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既然你这么说的话,我刘立远无话可说了,如果加代去找一些别的其他的关系去找你也好,整你也罢,或者说我刘立远通过我自己家的背景一些关系找到你,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立远,你不能这么整,你不能拿着你自己家的一些势力,你来压我呀。”
“刘哥,我还是那句话,如果说这个事能拉倒的话,咱尽可能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行不行,给立远这个面子。”
“立远,我已经让步了,你别让哥再说别的了,这个事就这么地吧。”随即挂了电话。
刘立远在这一看,“妈的了,不给我面子。”
加代这一看,“远哥,这个事你怎么整啊?”
“代弟,这个事不是远哥整不了,我给家里打个电话,不是不给面子,但是我觉得没必要,这个事太小了。”
“远哥,那不行的话,我找找小勇哥或者兵哥。”
“你找他们有啥用,他既不是官,也不是大社会,你找谁有啥用,即便说你找到你小勇哥了,你找到兵哥了,顶多通过关系跟人说,跟人商量,人家假如说不给这个面子,你反而被动了,是不是?”
“这事你别管了啊,远哥帮你办,妈的,我就不信我整不了他了。”
给刘立远气坏了,“妈的,拿我刘立远当啥了,还亲自领你过去给他道歉去,回头给我叔打电话,这事也好办。”
那么,这事真的像刘立远说的那样简单好办吗?
刘立远说:“我回去找下我爸的秘书,你看我能不能整了他。”
加代一听,“远哥,这事就麻烦你了,这事如果说要是不好摆的话,咱就这么地吧,实在不行我就赔他钱,咱也不是没有钱。”
“不能给,1000万能给他吗?你不用管了,你听哥的,我跟他关系一般,他这个人太装b了,前两个月他爸没了,包括那个下葬我都去了,在那个龙山永久墓地。”
他说话无心,但听者有意,马三在旁边这一看,脑子一转,“远哥,他爸在哪?”
“他爸都死了。”
“那我知道,在哪个墓地?”
“在龙山,龙岗那边,永久墓地。”
“他爸叫啥呀?”
“叫刘栋国,代弟,你在这等着吧,你等消息,我回去给我叔打电话去,你等着吧。”转身直接回去了。
刘立远一回到家,这个事真就给办了,电话直接拨过去了,他爸的大秘书,“老叔。”
“立远,怎么的了?”
“我一个弟弟,跟一个国代发生点争执,你能不能说往人大这边打个电话,打给他们主任收拾收拾他,把这个事摆一摆。”
“这么的,立远,今天正好是礼拜天,等周一的,今天电话打不过去,你要不着急的话,明天我给你打。”
“那行,老叔,我等你的消息,明天你给打电话。”
“行,好嘞。”
这边马三在这一听,“代哥,这个这事咱自个摆。”
“咱自个摆?咱咋摆啊?人家是国代,你怎么摆呀?你要打人家?还是能杀人家?”
马三这如果说一个小香瓜扔到他那个公司去,别说炸不炸着人了,人那边一个电话,代哥整个团队就得覆灭,那国代可不是吹牛b的。
那刘涌在沈阳只是一个区代,最后这个连炝毙都不能,只能注射,那只是区代!还有省代,再往上就是国代,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是不是?
这边马三一看,“代哥,我出去一趟。”
“你干啥去?马三,那可是国代,你可不能混干。”
“代哥,那不能,我不蛮干,我出去一趟。”一转身啪嚓就出来了,上自己这台皇冠,一个人直奔龙山那个方向。
在半路上,拦了台出租车,叭的一叫停,“师傅,我问一下,那个龙山永久墓地在哪呢?”
“那可挺远的,得五十来分钟能到那,在龙山,龙岗那边。”
“你给我带个路,行不行?我给你200块钱。”
“那行。”
这边一答应好,出租车在前边领道,马三在后边跟着,这一路得干五十来分钟,晚上八点多走的,到这块将近九点了。
往这一来,阴森恐怖的一看,特别吓人,而且门口还有两个那个小灯,没有这俩灯吧,还能好点,正好十一月份了,刮那个小风阴风阵阵,那跟拍恐怖片似的。
司机在这没停留,马三给人200块钱,转身开车就走了。
马三可不怕这个,他脑袋里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男人和女人,没有其他东西,无所谓,不怕,胆特别大。
这一路直接往里开,开老远了,里边那些小墓啥的,就是单个的马三不看,因为他也聪明,这个老刘家有钱呐,他那个墓肯定比别人的好。
往里这一来,人家老刘这个墓地在山顶上,是整个墓地最好的位置,马三一看没有再往上开的路了,只能从车里走出去了,外边伸手不见五指。
往车下一来,后备箱啪啪的一拽的,里边一把铁锹,现成的,拿了一个袋子,这边拿个小手电,往前这一照也有点发怵。
但是一想到为了江林江二哥,这也豁出去了,一般人谁敢,多吓人。
这当时往前一走,小墓地他就不看了,也知道老刘家有钱,那墓地肯定小不了。
一直上到山上,在一些地方的风俗是,新下葬的墓地上边基本上都得绑个红绳,包括一些花圈啥的都得摆在那。
放眼这一望去,得有六七个新墓,最起码这个范围缩小了,拿电棒啪啦一照,一看这个不是。
再往前一走一看,这个也不是。
再往前这个是,一大片子围起来了,上边写刘栋国什么的,往前这一来,旁边还有他爷,他太爷里边的家族都在这。
