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小航领的兄弟,当天下午没去,晚上过去的,一台大悍马直接就扎到你邹庆家,那时候在四九城就是圈里的,你看这帮社会,就一打听谁家在哪,特别好打听,不用说我去抓你,我锁定你,用不着。
晚上直接到他家门口了,咔嚓这边一下车,后边两三个兄弟一人一把五连子,小航从副驾啪的一拽下来,啪啪的一撸,朝邹庆家玻璃,他家和戈登家差不多,都是一楼,你看同样是手子,他家在院里里边平房也大,里边装的特别豪气。
这边,小航仰头冲那个玻璃,包括那个门上,后边兄弟也是,给我打,咣咣的玻璃干稀碎,小航这一指唤,“来,给我翻进去两个,进去把里边屋全给我砸了。”
俩兄弟一翻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挺羡慕的,里边家具啥的都是实木的,包括电视的两侧,墙上抠的洞里边放的古董花瓶啥的,挺知名的。
这边拿五连子,照那个花瓶,照那个电视后边,电视打的直冒烟,花瓶打碎一地,旁边兄弟往外边一喊“,航哥,屋里有古董。”
“不要了,全给我砸了。”
小航让兄弟把邹庆家窗户打了,这边花瓶一打碎,说咋的,一个兄弟眼睛挺尖的,花瓶里边放这么大一个玩意,这么高一个印,上边刻的字,但是不认识,应该是哪个官的,但是不知道是谁,刻的字也不认识。
这边屋里,卧室,包括那个厨房,床啥全给砸了,从屋里一直崩到外边,这边往外一来,“航哥,你看这玩意,”小航这一看,“这啥呀?”
“不知道,在花瓶里了,”“这么的,先扔我车上,扔车上。”
“行,哥。”这边一看砸的差不多了,屋里就砸的破皮烂尺的,没有下脚地方了,小航这一看,“妈的了,我还得找你,我还得抓你,上车来,”哐当往车上一上。
这边小航把电话打过去了:“喂,代哥。”
“小航,事办的怎么样了?”
“哥,你放心,屋里全让我给砸了,包括那个古董啥的,里边家具我全给砸了。”
“行,他家没人?”
“没有人,哥,但凡有一个人,我坐地腿也得打折他。”
“行,那你回家吧。”
“哥,我找你去,你看我这边整一个那个印,我不知道什么玩意,拿回去你看一眼。”
“行,那你来吧,我现在在那个戈登这个公司,你直接过来。”
“行,那我知道了,哥。”
这边加代也知道这个事了,加代把电话直接打给邹庆了,“喂,邹庆,我加代。”
“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我还得找你,你赶紧回家看看去,妈的了,打我弟弟,你等着,我要不收拾你,我跟你一个姓的。”啪得一下就给撂了。
这边邹庆有点懵了,“什么意思?”
但是加代给打电话了,肯定是有事了,这一摆愣手说,“那谁,那个宝子,你上我家看一眼去,你现在马上过去,好像我家出事了,”底下这个宝子这一看说,“哥,行,那我现在过去。”
一个人往这边一来,等说到他家楼下,不用往屋进了,在外边窗户门全给砸稀巴烂,这边这一看,把电话打给邹庆了,“喂,庆哥,我到这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家里边全给砸了,那个窗户,包括里边你那个古董啥的。”
“古董都给我砸了?妈的了,那个值一千万。”
“哥,值一个亿也砸了,那没办法了。”“
行,我知道了,你回来吧,“啪的一撂下。
邹庆正在这寻思,说,“妈的了,给我家砸了,”电话突然响了,一接,“喂,你谁?”
“我告诉你邹庆,我是白小航,你家是我砸的。”
“不是,小航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是没在家,算你命大,你要在家,我要不打死你,我都跟你一个姓。”
“你怎么着?”
“除非你不在北京,你要在北京,你要让我抓住你,你试试,妈的了,等着。”
这边邹庆,也有点懵比了,别人不怕,小航在四九城相当有面子了,你这帮玩社会玩江湖的,你不怕别人,你不能不怕小航,小航就太虎实了,特别猛,特别敢干了,敢跟你对命。
这边,小航也来到代哥这了,往屋里这一进,崔志广回去了,大象也回去了。
进来这边,哈僧,戈登,包括宝庆都在这,加代在这一坐说,“小航,这个事办的好。”
“哥,不差别的,就差邹庆没在家,在家我就一五连子,我就搂死他。”
加代这一看说,“行,那李龙查没查出是谁?”
