥就在这儿站着,左帅拿两把武士战,广龙他们,五连子啥的都没拿出来,十多个内保在一楼,也没敢动弹,就等豪哥下来呢。
顾文豪打当时这个楼梯一下来,看见加代了,也看见他们几个人了,说实话,没放在眼里边,在楼梯的位置,离他们二三十米远,会馆挺大的嘛,一回脑袋:“伟,打电话,叫兄弟!”
韩伟这边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我是你伟哥,带你们那帮兄弟,赶紧往会馆赶,带上家伙事儿,有人闹事来了,赶紧往这来,人不多,九个人!”
电话啪的一撂下,顾文豪过来了,往前这一走,后边韩伟他们也跟过来了,兄弟拿大砍片片,他拿一把五连子,纯是老式的五连子。
往代哥面前这一站:“你好!”
代哥看他一眼,顾文豪看一眼底下杨经理在自个儿面前趴着呢,身上最少让左帅给砍七八片片,给撂那儿了,往这一拽,打包房里边薅出来的,地上一道全是血印子。
豪哥看了一眼:“兄弟,我和你不认识吧?再一个,咱俩之间也没有仇吧?你这到我这店里边,你这什么意思?这是我的大经理!”
你看代哥这一看,他手里夹根烟,加代就有点儿玩世不恭的感觉,给人的感觉就很狂,很傲,但是代哥做事没毛病,这就完全可以了。
代哥拿手这一指唤:“你是老板呀?”
“我是老板。”
“那行,今天打你打个明白,昨天叫你们砍那个,那是我大哥。”
加代做事,就永远这么做,我帮兄弟来摆事儿,或者说我帮兄弟打仗来了,我得把兄弟捧着不是,捧着兄弟,我得叫这帮小子知道知道毛天友是谁,挨顿打,别回头名给打丢了,那怎么整?代哥得重新给扶持起来!
但是有老哥心里可能会想,代哥为啥不自个儿报号?给自个儿闯号,那多好呀!这里边就涉及到一个格局的问题了,什么格局呀?你兄弟都厉害,说小毛那么厉害,那么有名,你是他大哥,你会不会让别人感觉说你更厉害?
这是一种格局,很多老哥可能转不过来这个弯儿,但是代哥很明白,人家很懂,说小毛是我大哥,我是他兄弟!
“你们深圳过来的?”
“你不用管我哪儿来的,既然说通知到位了,那就行了,那咱没有啥可唠的了!”
“没啥可唠的了?”
“你这么的来,哥们,昨天晚上你们打的那俩丫头,你给我叫出来来,叫出来。”
“叫不出来了!”
“这怎么就叫不出来了?”
“那俩丫头想跑,包括你大哥小毛,昨天晚上没砍死他,那是便宜他了,不想带着我那俩丫头跑吗?那俩丫头一个胳膊让我打折了,一个腿让我打折了。”
这句话让代哥给听进去了,没等说加代怎么地呢,左帅在旁边,两把武士战这一立楞:“我擦,妈的了!”
帅子的脾气火爆,代哥啪的一拦他:“你们把女孩儿胳膊腿给打折了?”
“咋地,这是我的规矩!”
“那真没啥可谈的了,没啥谈的了,广龙呀!”
“代哥!”
“都给我砸了!”
加代真急眼了,说都给我砸了,一喊完这句话,广龙都没怎么亮五连子,这句话给对面听的一愣,说什么玩意儿就都砸了,什么意思呀?
但是这句话这一喊,当时左帅是掐两把武士战,往前啪的一冲,朝当时顾文豪那个大脑瓜子上,顾文豪长得胖乎的,跟那个王晶似的,照他脑袋上啪的一片片,就直接给撂那儿了。
哐当一下子,直接砍脑袋上了,韩伟啪的一拿起来,一撸五连子,准备崩左帅,广龙五连子也狠,真敢崩,啪的一拽出来,啪嚓的一撸,朝韩伟哐当就是一五连子,咕咚的一下子,直接就给撂那儿了!
当时直接干右胳膊上了,包括肋巴扇这个位置,直接给韩伟干出去了两三米的距离,打的是这个散花生米嘛,直接给韩伟手里的五连子打丢了不说,打飞出去不说,人脚离地了都,直接干出去了,得干出两三米远。
广龙啪的一撸,一指唤就喊了:“打他来,打他!”