马三往前这一来,他挺讲究的,首先给自己的烟拿出来了,点着三根,往这墓碑上这一放,自己一根,说道,“大叔啊,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抽,我给你点上了,我陪你抽一根。”
花了三四分钟,烟也抽完了,又说,“这个你别怪我啊,你儿子不讲究了,欠人钱不给人家,而且还把我二哥给抓走了,让我代哥上他公司给他道歉去,给他跪下磕头道歉。今天我不是难为你啊,我先给你整走,完了之后,把你儿子整服气了的,我再给你埋回来,我姓马,我叫马三,有什么事你找我,别找我代哥。我代哥这一辈子,混到现在也挺不容易的,哦,对了,我大名叫马宗跃,什么事你冲我来。”
说完这句话,马三一看他那个烟灰没有断,马三就知道这事成了,说道,“大叔,你这同意了啊,这烟灰没断,你就是同意了。”
在这往后这一倒,这一脚照那个墓碑上啪嗒的一下子,给那个墓碑直接踢歪了,那公墓嘛,很多老铁们都知道,上边一个盖板,马三拿这把铁锹,往那里一插,四下扒的这一划,给那板就掀起来了。
里边都有啥,有饭碗,有筷子,还有照片,东西还挺多东西,里边最牛的是啥呀?里头有六七个金元宝,一般老百姓普通的人家放不起,放的那都是假的。
人家有钱,里边放的全是真的,真金的。马三拿起来一咬,挺好的,这是真的,“大叔,你也能看出来,我马三挺困难的,你这几个金元宝我拿走了,等日后我富裕了,我再给你还回来。”顺自己兜里啪啪的一踹,六七个全给踹走了。
这边把这小盒子往外这一拿,那都紫檀木了,人家那东西都是好东西,拿袋子,往袋里一放,小绳一系,一抻,往后边背起来,拿铁锹咣咣往山下跑,马三头都不回了。
气喘吁吁的到了山下,往自个车里一上,把东西往副驾驶啪嚓的一放,这边一挡打着火,啪啦一倒挡,往后边唰的一下子,找个宽敞的地方,车一倒过来,开车就跑了,一气呵成,开车就跑了。
等他回来,天都快亮了,这时候刘立远他们也来了,也知道代哥着急,担心江林在那边,什么样都不知道,现在人还找不着,也来陪代哥来了。
在表行里,邵伟,左帅,小毛,耀东他们全来了,代哥这一看,所有兄弟都在这,唯独江林大兄弟没在这,江林相当于自个左膀右臂,谁不着急。
等说马三一回到表行,往门口啪嚓的一停车,顺自个那个副驾把这玩意一拿,直接进来了。
这一看都打招呼,“远哥,代哥,帅哥和那个邵伟,”啪嚓往里头一来。
代哥这一回头,说道,“你拿的啥呀?”
包括远哥他们都懵了,背的什么玩意啊?
“代哥,我给他爹抓回来了啊,我给那个刘敬民他爹给整回来了。”
代哥他们全懵b了,“谁?”
“刘敬民他爹啊,我给抓回来了,我给挖回来了,你看看,”往地下哐当的一放。
把袋子往开一打,包括左帅都说,“三哥,不是,你这干啥去了?”
“他爹啊,我给挖回来了,你看他不抓我二哥了,把我二哥抓那边去了,我抓他爹就完了,咱也不用麻烦远哥了,还得给老叔打电话,人家都挺忙的,是不是呀?代哥,你给打电话,你告诉他一声,你要不方便我跟他说,把我二哥给还回来,完了之后我把他爹给还回去,一手换人一手换盒,你看这个公平不公平,一抱还一抱。”
加代一摆手,“不是,三啊,你看你这是不是有点不讲究了啊,哪有你这么干的?你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
包括旁边刘立远都说,“你真是个手子呀,你是真牛b呀,你远哥长这么大,第一次见,你太牛b了,以后我要出去跟别人说,人都不能相信。”
马三一看,“不是,这有啥呀,绑我二哥,我绑他爹就完了,这能咋的?代哥,你给打电话,你要不打你给我,我跟他说。”
代哥这一看,本身代哥想打的,但是说你把人爹给整回来了,我怎么跟人说呀,我怎么张这个嘴,“三,你跟人说吧,你好好跟人说,别跟人那啥。”
“代哥,你放心吧,”马三这边拿个电话,“喂,刘敬民。”
“谁呀?”
“我马三,我代哥的兄弟马三。”
“什么意思?”
“那我告诉你一声,刘栋国,你认不认识?”
“什么意思?”
“我就问你,刘栋国你认不认识?”
“我认识。”
“跟你什么关系?”
“那是我爸,跟我啥关系?你要干啥?你直说。”
“我告诉你一声,你爸现在在我手里。”
“放尔妈个屁去吧,我爸都死两个月了,还在你手里,你蒙谁呢?”
“我告诉你,你别不信,你爸丢了,现在你都不知道,你给那个永久墓地你打个电话,你看你爸丢没丢,你证实一下子,你打电话你问问,完了之后一会你给我回过来,我姓马,我叫马三,一会管我叫三哥。”啪的就给撂了。
这边刘敬民有点懵b了,这是个疯子呀,能是真的吗?
但是你看他没有不信,这个事有可能,赶紧拿个电话,“喂,是永久墓地吧?我是刘敬民。”
“刘总,怎么有事啊?”
“我爹丢了。”
“你爹丢了?不是刘总,你这什么意思啊?”
“我爹让人给挖走了,你们怎么看这墓地呀?”
“不是,刘总,这个事你看咱确实不知道。”
“不是,你们墓地没有人巡逻呀?”
“刘总,这个事从来没发生过,再一个咱一会得去核实,你看有偷东西的,偷钱的,没听说过有偷这个东西的,所以咱也是第一次听说。”
“那你们赶紧去核实,我等你们电话。”
这一下好戏要来了,刘敬民会乖乖地放了江林吗?马三的举动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也许只有三哥才能干出这样的事吧!我们下集故事接着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