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屋这时候门帘子已经拉上了,阿扎提包括底下几个族人里头能有五六个人在这屋里,听见外边咣咣敲门,里边说,“是谁,大半夜的。”
听不明白说的是啥,阿扎提一看说:“那个,你下去看看去,”其中一个往下这一来,也没开门儿,顺一楼那个小窗户儿,不太大,往外头一看,吓一跳,“来这么多人,是干啥的?”
代哥这一看,挺有意思,不开门儿是吧,“左帅,来,把那燃烧瓶往里边扔。”
左帅这边拿五连子朝二楼,二楼全是这个窗户大玻璃,朝上边儿,哐当一下子,直接给打稀碎。
把这个箱子一拿过来,里边燃烧瓶,拿一个朝里边儿一扔,你就眼看着嗖嗖嗖的啪这一下子就响了。
屋里崩的哪儿都是,这帮族人在屋里,干啥的都有,有在这儿睡觉的,还有在这儿的,穿个裤衩子背心的。
这边扒的一撇,他们吓一跳,哐当的一下都蹦起来了,紧接着屋里床,包括那个地下,全是火星,燃烧瓶里边儿全酒精,扔到哪儿全是燃烧的。
大伙儿赶紧救火,噼里咕隆的,代哥这一看,“再扔一个,左帅。”这一拿起来,扒拉一点朝上边一扔,到里边一响,这就不行了,燃烧的面积太大了,阿扎提领着这几个族人,从楼上哐当咣的下来了,到底下还没有开门的意思。
代哥这一看,妈的了,顺那个小窗户,一楼小窗户外边有一个铁栏杆,你进不去,他们也出不来,但是能往里边扔,左帅朝小窗户上又一五连子,直接打碎了。
这边拿燃烧瓶,照那小窗户嗖的一扔,里边咋样了呀?二楼着了,一楼也着了,这时候知道害怕了,知道哆嗦了。
“我的朋友,不要扔了,咱服了,咱害怕了。”这一喊,代哥外边也听着了。
这回是服气了,都等会儿,这一等得等五分钟,还没开门,左帅在旁边这一看,说等会儿,在里边救火,过了得有七八分钟,门儿啪嚓的一打开。
代哥看看他,“跪下来,都给我跪下。”这一躺跪下。
“我的朋友,这是什么意思?”旁边儿谁,广龙,五连子啪嚓的一撸,“跪下来,都给我跪下,”一喊跪下,看一下不是闹着玩的了。
广龙他们五六把五连子,包括左帅也提了五连子,这一看,哐当的一跪,五个人哐当跪一溜儿。
代哥这一看,“这么的,把五连子给我。”广龙扒着一递过来,代哥这一拿,啪的一撸,一顶阿扎提脑袋:“这回认识我不,认不认识我了?”
“你的给我的兄弟给我扎伤了,现在还在医院。”
小航往前这一来说:“咋的?”前面那个带尖的,朝着下巴的位置,啪的一下。
代哥这一看:“小航,你靠边来。”拿着五连子一顶阿扎提:“起来来,起来。”这一喊起来:“朋友,什么意思?”
加代拿五连子这一顶:“我不管你有没有钱,我不难为你。我三台车你给我砸了,我不多要一台车150万,另外你给我两个哥们给扎了,一共你给我拿500万,你拿到这,这事咱就拉倒,要是不拿今天我就打死你们,挨个打。”
这阿扎提的一看:“朋友,我的朋友,俺没有钱,俺们从老家来饭都吃不上,到这块你别欺负俺们,俺们没有钱。”
“没有钱?”代哥这一看。
“没有钱,就没有钱。”旁边其中一个大胡子,眼珠冷冷的,嘴在这嘟囔,一看挺不满的。
代哥一看他:“你什么意思,怎么你不满?站起来,站起来这边。”啪的一顶子,这大胡子也站起来了,比代哥得高一脑袋,这边一看他,“是什么意思?”
“朋友,我没什么意思,我没不满。”
“好好儿跟我说话。”
“我好好儿说话了。”
代哥看看了,妈的了,拿五连子啪扒的一顶,“我让你好好儿跟我说话。”
“朋友,我已经好好儿说话了,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代哥一看阿扎提,“是你族人吧?500万不摆到这,我挨个打,我从他开始,打到谁打到哪,那就不一定了。”
“朋友,我真没有,就没有。”
代哥这不拿枪顶着脑袋嘛,往底下这一划,到腿这,直接到膝盖,哐当就是一五连子。
“朋友,你别为难我们,咱这没钱,真没有钱,你们不讲究,你告诉我们明天打,你们半夜来了挨个砍我们是不可以的。”
旁边的张春秋,张宝军啪啪的一拿五连子一撸,照着脑袋位置这一顶,“给不给?”
“朋友,我的朋友,朋友…你…”
“我问你钱拿不拿,拿不拿?”是挺凶猛的,往这边啪的一滑到胳膊肘这块,阿扎提这回害怕了,这回哆嗦了,心想平时不管跟谁打仗,只要是服软儿,告饶儿的,也就不跟他打了,基本上就不跟他干了,蒙混过关很多回了。
这一看加代属实不惯自个儿,属实不可怜自个儿,加代一看:“妈的了,我可怜你们?我昨天就因为可怜你们三个小孩儿,给我兄弟扎医院去了,你扎我兄弟时候儿,你可怜我们了?我不存在可怜你们了!拿五连子来,这一次我必须要打死你们!”
