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华严斩钉截铁地说:“不考虑了,妈的了,得罪我弟弟了,指定是不好使,我让他知道知道咱新义安是干啥的。”
“行,哥,”大管事刚要走,向华严这一摆手,“过来,这个咱是不是有个兄弟现在在深圳,叫什么耀东的。”
“叫陈耀东。”
“让陈耀东去,你通知他一声,让他在深圳直接把加代给干了,如果说干不了,胳膊腿卸了也行,完了之后,咱新义安给他记上一功,将来说来到香港了,咱们还可以帮他。”
“哥,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让他去干,出什么事了,让他兜着,如果说打不过,咱也不丢人,是不是?他只是咱们的一个外援。”
“咱俩想一起去了,行,去吧。”
这边林江一出来,把电话打给耀东了,耀东正在医院躺着,“喂,哪位?”
“耀东,我是林江。”
给耀东干一激灵,这刚过完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江哥,这个过年好,这个我给你拜个晚年。”
“没事,,这个最近怎么样。”
“做得挺好的,在这边挺顺利的。”
“耀东,有任何江湖上的事,包括社会上的事,你跟我吱声,咱们新义安一定会亲力相助。”
“哥,我知道,你放心。”
“那什么,另外,我有个事我要跟你说一声,你得帮我办了。”
“你说,哥。”
“在你们深圳是不是有个叫加代的?有个叫加代的吗?”
耀东脑袋里一转,找加代什么意思?“哥,这个怎么的了?”
“华强你知道吧?”
“我知道,大哥的弟弟。”
“强哥在北京让这个叫加代的领了一伙社会把店给砸黄了,现在你在深圳,我跟大哥也商量了,大哥很看重你,你在深圳把加代给做了,实在不行,把胳膊腿给他废了都行。”
“哥,这个,我先说上一声,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有必要我告诉你一声,你知道加代跟我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
“像我亲哥哥一样,我亲哥哥,我从香港回来,如果说没有加代,没我代哥。我现在露宿街头,我哪有今天,你现在通知我,让我去打加代,你觉得可能吗?”
“耀东,你看这是帮里的事,帮里决定好的事,怎么,你想反抗?再一个,我通知你,耀东,帮里决定好的事,如果说你不去做,你敢反抗,你属于违反帮规了,帮里就会找你。另外,你挂着新义安的旗号,你是咱们的兄弟。”
“江哥,我再尊你一声江哥,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是你们兄弟,我在深圳的帮会叫沙井新义安,跟你们压根就不搭边。”
“不是,耀东,你看哥说话是不是有点那啥了,你这样,如果说你不能动手的话,你帮咱找找线索,是不是,提供提供情报,哪怕说你告诉咱们,咱自己动手都行。”
“我跟你讲,我劝你,你马上打消你的想法,你想都不用想,但凡你敢踏进深圳一步,我耀东打从混社会那天起,我不怕死,我不差你一个,你但凡敢来,甭找别人,你看我找你不,脑袋给你打爆了。”
“耀东,你就这么跟我说话?我告诉你,我让你为你自己说的话,你后悔。”
“后悔咋的,不服就试试,不服你们就来行。”
“耀东,你看看五虎十杰哪个找不到你,你等的。”啪就给撂了。
这边耀东,还在这寻思一寻思,“妈的了,这个事不能小了。”马上把电话打给代哥了。
代哥这时候本打算回深圳的,又折返回来了,还在北京还没来得及回去,此刻深圳哪有兄弟,除了乔巴在深圳,没有人了,小毛都回湖南了,江林回青岛了,左帅回石家庄了,哪有人了?
这边耀东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代哥,睡了吗?”
“耀东,怎么的了?”
“哥,你看说话方便不?”
“你等会,代哥往外这一来,耀东你说怎么的了。”
“哥,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你说怎么的了?”
“你得罪新义安了?”
“你咋知道?”
“还我咋知道,林江给我打电话了,告诉我了,让我在深圳把你除掉,把你做了。”
“你咋说的?”