一喊打他,你猜怎么的,春秋啪的一拔出来,张宝军他们也是,哐当的一撸,广龙他们一动五连子,对面这帮兄弟这一扔家伙事儿,哐当的一下子全趴地下了!
你有几个敢还手的?不是说一拿出来五连子就往上冲,谁敢呀,很多都是,一拿五连子就趴地下了,尤其说把韩伟撂倒以后呢,广龙真不管那些,哐当的一撸,朝对面哐哐哐怼几下子,这还得放倒两个!
把韩伟打倒以后,这边,后身还有两个老弟,让当时广龙给崩倒了,紧接着,后边这帮兄弟全都卧倒了,一抱脑袋,啪的一下:“哥,别打别打,哥,别打了!”
加代拿手这一指唤:“都给我砸了!”
一喊都给我砸了,7把五连子,你就看大厅这屋,几乎所有人,对面顾文豪底下这帮兄弟们,包括服务员,内保,趴地下的趴地下,蹲吧台里边的蹲吧台里边!
你再看广龙他们,真没有啥忌讳啦,一撸五连子,朝屋里,就什么鱼缸啦,什么这个那个的,全给你打稀碎,包括屋里那个水晶大吊灯,哐当的一下子,把上面那个水晶珠就崩的满屋都是,全给砸稀碎。
等崩完以后呢,大伙儿就子弹都打没了,挨个的,啪啪啪在那儿换子弹,顾文豪在地下捂个脑袋,让左帅给砍了,代哥往前这一来:“别砍他了,给我拽起来!”
哐当的一拽起来,代哥这一看他:“俩女孩儿在哪?”
“我不说能咋的?我不说你能怎么的!”
广龙啪的一撸,往这一来,照脑袋啪的一顶:“来,不说你试试来,我不给你打碎,你看我能打死你不!”
这一下子就老实了:“在后边关着呢!”
代哥人一看:“去,派个人来,把俩女孩给整出来,帅子!”
“哥。”
“去,上那后边把那帮女孩儿都给我放了,都给我整出来,春秋,宝军,你俩跟着去!”
左帅,宝军,还有当时这个春秋,他们三个打屋里哐当的一来,当时在经理那个裤腰上,把那钥匙也给卸下来了,有那些个内保知道的,不需要你问怎么走,就把你领过去了!
顾文豪大哥也说了:“你们去吧,给领走!“
真也是不敢逼叨别的,广龙拿五连子顶脑袋上了,说你不说你试试,你看我打死你不?你说他敢不说吗?从脑子顶上一点儿点儿挪,都挪到嘴边了:你要不说你看打死你不,直接给你怼嘴里头,你不说口腔给你打碎了!顾文豪也不敢吱声了。
等说几个内保,就春秋拿五连子,宝军他们几个拿五连子顶着几个内保,直接到楼后了,你敢说代哥特意出门口,把车里边小毛给接进来了,扶着小毛,让他上里边坐沙发上了。
小毛这一看,这不那个经理嘛,什么在地下躺着的,在地下趴着的,旁边是那个韩伟,小毛这边没等吱声呢,代哥也说了:“帅子他们去放人去了!”
里边姑娘很多,大多数女孩儿在这里边,比方说,当时人那屋里得有一百六七十个女孩儿,左帅他们也不会说啥呀,提溜两把武士战,春秋他们也喊说:“都走吧,别在这儿干了,赶紧都走!”
但是,得有100来个不愿意走的,压根就不走了,说我这一晃都在这儿干十来年了,家在哪儿我都不知道了,老爹老妈也不找我了,我还走啥呀,我就不走了,干脆我就在这儿干,还挺好,还不少挣!
100来个就不走了,那你不走就不管你了,对不对,那还管你啥呀。这边,把这个小小和菲菲找到了,春秋和宝军还挺讲究的,把五连子递给左帅了,他俩一人背一个。
俩女孩还不敢出来呢,你等帅哥一看:“你俩认识毛哥不认识?”
“认识毛哥,认识呀!”
“毛哥让来的,特意说把你俩整出去,走走走,跟咱走。”
当时走的,得有个五六十个,都是岁数小的,小丫头,岁数大的就不走了,三十来岁的就不走了,也想开了,但是说走的基本上都给领出来了,当顾文豪的面,从门口全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