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婉,也挺为难的,在这一看啊,看一眼这个马三,但是回头呢,又看一眼他大伯,毕竟他们自个儿家族大伯,寻思一寻思,“三哥,我不能扔下你,我不能不要你,我跟着你。”
就这一句话,马三的心,像被扭了一下子,拿手啪拉一扯吧,这徐振萧戴眼镜,要是不戴眼镜这一上来不给你怼瞎了,这一怼他,“老家伙啊,妈的,她爸徐振东都不管,你是他大伯,怎么是你姑娘啊?在这死乞白脸的。”
徐振萧这一捅徐婉,“你看,这就是你找的男朋友啊。”
小婉这一捅,“三哥,算了吧。”
“我告诉你啊,你再多事我揍你,你信不信?”
马三在这儿,三哥这劲儿一上来,爱鸡毛谁,谁熊我都不行,我爸我妈都不能熊我,你熊我?
徐振萧在这一点招儿没有,你面对这样一个硫氓,能有啥招啊?
旁边的金城往起啪拉一站,“哥们儿,你不要骂人啊,你对自个儿的一言一行啊,你要注意啊,这个你文明点儿。”
马三往前一来,你看他挺哆嗦马三的,马三往前一来,啪的一拽,“哥们儿,什么意思啊?”顺后边啊,马三把他的小钢斧这一掏出来,啪的一拽,“哥们儿,我告诉你啊,你再敢挑拨我跟小婉的关系,我就砍你了,我得给你割了,我让你下半辈子当不了老爷们,记没记住?”
“记住了。”
把这钢斧一拿下来,“小婉,走啊,跟三哥走。”
徐婉看了一眼徐振萧,看了一眼三哥,毅然决然的,俩人手牵着手哐当哐当打楼上下来。
这边金城一看,“徐大伯,你看这…”
“这熊孩子啊,你看不服管了,这个你别往心里去啊,回头的,我给他爸打电话。我跟那个你徐叔,我跟他说一声,这孩子还跟他走了,你记住他俩长不了,你等着吧,行了,那个你回去吧,完了之后,这两天我去趟深圳,我去找徐振东,我找找你徐叔去,我跟他说说,这不管不行了。”
“行,那我知道了。”
这边马三领着徐婉,打楼上一下从这酒吧出来嘛,上到自个儿车上,开车就走了。
在车上马三还问,“那个小婉啊,你千万别怪三哥,三哥呢,你看那时候儿,作为一个男人,我确实受不了了,当着我面儿,你看,给你表白,跟你说这说那的,给我说的一无是处,小婉你别恨三哥。”
小婉这一听,“三哥我不怪你,小婉也知道三哥什么脾气,你看,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但是从这一刻,我把我自己就交给你了,你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得对我好。”
“必须的啊,三哥对你好一辈子。”
“三哥,如果是你家这么逼你的话,你能不能像我这样儿啊?”
“三哥没有家啊,你看我就一个二舅,这个头两年跑丢了,有人说在那河北石家庄,我去找了一回,我没找着,现在不知道跑哪去了。行了,那个你看三哥也饿了,咱俩吃点饭去,我这一路过来,我还没吃饭呢。”
“我也没吃呢。”
“那咱俩一起吃点儿吧,”马三这一看啊,就开车走了,打前边儿没多远儿,也就五六百米,找了一个酒店,把车就停这儿了,俩人儿进去吃饭去了。
这边徐振霄跟这个金城他俩出来,俩人就分开了,徐振霄就走了,你说金城这种人,他跟马三不一样,马三出去说啥,大大咧咧的,什么话我说出来,我这谈的也好,打他也罢,是不是,我都说出来了。
但是你看金城他这种人是最阴险的,表面上跟你文绉绉的,什么都不说,老好人,背地里的就干那些阴损的事儿。
那你看往外这一来,门口那个服务生,他往前面一走嘛,“那个我问一下刚才那个小子是不是开车走的?”
“对。”
“那个开车出去的?他开一台什么车呀?”
“好像是一台皇冠,黑色儿的。”
“车牌号你知道吗?”
“车牌号三个六啊,后边儿还有两个数,我记不太住了。”
“行。”
“他是那个深圳的牌照。”
“我知道了,谢谢你啊。”
往外这一来,往着自个儿车里一坐,人家真是有钱,那时候你看开啥车,开一台这个凌志的大吉普啊,家里特别有实力,那就太有钱了。
往车里一坐,拿个电话,“喂,二勇。”
“城哥,怎么的了?”
“你马上领人啊,给我上这个斗门区,完了之后,这个拿点家伙事儿,这块有个小子跟我俩装b,而且拿那钢斧差点儿给我砍了,最重要的呀,把我未婚妻给我抢跑了。”
“城哥,你什么时候有未婚妻呀?”
“你不知道啊,你不用管了,马上领人儿给我过来。”
“行,那我知道了,好嘞,”啪拉一撂下。
人家家里是干啥的,在这个香洲区这个一条街酒吧全是人家的,不光说这个酒吧商铺都他家开发的,里边那个叫二勇的,就是他们家这个保安队长。
那你看早些年二勇来到这个珠海,最开始是打鱼的,给这个船上当船员的,后来呢,混社会了,但是由于这个靠敢打敢磕,被他家给相中了,给招过来当这个保安队长了。
这边马三跟徐婉从他家酒吧出去没多远儿,五六百米,在旁边儿一个酒店叫万福酒楼,你看在这块儿,简单的把菜已经点好了,还没等吃呢。
这边儿二勇领十五六个兄弟就过来了,一共是四台车往这这一来,啪拉一摆手,“城哥,城哥。”
这边这个金城也下来了,“城哥,人在哪儿呢,咱过去打他去。”
“你们等着,我打个电话,”这边金城拿电话啪拉一打去,这小子特别阴损啊,“喂,是小婉吧?”