“哥,我真不知道他是谁,我还没找着。”
屋里哈僧,包括那个宝庆,那都不知道,都说这人是谁?也没听过,整个四九城没见过这么一伙人。
代哥这一看说,“打听去,”代哥在四九城的关系网就太强大了,整个这个玩江湖走社会的全都给覆盖了,几个电话,也就三四个,夏宝庆给问着了。
底下的店长打电话说这个这人我给你打听着了,“哈尔滨过来的,大名叫李正光,到北京后改的名叫李龙,身边有个七八个兄弟,这人挺狠的,但是跟邹庆关系挺好,走的挺近的,而且之前帮邹庆到这个顺义去抢工程,到那块当场就崩倒仨,挺狠实的。”
“他现在在哪?”
“听说是在朝阳开一个叫什么金花歌舞厅。”
“行,我知道了,在北京他不好使,必须得抓他。”
“好。我哥们给打听了,那个你看看你想怎么办?”
“这么的……”代哥都没咋吱声,戈登和小航说,“哥,我过去找他去,我找他去。”
“戈登,你注意点,加点小心,这伙人挺狠的。”
“没事,怕啥。”
这边哈僧这一看,“我也去,戈登,咱俩一块去,不是打我们吗,咱俩一块过去。”哈僧人家是杜崽的大兄弟,人家一个电话,兄弟全都到位。
电话一打过去:“喂,到这个王永祥公司底下集合,戈登,对,马上,好。”
这边他俩,戈登加上哈僧俩人一共带了五十来个兄弟打,当时从这个公司,直奔朝阳,往这一来,赶的也是特别巧。
他正往过赶的时候邹庆打电话给李龙了,打给李正光了:“喂,李龙,那个,你到我这个山上别墅来一趟。”
邹庆打电话让李正光去他别墅,有点事想跟你研究研究,“行,哥,咱们还打他。”
“你过来,过来咱俩再说。”
“行,那好。”
等说哈僧戈登到这,李正光刚走不到20分钟,也就十七八分钟,往门口哐当的一停。
一共四把五连子,哈僧一把,戈登一把,底下两个大兄弟一人一把,往门口这一站,哈僧戈登包括那几个兄弟,剩下的兄弟拿大砍,拿武士战啥的。
在门口一站,啪嚓的一撸,“给我打,”朝那个玻璃打,在外边得崩两分钟,崔始得在屋里,就他自己,剩下的兄弟让李正光给带走了。
人家当年在哈尔滨,也是乔四底下的兄弟,特别敢干,但是此时此刻,听见外边拿五连子的,最少得死个人,四把五连子加底下好几十号兄弟。
“妈的了,不行,不能出去,”一转身从后门跑了,屋里七八个服务员,外边哈僧他们挨个一看。
“你进去来,进去,”前边四个拿五连子,他们后边拿大砍啥的,往屋里头一冲,这七八个服务员一下就懵比了,五连子啪的一指,“跪下来跪下,”哐哐哐全跪下了。
“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这边啪的一顶脑袋,“你们老板?你们老板呢?”
“咱老板刚出去,”
“你老板是不是李龙?”
“那个咱老板也没见过?在这管事的,咱管叫得哥。”
“给我搜来,搜,”这一喊搜,当时就戈登见过一面,而且这个印象还不是很深,当时告底兄弟,各个包房,你给我找来,兄弟往那个包房门哐当一脚直接给踹开了,能有四五个包房。
这一踹开之后确实没有李龙,有玩的,五连子啪的一指,“来,出来,来,出来,”这一喊出来,“大哥,什么意思?”
也不敢说别的,这边哈僧这一过来,在这点个烟,“有没有,”“真没有,从后边跑了一个,”那服务员说,“你们老板叫不叫李龙?”
“大哥我真不知道。”
“妈的了,还能砸错了,”这边,哈僧这一看看说,“不能吧,人家宝庆大哥给的,还能错吗?”
