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这一看,“不错啊,”往里一放,一转脑袋后边这一面墙嘛,展示柜有一对一个小瓷碗。
马三一拿过来,看了一眼,但是他也确实也不认识,但是心里能明白,这玩意是个好东西,拿报纸啪的一裹起来,往兜里一放。
这边一看,大哥大在桌子上了,往起一拿也揣起来了,一兜子直接装满了,屋里只要是值钱的,马三能拿走的,绝对不带放过的。
就比如说这个大哥大,在当年新的也得1万来块,二手的,你拿到二手市场,最低也值个3000元。
马三上向西村是不是免费去好几趟啊?是不是够了?这一看吧,屋里确实没有啥能拿的了,提了个大兜子没往楼上上,一个人下来了。
而且边走心里边笑,挺高兴的,不厚道地笑了,等说下了楼了,底下人也多,从人群当中唰的一下子直接窜到自个车跟前,后备箱啪啦一打开,往后边这一放,后备箱啪啦一盖上,神不知鬼不觉,自个暗暗自喜了。
另一边耀东,左帅,一直干到六楼,杂物间也进去了,看了一圈,确实没有人。
温兆丰在隔层上边气都不敢喘。
耀东拿五连子,左右扫射,“妈的,跑哪去了呢?”
奔后门跑了吗,哐当一五连子,温兆丰在上面捂个嘴,吓懵逼了。
随后左帅和耀东从六楼下来了,往底下这一来,这帮保安全在那跪着呢。
“代哥,没有啊。”
代哥这一看,“没有?他能跑了吗?”
鹏飞也说,“是不从那个窗户跳下去了。”
“不可能,123楼都是咱们兄弟,四楼五楼六楼可能跳吗?”
一看那几个保安,“你们老板呢?在哪呢?”
“大哥,咱们下来的时候,老板说上六楼了。”
“上六楼了?”
“耀东。”
“哥。”
“六楼你们去了吗?”
“去了,挨个屋都去了,包括那个杂物间都去了,确实没有。”
“怪了,”一看这伙保安,“你们楼上有后门吗?”
“六楼后边有楼梯。”
“那指定跑了。”
正光,包括鹏飞,都认为说跑了。
一指这几个保安,“你们听好了,我是深圳的加代,这事不算完,给你们老板传个话啊,我还得找他,我得抓他。”
“走吧。”
大伙叮咣这一上车,保安吓懵逼了,这一大条长龙从当是佛山直奔广州回。
临走的时候代哥这边把电话打给宋鹏飞了,“喂,飞哥。”
“代弟,你们直接回深圳吗?”
“我不回深圳,我上广州,完了之后你把你的兄弟留在这,你们离这个佛山近,你让这个本夫或者胜利他们留下个七八十号人,在这块给我抓他,抓温兆丰。”
“那行啊,我知道了。”
这边鹏飞也交代了,告诉本夫和刘胜利,你俩带队领这个七八十号人留在佛山,完了之后把这个温兆丰给我抓住,那必须得干他。
“那行哥,我们知道了。”
这边留下一部分人,鹏飞跟加代直接回广州了。
另一边温兆丰从楼上这一下来,这几个保安也告诉他了,而且把这话也传到了,那个什么深圳的加代,让我给你传个话,说这个事不算完,还要抓你。
当时给温兆丰吓坏了,这惹着谁了,这事谁能整了啊?吓懵逼了。
“这么的,大伙听好了,近期我就不来公司了,谁来找我都说我不在,完了之后我躲一躲,今天晚上的事谁都别往外说。”
“行,温总,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说的。”
当天晚上半夜了,从公司一个人跑出去了,家都不敢回来,一个人猫躲酒店去了,躲了一个多星期。
鹏飞底下的兄弟刘胜利和田本夫天天到他厂子这块来蹲守他,这一晃一个礼拜了,也不见这个温兆丰。
也不来上班,人上哪也不知道,也不回家,留七八十号兄弟,在当时佛山就抓他。
温兆丰一听说吓坏了,头不敢露,当时自个在酒店这一躲,的了,我这么大个企业,我这么大个老板,太窝囊了,这个加代的到底什么来头啊?