“你哪位?”
“我是金城啊。”
“给我打电话啥意思?”
“这个小婉啊,你看今天晚上这个事儿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对我自个儿所说的话表示歉意,我说了一些不好的话跟你这个对象儿,我想跟他道个歉。”
“这个那就不用了啊,不是没别的事儿吗?”
“今天晚上是这个你大伯啊,非要把我带来,而且呢,在桌儿上非得让我跟你表白,并不是我的本意,咱俩能不能成呢,其实都无所谓。但是我不希望你有这个误会,而且说你看你大伯跟我家的是世交都挺好的,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这个挺不好的。”
“行,那我知道了。”
“徐婉啊,这么的,我能不能说跟你见上一面儿,你在哪儿呢?我绝对没有恶意,我想跟你这个对象儿吧,我跟他道个歉啊,你看我说了那些,这个挺不好的。”
“那不用了,既然说这个事儿是这样儿,我也能理解这个,那就拉倒吧。”
“徐婉,一定啊,让我当面儿跟他道个歉,你看要不我这个心里吧,我过意不去。”
“那行,我们现在离我那个酒吧没多远儿,五六百米吧,万福酒楼我们在一楼吃饭呢。”
“行,你放心吧,我绝对没有恶意啊,我过去给你道个歉。”
“行,那好嘞。”
你说马三正在这儿吃了两口,给饭粒刚一嚼进去,“谁呀,小婉?”
“那个金城。”
“金城,他干啥呀?”
“说你啊,非要跟你道个歉,当面说跟你说一声儿,觉得今天晚上自个儿做的不对了。”
“不对吧,能不能坑咱们呢?你看他不应该给我服软道歉呢,不吃了,今晚上咱俩赶紧走啊,这个事儿说你看指定是不对。”
“不是,三哥,你看这菜都点好了,咱吃一口。”
“不吃了,吃啥吃啊,赶紧的来,走,”马三这边儿衣服刚披上。
因为没多远啊,五六百米的距离,人家过来就三五分钟啊,是不是,往门口儿一来四台车,啪啪啪啪全停这儿了。
马三刚走到门口,后边徐婉在外边儿跟着。
到门口啊,这个金城往车外一下,一摆愣手,“给我围上来,围上,”一喊围上,你看马三,看了一眼,真没哆嗦他,往前这一来,这拿手啪拉一下徐婉,给护到自个儿身后了。
这把小刚斧从后腰啪的一掏出来,“妈的,什么意思啊?”这时候喊吧,只能说是制造声势了,对这个实质性的是没毛用了。
金城往前这一来,还不围上啊,呼啦的一下,十五六个人直接给围上了啊,往这一来,徐婉在后边说,“金城,你什么意思啊?你是骗我的吧?你不是道歉啊。”
这时候徐婉也明白了,是骗他们自个儿的了。
金城一看,“小婉啊,我不是骗你啊,我是来保护你的了,你看你就跟他搞对象,你搞不出来什么结果来,是不是,我不是笑话你,我从你这一身上下啊,也就旁边儿这台车,你看能值点儿钱,能值个四五十万,你还有啥呀啊?你看你跟徐婉俩,你根本就不会有幸福的,你拿啥跟我比呀?是不是,兄弟,我上亿的资产。说句不好听的,我打场麻将,这一台车都不够我输的,你拿啥跟我比呀?你怎么给人小婉幸福啊,是不是?你拿什么给人幸福啊?都不是说我打不打你,你怎么给人幸福啊,你都不行,你现在呢,给我跪下啊,给我服个软,完之后呢,你答应我以后不找徐婉了,你俩从此拉倒了,我不难为你了。你不深圳的吗,我让你走,我一手指头都不碰你,但是如果说你要是不同意的话啊,我多了也不用说了,你也能想到,我让你出不了这个珠海。”
马三在这儿一听,“放你的屁去吧,妈的,来啊,谁不服的,我砍死他。”
金城在这一看,“你何必呢?二勇啊,揍他。”
二勇往前这一来,马三是猛啊,打仗是谁都不怕,但是不代表说你猛,别人就怂了吧?
二勇人家能给他一条街,给人这么大个家业,给人当看场子的,给人当了一个队长,能没有两下子吗,身手也是了得呀!
这边儿你看把这个钢管,拔了出来,往前这一冲,马三拿着钢斧往前,真不是吹牛啊,马三绝对称为虎将。但是在他砍的同时,二勇也是急忙的躲避,反应也快,但是慌乱当中吧,胳膊挨了一下子。
随后你看二勇拿这个钢管,砰的抡圆,啪的一下子直接干到马三头上这个位置,马三这一下就抡懵了,俩腿有点儿瘫软了,站不住了,晃晃荡荡的。
随后那几个兄弟在后边咔嚓了一下,给马三就给抱住了,这边二勇拿钢管,啪的一下子,这一下直接给闷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