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喊,所有人看他以为精神病。
“哪来的精神病?”没搭理他,也没当回事,马三这一看,喊半天了,没人搭理他,那就都别出去了。
把煤气罐一拧,“呲”一听这个东西,屋里是所有的人,你连鞋都没穿上,“我去,快跑快跑,”咣咣的一下子,能有一分钟的时间了,大转门好悬没给挤碎了,哇哇往外跑。
这边一分钟以后了,马三一看一个人没有了,给气罐哐当的一下给撂倒了,自个顺小门啪的一推开,自个出来了,站到门口离能有个七八米远,点着一根烟,这时那帮人跑出去,都上那个马路对面了。
马三这一看:“你们老板呢?谁是你们老板?”对面所有的人都看着像看猴似的,没人吱声,没人搭理他。
“行,”啪的一撇,把燃烧瓶拿出来了,这边拿打火机一点,对面一看,“这货点火了,点火了,”一说点火,人这边儿经理,有的就给李金魁儿打电话了。
李金魁当时在四楼,这边别的经理已经打电话报分公司了,啪的一打过去:“喂,老板,楼下来个精神病,拿那个煤气罐来的,说要把一楼给烧了。”
“不是,你拦着点儿啊,你拦着点。”
“老板,这事儿谁敢拦,谁敢拦?”
“那我下一趟。”
“你别下来,老板你千万别下来,他在一楼,马上要点了。”
“行行,我知道了。”
李金魁不敢下来了,你下来,他就是没被崩着,烧死,那都是很有可能的。
这边人已经报分公司了,阿Sir就已经往这边来了。
马三这边,这个瓶一点着,顺那个小门,往前啪的一扔。
一撇,一个抛物线,嗖嗖嗖,直接进屋了,你就听那个动静,砰的一下子,直接就全爆了,威力就相当大了。
马三在门口被气浪一掀,栽了一个跟头,包括楼上三楼四楼客房里边的,有这个男的,还在这运动,这边整个楼都轰隆的一下子,“啪”的一下,“我去,咋的了这是?”整个楼的玻璃,以及说对面的玻璃,几乎都给震碎了。
老大的气浪了,这边马三这一看,“奶奶的,”自己划拉划拉站起来了,眼看要走的时候,从东边来四台阿Sir车,哐啷往这一停,这边加代,包括小春他们,都知道了,这阿sir来了。
“加代,你那个兄弟不会有事吧”
“没事,啥问题没有。”
“不是,给人店都给轰了。”
“没事,就抓去都没事。”
这边马三往回一来,马三在这一寻思,跑不了了,所有老百姓都在那围着,都指着说他点的,就他烧的,马三在这开始玩吐沫,就在这玩吐泡沫,顺嘴丫子就就淌出来了,往地下啪啪的一躺就抽了。
旁边那人说,“这货抽了?他怎么抽了?”他往前这一来,包括这个孙队说,还过来一看:“说谁干的,是什么情况?”
“他干的。”
拿脚啪踢了一下:“怎么的了,他怎么抽了?”没招了,咋的,你没招了吧,是不是?抽了不省人事了,打电话,给120打电话,这边来120了,给马三扔上车,直接就拉走了,你谁都没招,是不是?
这边李金魁也下来了,看到一楼这炸的破皮乱尺的,有的地方里边还着火了,包括服务员服务生啥的,也拿水给浇了。
李金魁这一出来也跟这个孙队说了:“孙队,这个你一定得帮帮我。”
孙队这一看:“你放心,这个人已经当场给抓了,这事儿我指定帮你,我指定给你查水落石出,你放心。”
这边儿十来个阿Sir把马三送到医院,到里边儿给检查心电图,又给查了个脉搏,各项检查,护士啥的这一看说:“这个人现在挺稳定的,一切都正常。”告诉阿sir了,可以去问话了。
阿Sir往屋这一来,包括孙队,走到马三的面前了,朝马三这身上就是一下,在这平躺,这一下就翘起来了。
也问他了:“说,为什么烧人洗浴中心?”
“你是我儿子,你们都是我儿子。”边说边顺自个兜里边,这个小绿证,啪嚓往屋里一放,孙队这一看。
就拿起来啪嚓的一打开,上面赫然几个大字,“急性,间歇性精神病症,触发性”。这是个精神病,这怎么整?这精神病啊?
“这个,你知不知道你是谁?”
“你是我儿子,你是我儿子。”
“你骂谁你?”
“我骂你,我骂我儿子。”
“那个谁,给精神病院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