“我说不可能,而且我给他撂句话,我说但凡你们敢踏进深圳,脑袋给你打碎了。”
“耀东,你不能这么说,你刚刚成立沙井新义安,这个根基还没稳住,你看你这时候跟他们闹掰了,这日后不好发展。”
“哥,我还管这些了,什么新义安旧义安的,去他的,代哥,谁敢动你,绝对是不好使,你怎么对待我,耀东心里有数。”
“耀东,咱不说那些了,你认为对面会怎么做?”
“哥,告诉咱们了,说这事不算完,还得找咱们。”
“这话是谁说的?”
“林江,新义安的大管家林江说的。”
“行,我知道了,这个你放心,兄弟们没有在这,过两天就回去了,回去之后了,咱们再一起研究研究。”
“行,哥,那我知道了。”
代哥一向作风,不想给兄弟施加压力,耀东站着费劲,你告诉他有啥用?
这边说你看代哥在这寻思寻思,说鸡毛咋整。
人家这边大哥,这上面很聪明,让耀东给你办,但是没曾想耀东认识代哥,那你看,如果说耀东不认识代哥,以耀东这种狠劲,你看敢打敢磕这种劲,跟代哥不一定说能打过代哥,但是也会两败俱伤。
你看代哥有谁?马三,左帅,你纵然是虎,你敢干,但是你就一个人,耀东有四五十号兄弟,底下都有二三十个,在南方都有命命的,都有这个案底的,自己活都活不起,耀东说,跟我,个顶个全敢磕。
代哥正在这寻思,林江那边跟耀东不谈崩了嘛?
人家回到公司了,跟华严说了,“严哥,”
“怎么的了?”
“耀东不听摆楞,不听摆了。”
“在深圳沙井的新义安不咱兄弟吗?不是从咱这里出去的吗?”
“哥,事是那么回事,他不那么去做,而且还告诉我了,说我只要是踏进深圳,脑袋给我打两半了,要打死我,而且告诉我了,他是跟加代玩的。”
“跟加代玩的?这比崽子活够了,来,调人来,到深圳给我打他去!”这边你看还真急了,开始调人了,杜连顺,包括李志强,这俩人一个是金东虎杜连顺,一个屯门虎李志强。
李志强,李胖子,不是很胖,但是外号叫就起来了,五虎里其中得调两虎,你说这个阵势够用不?
这边向华严发话了:“林江,马上打电话把兄弟给我调过来!”
林江这一看:“哥,这个不用考虑考虑了?”
“不考虑,马上打电话让他过来。”这边林江只能说照做,人家是掌门人,你得听着。
这一打过去:“喂。连顺,你马上到公司来一趟。大哥找你有事。”
“行,你放心哥,我马上过去。”
随后又打给李志强了:“喂,志强,来趟公司。”
“哥,怎么的了?”
“这个你来到这咱们细说。”
“行哥,我马上过去。”扒拉一撂下。
没有20分钟俩人来了,往公司里一来,你看咋的?人家不像那个古惑仔里边似的什么这个堂口,那个堂口的,人家就是一个大公司,里边一个大办公场所。
向华严就在这一坐,有点什么意思?有点像古代,这个刘备点兵点将张飞,黄忠,赵云,你看这不也是五虎?金东虎杜连顺,屯门虎李志强往这一来:“大哥,强哥。”啪嚓往那一站。
向华严这一看:“告诉你们,马上带兄弟上深圳把加代买卖给我砸了,另外,那谁林江,有没有这个资料,一人给他一份。”
林江那一看说,“大哥,我有,”这边杜连顺这一看,“严哥,咱过去砸谁?”
“你应该问砸完了之后怎么做,砸完了之后马上回香港,完了之后了,听我支配。”
“是,哥,”包括旁边李志强这一看说,“严哥,这个,谁得罪你了?”
“加代你认识吗?”
