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吃完饭得11点了,当天晚上谁也没走,在酒店住,等着来到第二天上午十点,人家深圳也是有哥们儿的。
这边,景辉拿个电话一打过去,也是他们同行儿,干这个秀款的,姓丁,老丁。老丁在这个龙岗区:“喂,老丁,那个,我是景辉。”
“辉子,有事儿啊?”
“这个,一会儿我过去一趟,我领哥们儿过去,我摆点事儿,事儿完了之后,你给我找个酒店,我这边摆完了,我领兄弟直接过去。”
“那行,你放心,你过来给我打电话就行。”
“行,那好了。”啪的一撂下,这边,凑一起将近三十来个兄弟,得有七八把五连子,这边哐当一上来,从惠州,直奔龙岗,往这边一来,也到酒店这儿了。
景辉哐啷往楼上这一来:“老丁,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武哥,北京的。”
往前一来,“武哥。我是景辉的哥们儿,我叫老丁。”
“行,麻烦你了。”
大伙儿往这儿一坐,底下那帮兄弟啥的都在这儿,老丁也说了:“辉子,加代这个人,我打听了,尤其在罗湖,没人敢惹,挺好使的。”
“多好使?让我见识见识,吹牛比了,在深圳,我看谁好使。”
“武哥,你不用怕,那个咱们在北京那社会见多了,这个好使,那个好使的,拿五连子顶脑袋,全歇菜了,怕这个怕那个也不混了。”
“辉子,我这是好心,这个具体社会我就不懂了,你们自个看着办。”
“你不用管了,你也不懂,武哥,这么的,咱先过去找他去,办完之后了,咱再回来吃饭。”
洪文武这一看:“行,那走。”一看这帮兄弟,真有这个架子,从楼下直奔罗湖东门那个位置,赶的是特别巧,你这个点,景辉他们往这来的时候。
代哥和小毛,左帅,小航,他们几个上哪儿了?上香港了!一是啥呀?跟那个张子强大哥吃顿饭,二是,小航这一身行头,在北京来挺好的,但是在深圳,你跟代哥一比那就完了,逊色太多了。代哥领着他们,在香港购购物,买点这个衣服,买点鞋之类的,正在购物,对这边啥都不知道。
这边八台车往表行门口啪嚓的一停下,洪文武没动弹,景辉从副驾驶下来了,一摆手:“下车来,下车。”
所有拿五连子的,得七八把,景辉在前面,啪嚓的一撸,还有后边兄弟拿大砍啥的,对着前面那个大落地门,落地窗哐啷的一下,后边兄弟紧接着,朝着这个大玻璃门,包括旁边窗户啥的,打个稀碎。
里边七个服务员哐当的一抱脑袋,吓懵逼了,这边景辉啪地一摆手:“行了,别打,别打了。”后边兄弟往前这一来:“进屋来。”
往屋里这一进,屋里七个服务员,全就藏吧台里边了,还有那个藏屋里边的,景辉这一看:“你藏啥呢,那鞋子在外边露着呢。”
服务员一出来:“大哥,…”
“我问一下,这个老板是不是加代?”
“是,咱老板是加代。”
“你们老板上哪去了?”
“上哪去了,我不知道啊,咱老板没没跟我,我不知道。”
“行,有没电话?”
“电话有。”这边服务员,叭叭的一写,往前这一递,景辉叭的一接过来一看,直接揣兜了:“我告诉你,跟你们老板一声,这个事不解决,咱还得找他,听没听见。”
这边自己写个电话号,给这服务员了,相当于互换个电话,这边景辉这一出来,后边儿兄弟也跟出来了:“辉哥,砸不砸了?”
“砸!”
兄弟往回这一来,拿大砍到那个柜台,表柜“蹭”的嘎巴一下子,整个柜台全碎了,这边兄弟也是杠杠的,那兄弟一看这表也动心了。
但是代哥柜台卖的就没有真的,这全是假的,有的兄弟,带手脖子上了,还有就往兜里揣,但是,总体一共丢了得有十六七块,这帮兄弟哐当的一下子,也干出来了。
景辉这一摆手:“都给我上车来,上车。”景辉也坐到副驾驶了,这一看洪文武:“你看我行不行,就这派头,行不行?”
你洪文武这一看:“行,辉子,这几年不见,你在南方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