五连子啪的一撸,“来,给我砸了,给我砸了,”这一喊砸了,朝后边那个酒柜,你看上边全是红酒啥的,往那一瞄,这一下子啤酒瓶一碎哐啷的一下碎了。
这边屋里那个投影仪,投影仪墙上那个大白布,拿那个武士战在那个布上,划的全是口子,投影仪在顶上,啪的一武士战,直接就砍下来了。
哈僧这边一看,差不多了,走,走,回去,一领这帮兄弟往车上一上,也直接回来了。
当时哈僧也寻思了说,“妈的了,来一趟来这么半天,连个人都没找着,挺憋气的,我还得找你一回。”
这一来代哥也问了,“这个怎么样?”
“哥,没有,没找着他。”
“行,我知道了,看看再说。”
这边李龙,他都没有车,得打车往山上来邹庆家,正往那边来的时候,家里这个崔始得把电话就给打回来了:“喂,哥,出事了。”
“怎么的了?”
“哥,咱那个舞厅让人给砸了。”
“谁砸的?”“
不知道,你看我这出不去,外边得来四五十号兄弟,个顶个全拿五连子来的,你看我这属实…“
他说话挺能来悬的,特别能夸张,“哥,我出去就给我崩灭了,那就给我崩废了,我从后边我跑了。”
“你跑的对,确实不能跟人干,你这么的,你先找个地方待会,完了之后了,我跟庆哥说一声,毕竟我是为了帮他,他不能不管我。”
“行,你注意点。”
“行了,”等着说这边来到邹庆这,邹庆这一看说这个,“李龙,这个事不好办了。”
“哥,这个我舞厅让人给砸了。”
“谁砸的?”
“不知道。”
“没报号?”
“没报号,说来好几十号人都拿五连子来的,给我那舞厅全给崩了。”
“哎呀,这人惹不起,咱整不了他。”
“不是哥,谁啊?你告诉我,实在不行,我干没他,我不差这一条命命。”
“拉倒吧,我家也被砸了。”
“不是,哥,在北京谁敢砸你?谁那么牛逼?再一个说,你看在北京,你在我的心里,可你是这个,老大,这没人比你厉害了。”
“拉倒,我都找白道了,我找七处处长都没好使,打电话给骂了。”
“谁那么牛比?”
“加代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白小航?”
“白小航听过。”
“他都是人兄弟,现在白小航抓我,你这段时间也别回去了,你是不是把自己名给漏了?”
“不能吧。”
“你指定是漏了,要不怎么能抓你?这段时间你先别回去了,舞厅装修多少钱?完了到时候我给你。”
这边邹庆此时此刻,还有点害怕,自己摆不了了,把电话咔嚓的一打过去,他打算找谁?
找宋建友,“喂,师傅,我是邹庆。”
“咋的了?”
“你看加代这个事我整不了了。”
“怎么知道害怕了,不是说不害怕嘛。”
“你看现在白小航抓我…”
“我就说你别跟人加代干,你不不听吗?非得要跟人干。”
“你看把我家给砸了。”
“你这么的,我现在通过关系,我跟他说一说,看他能不能行,能行,这事就拉倒了,不能行我也没办法。”
“师傅,你看能不能说找七处的老胡,跟加代说一声。”
“不是你为啥要找人家?我告诉你,你知道人家在什么背景吗?你知道人多大势力吗?老胡你即便是找了不一定好使,反而说这个事不好办了。”
“师傅,你看我都找了。”
“不是,你二比你,这事你能找吗?你知道为什么人白天去没打你公司,反而说晚上给你家给抄了?”
“是因为我找老胡了?”
“邹庆,你这么的,你给老胡打电话,你告诉他这事拉倒了,让他别参与了,完了之后,我找找田壮,田壮和加代那次天上人间的事和解后,跟加代关系走的挺近的,完了看他能不能给这个面子,如果是给这个面子,这事就拉倒了。”
“行,那我知道了。”
“好。”
这边宋建友,人家说的对,也真就得按人说的来。
人家代哥你看白天没拿捏你,是给你面子,真没说想把你怎么地,你真说道歉,服个软拉倒了,但是你看现在事已至此了,还没等宋建友打电话,这边邹庆把电话打给老胡了。
“胡哥。”
“这个兄弟,这事我给你办了,你别着急,加代,我必须得抓他,我必须得收拾他,他是啥呀,不就走江湖玩社会的吗?跟我俩装比没脸的。”
“胡哥,你看这个事,你看我已经通过关系,我要跟他和解了。”
“不用和解,和什么解,必须得收拾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