他在深圳也有些合作伙伴啥的,包括一些跟他同样干瓷器的同行,也认识,我打听打听这个加代到底什么实力。
拿个电话,“喂,是张姐吧?”
“你谁呀?”
“我是温兆丰。”
“老弟呀,打电话怎么有事啊?”
“姐,我给你打听个人,在你们深圳有个叫什么加代的,厉害吗?”
“还厉害吗?我告诉你啊,你把那个吗字给我去掉了,怎么,你跟他有仇啊?”
“我得罪他了,现在在那个佛山,当地找的社会,得有七八十号,天天蹲守在我公司门口,抓着我要收拾我。”
“那我不太清楚啊,这个加代我不认识,你问问别人吧,我不知道。”啪的就给电话挂掉了。
温兆丰这一听,“怎么回事呢?这人这么吓人吗?”
随后又打给老赵了,“喂,老赵,我是温兆丰。”
“兆丰,怎么的了,打电话有事?”
“我给你打听一下,你们当地有个叫什么加代的,是不是挺好使啊?”
“哪的?”
“就说你们深圳的,叫什么加代。”
“在罗湖区有个叫加代的,在当地的属于黑白通吃,挺厉害的,怎么你有事啊?”
“没事,”他这回学奸了,说没事,“我闲打听,他底下能有多兄弟?”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参与社会,我就是一个做买卖的,但是我听说吧,至少得有二三百个兄弟啊!”
“行,那我知道了,有时间我到深圳我去看看你。”
“行啊,欢迎你过来。”
“好嘞。”
这一下他心里有数了,你跟加代打,你跟他磕能磕死你,那你打指定是不行了,你打不过啊,你必须得找人摆了,找谁呢?
但是他认识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这些什么公司老总啊,什么瓷器这些同行啥的,跟你加代根本就说不上话,是不是,你说不上话,你怎么摆呀,你自个去,不打死你呀。
最后把电话误打误撞打给谁了?广州的东北商会大会长海涛,他的人脉就极广,而且黑白两道通吃,全有涉猎了。
把电话打给海涛,海涛跟代哥关系也不错,代哥作为中间人,另一边是李正光,这边是海涛。
这边温兆丰把电话直接打给广州的海涛了,黑白两道全有涉猎,而且是东北帮会长。
电话一打过去,“喂,涛,我是温兆丰。”
“兆丰啊,怎么的了?厂子不挺好的吗?那怎么打电话有事啊?”
“涛哥,我给你打听个人,我知道你这关系广,深圳的加代你认不认识?”
“加代?那是我弟弟呀,关系挺不错的,怎么的了?”
“哥,他是你弟弟?怎么个弟弟?”
“比我小嘛,我弟弟,关系不错,有事你直说。”
“涛哥,头两天有几个兄弟,到我这个佛山公司来要账来了,你看我确实不知道是加代的兄弟。而且我不光说钱没给他们,我还把那个人给打伤了,现在加代知道了,找了两三百人给我公司从一层到四层给我砸个稀巴烂啊,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涛哥,这事还不算完的,而且在佛山当地找了七八十号社会,天天堵我,抓着我就要整死我。涛哥,你看既然你认识的话,能不能说帮帮弟弟,把那个事给摆一摆,我认赔钱,那多少钱都行,只要说对面加代同意,这个事拉倒,说个数,我不带还价的。”
“你这咋整的?还能得罪这加代呢?”
“哥,你看我这确实不知道,不知者不罪嘛,涛哥,一定得帮帮弟弟,你也知道弟弟是做这个陶瓷的,整个广东省,我把这个总代理我给你。涛哥,只要说你能把这个事给我办了了,我知道你不差钱,但是你有这个头衔的话,一年是不是也能不少挣?涛哥,我希望你能帮帮弟弟,我实在是找不着别人了。”
海涛这一听,”你这么的,我给加代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吧。另外一个你下午马上到我公司来一趟。”
“不是,那个涛哥…”
“我在这你怕啥呀?我东北帮在这,什么这个社会那个社会的,谁也不行啊,你直接过来吧,啥事没有。”
“那行,涛哥,那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你过来吧老弟。”
下午,温兆丰一个人去了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