“不认识。”
“严哥,这么的,不用我顺哥,我自己去,我底下不少兄弟,过去我直接给他打死就完了。”
向华严这一看说:“不用,不能出命命,过去我要的是把他买卖都给我砸了,所有的买卖,所有的产业都给我销了,都给我灭了,让他开不了业。”
“行,哥,那我知道了。”
这边说林江领他俩出来了,也告诉他们了,在东门叫忠盛表行,红汇路帕斯厅,以及说福田区金辉酒店楼下这个睹场,也是这个加代的买卖。
“行哥,那我知道了。”
这个杜连顺这一看说,“志强,你领多少人?”
“领20多个,那我都拿五连子,够不够了?”
“你去帕斯厅,包括表行,这几个归你,这个睹场归我行吗?”
“行,哥,你放心。”你说这边说完了回去各自找自己兄弟了,都是一方霸主,哪个人底下都得百八十号兄弟。
当天晚上十点半,在港口集合了,一共五十来号兄弟,全拿五连子,香港那边也用五连子,坐大飞这一路直接来到深圳了。
此时此刻的乔巴他哪知道,而且之前代哥给打电话了,说整个深圳,就这一个兄弟了,属于说托孤之人了,托孤之重了,电话过来,“乔巴,”
“哥,这个怎么的了?”
“你干啥呢?”
“我没干啥呀,这两天这个向西村开大会,给这家送礼那家送礼的,这帮人可感谢我了。怎么的了哥?”
“你这么的,马上派兄弟,上那个表行,包括游戏厅,加上左帅那个睹场,都派兄弟去把门开开,把那个灯啥都打开,另外多放点鞭炮,喜庆喜庆。”
“怎么得了?哥。”
“没事。”你看代哥不存在告诉你什么,你得知道怎么用,知人善用,代哥没有这么样一个能力,那能当上大哥吗?
对于乔巴,如果你就告诉他,你说新义安有可能要打回来了,那他早就衰了,能把事办了吗?这边代哥也没说,只是说:“这个你把门开开,我在北京找个大师给算了,说这个长时间不开门,不吉利。”
“哥,就这事?”
“晚上把那个灯啥的都打开,派兄弟在这住,也有地方。”
“行哥,那我知道了。”
这边乔巴开始安排了,一个店留俩兄弟,最嘚的是在睹场这俩兄弟,那大睹场大伙都知道,一千七八百平,里边说你除了案子,什么21点什么,梭哈,包括龙虎豹,就所有的案子,全在这摆着,屋里空落落的,看哪就都是空的。
这边俩兄弟往这一来,收拾收拾卫生,是不是,也没啥整的,里边有个小屋,还有电视,你说俩人在里喝酒,怎么喝都行,喝完就在里边睡着了。
表行留了一个,游戏厅留俩个人,乔巴咋的了?回向西村喝酒去了,你说他能办点啥事?
但是代哥也没跟他说实话,他也没当回事,你说人这边,香港的兄弟五十来个到港口了,深圳这边人家不是没兄弟,有兄弟在这边接应的,两个大哥领十来个兄弟往这一来。
为什么说人家香港就是这个新义安,包括这个社会也好,人家厉害,那个古惑仔不是瞎拍的,一色黑西装,往这一挺,杜连顺也说了,这个地方都打听好了吗?
“顺哥,这个来之前,咱都做好准备了,所有地方都已经摸透了。”
“店里有没有人?”
“这个之前咱去了,所有的店都不营业了,里边都开着灯,但是里边没有人。”
“没有兄弟?”
“没有兄弟。”
“咱去了,不能说给咱包围了吧,能不能有诈?”包括李志强也说,没准,大陆这帮货很坏,咱小心点好,杜连顺这一听,“这么的,咱们先过去,一个店派几个兄弟过去看一眼。去探探道,如果说没有问题的情况下,咱过去给他砸他,给他崩他。”
“行,走。”这两伙直接就分开了,一伙五六台车,人家当时深圳那帮兄弟给租的,没有牌照,也告诉了,这个车都停门口,以防有诈,坐车咱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