“朋友,不,不要,我给,给给,我给你们,朋友,给你们钱。”
加代五连子扒拉一仍回来,广龙接过来了:“行,把钱给我摆到这儿,这事拉倒。”
这个族长阿扎提往饭店里头一来,在冰箱后边儿有个保险柜,一米来高,一般人在那儿看不着,冰箱扒拉一挪,就看见保险柜,带密码的,上下扒拉一拧,一打开,里边得有多少钱,六七百万!
不少了,八几年他们就已经盘踞到这儿了,九几年就已经巅峰了,底下这帮小孩儿,这帮族人卖切糕,卖和田玉,包括偷蒙抢,都得给他上交。
包括那时候卖和田玉的,路人只要说你看了,你必须得买,你不买?吹牛比,整死你!
左帅,小毛他们都在旁边儿看着,左帅拿着一把五连子顶着阿扎提的脑袋,“快点,给我把钱全部拿出来。”
阿扎提找几个袋子从那个保险柜啪啪往外拿,整四大袋子,往门口啪的一提,“朋友,这个钱我给你,你数一数,数一数。”
代哥一摆手,“不够,不够。”
“不是,朋友,我刚数过的…”
“不够。”
包括旁边那个小航都说,“我代哥告诉你不够,那就是不够。”
“是什么意思?朋友。”
代哥这一看,“你保险柜里的钱都归我了。”
一看周广龙,“给我上里边取钱去。”张春秋,张宝军就全整过来了。
阿拉提一看,忙说,“朋友,你们不讲究,你们不可以的,不可以…”
这边张春秋惯你啊?那边左帅拿五连子一掉过来到他脑袋上,擦,直接给干这了,你还敢叨叨别的吗?
到里边多了没有了,不到二百万,一百七八万,春秋宝军一过去,给衣服也脱下来了,拿衣服兜上了。
往外这一拿,这边代哥这一看,“广龙,来给他一五连子,照着腿上给我嘣一下,让他们以后长点教训。”
阿扎提这一看,“朋友,你别这样,你别打我,我害怕你了,你们比俺们还狠,我服你了。”
代哥一摆手,“走,”在临走的时候领这帮兄弟呼啦的一下子直接撤了,走到村口儿,大伙儿也问,“这个事儿怎么整?“
“广龙,你领你的兄弟赶紧回海珠,我们连夜回深圳。“这边儿代哥跟铁男也说好了,铁男底下的兄弟到医院把大象还有娜哥已经转院回深圳了。到深圳了,代哥还怕你谁,对不对,代哥的地盘儿了。
这边,广龙拿了一百五六十万回广州海珠了。另外代哥他们联系回深圳了,到深圳以后,这三台车该修修,都给砸了,车也没有手续,不值钱。代哥拿出200万给邵伟了,也告诉他了车废了,你重新买一台。
但是广州这边,阿扎提他们,代哥他们三点到这儿,03:40就砸完了。等说四点半,这边阿扎提打给120了,把底下这帮族人给砍伤五六十个,全给送医院去了。
等说五点来钟,天一亮他也报分公司了,一打过去:“阿Sir,我们是外地来的,我们是新疆的,让这个一伙儿大社会给我们洗劫一空,我们的族人,需要你们的保护。”
“行。你放心,我们这边马上过去。”
阿Sir一过来三元里,包括那天那个队长全来了,到这儿也勘探了,告诉他这事需要调查,该抓的抓,你们等着信儿吧。
回去该干啥干啥,谁管你那事儿,从这一仗开始,这帮人就不在广州站了,上番禺了,那边没有帮派,没有社会,两年之后了,这帮小子又回来了。
他们跟那普通新疆人还不一样,他们属于说新疆的族人,新疆帮,狠实,但即便说新疆帮跟代哥干,他也不一定干得过,干不过的。
这时候他们就消停多了,卖那个和田玉的,之前你路上看完必须得买,看了就得买。
这时候这个和田玉,上好和田玉,扒了一看啪的一撇,“不要”,“朋友,好的。”包括卖那个切糕的,给我来一片,这时候也切小片了,不大块卖了。
这时候他们老人元气大伤了,伤50多号人,而且他们看病都没钱,代哥把他们钱拿走之后,这个族长阿扎提把自个儿这个房子,羊汤馆儿的房子自个儿买的,当时楼上楼下也烧了,卖了几十万给这帮族人看病了,也挺讲究的。
这边肖娜跟大象,代哥一人给拿20万,说啥都不要,代哥说必须得拿着,到广州到深圳了,到你代弟这儿了,在这儿受伤了,必须得拿着,不拿不行,这才拿着了,在这儿又养一段儿时间才好。那么问题来了,大伙儿有没有过被新疆人强买强卖过?这伙儿新疆帮被加代收拾值不值得可怜?好了!这个故事也就讲到这儿了,我们下个故事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