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段福涛一看,人确实走了,把电话打给代哥了,“喂,加代啊,我是段福涛。”
代哥一听,也不能太装b了,因为啥,你得给张茅面子,再一个人都撤了,你还跟人哼唧有啥用啊!
“什么意思?”
“加代,我叫声老弟吧,这个事我感觉挺不好意思的,我给你道歉了。”
“不用给我道歉,我打电话不说了吗?在北京但凡你找着一个比我硬实的,我能给面子的,车你白砸,你们就走吧,我指定不找你。”
“兄弟,你看这样,你那个车呢,也别收拾了,我重新给你买一个,我知道你喜欢那个白色的奔驰,我重新给你提一台。”
“不用了,我加代呢,在北京,我吐口唾沫是个坑,我既然话说出去了,你给我买,我指定是不能要,你们就走吧。”
“兄弟,今天晚上咱能不能说见个面?我领我这帮兄弟,这帮老弟给你道个歉,咱大伙喝点酒行不行?老弟。”
你说人话都说这份上了,代哥也挺心软的,你自己都说了,找着一个比我硬实的车白砸,人家返回来说给你买一台,重新买一台,代哥也心软了。
“那行,这么的,晚上我直接上那个康德酒店,我找你去。”
“那行,老弟,一会我订个房间。”
“不用你订,到北京了,我用你订啥呀?我一个电话的事,好了。”
代哥回头告诉闫晶了,“你给那个康德酒店打个电话,完了之后晚上订个房间。”
那闫晶不就一个电话的事吗?在海淀谁不给闫晶面子啊!
当天晚上代哥也没找太多人,崔志广,闫晶,包括自己底下有马三,丁建往康德酒店这一来,往那个包房里一进。
段福涛一看代哥这个人,气度非凡,30多岁,年轻有为,往前这一来,啪的相互一握手,“老弟。”
代哥也说了一句,“三哥。”
代哥这一看,“大伙坐吧,”崔志广,闫晶,再往下马三,丁建大伙坐一排。
他们这边段福涛是站着的,后边王平和他们,这几个兄弟全站着呢,准备一会给加代道个歉,来之前段福涛跟小平也说了,“小平脾气不好,一会人来,给人道歉,别哼唧地说话。”
“我知道,哥,这还用说吗?我能不明白吗?”
代哥往这一坐,看了一眼那个王平和,“老弟呀,我问你句话,这句话说完了,能喝咱就喝,喝不了我转身走。”
王平和这一摆手,“什么意思啊?”
“兄弟,你不用跟我俩哼唧的,在北京我能找1000人,我让你出不了北京,我当时领200多兄弟给你围在楼上了,你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
“对,你怎么想的。”
“我当时想自己下去,把我腿砍折也好,把我胳膊卸了也好,跟他们没关系,让我三哥他们走。”
你说代哥一听这话,代哥挺稀罕这种人,小平的性格,代哥就特别喜欢。
“行,张子强,知不知道?”
“我知道,怎么的?”
“不怎么的,当年我自己拿两个小香瓜,我找张子强去了,我把我的兄弟给救出来了。”
小平搁在这一听,“我,我,代哥,我佩服你了,我来北京之前我瞧不起你,但是自从这个事以后,北京我不佩服别人,我就佩服一个大哥,就是你代哥。”
代哥一摆手,“行啊,小哥嘴挺甜,挺会说。来吧,大伙都坐这。”
段老三往这一坐,“代弟,这个事,确实…”
代哥把给他拦住了,“三哥,这事你不用说了,打从今天开始,这个事就翻篇了,就翻过去了。将来说你再到这个北京,你吱一声,啥问题不带有的,另外一个,你看我确实不知道你跟张茅认识,也很少能让张茅亲自给我打电话的,几乎就是没有。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我也不去打听了,但是在北京,我不只有这一个关系,我还有其他的关系,我不找你,不跟你打了,是我觉得这个事没有意思了!既然咱们今天坐到一桌了,我拿你当哥们,拿你当个朋友,咱从今天开始,以后就不提这个事了,来,喝酒!”
段福涛听了代哥的这番话之后,他又会怎么说呢?
张茅打电话让代哥放过段福涛他们,代哥因为刘立远的关系,再加上在北京白道上,张茅多少也能给予自己帮助,所以答应放过段老三。
随后,段福涛打电话给代哥,希望晚上能一起吃个饭,华干戈为玉帛,在饭桌上代哥说道,以后这个事就翻篇了,咱以后谁也别提了。
段老三这一听这话,说道,“老弟啊,三哥是这个大连的,小城市啊,跟你这个北京市没法比。”
“三哥,啥不说了。”
“兄弟,将来你到大连了,你吱一声,你看咱们这帮兄弟怎么为你去做?兄弟,三哥啥不说了。”
代哥看一眼他,代哥也乐了,因为屋里这时候氛围已经起来了,代哥一回脑袋,“三啊,拿酒去了啊,大伙喝酒来。”
这边代哥回头一看小平“,我挺稀罕你,包括三哥,你们这帮兄弟,我将来不求着你们说打仗,或者怎么地,我不打仗,但是谁欺负我,指定是不好使。将来说我到这个大连了,我饿了,你们当地兄弟能请我吃顿饭,我想休息了,能给我找个房间,说句最难听点的话,我如果遇到麻烦了,你们能伸出援手,那我就知足了。”
代哥这番话一说出来,大连这帮哥们,什么段福涛啊,王平和底下这帮兄弟,都得认为大哥是这个,多随和的一个大哥,多好啊,这种人你还不值得去结交吗?
屋里整个氛围一下子就起来了,晚上七点多钟,一直得喝到11点多了,代哥就喝懵b了,喝不下去了。
在这说话舌头都打结了,“三哥,这个实在喝不了了啊,将来有机会你再到北京,你看代弟怎么安排你,咱好哥们一辈子啊!”
这边也是,包括丁建都跟小平说了,“小平哥,今天下午我是没出来,我要出来能不能砍死我?”
“我必须砍死你啊,那是下午,你看咱现在认识了,就现在你砍平哥,平哥都不能砍你。”
小平特别有情商,你看人说这话,你砍我,我都不能砍你现在。
这边马三也是,跟那个二华子,他俩哐当一碰杯,“三哥,你,你给我扔那个鱼鱼缸里了啊,扔那个王王八池子里了,我我我生气了。”
三哥一抹嘴巴,“那会不是不认识吗?现在认识了,不能扔了,兄兄兄弟,不不不好意思了,喝酒来,”哐当的一碰,屋里这个气氛全上来了。
但是你看这时候说咋的?代哥电话响了,谁打的?哈僧。
代哥啪的一接,“喂,代哥,那个出事了。”
“出事了?出啥事了?”
“睹场让人给砸了。”
“睹场让人砸了?谁砸的?”
“从长春来了一伙人,有个叫什么林永金的给你打电话了,说他认识,你到底认不认识林永金?”
“我不认识,这个事你自个处理吧,我这喝多了,好了。”
没有十分钟代哥在这想起来了,林永金我认识啊,紧忙又给拨过去了,“那个什么哈僧啊,林永金我认识。”
“认识啊?哥,那你过来呀,你上睹场来呀!”
“行啊,我马上过去,好嘞。”
段老三在旁边也听到了,“兄弟,怎么有事啊,用不用咱哥们跟你过去?”
“不用,你们在这继续喝,一会等我回来的,咱一会上那个夜总会咱接着喝。”
这边代哥一个人,来到这个睹场了,往屋这一来,林永金和代哥相互一握手,“代弟。”
“金哥,这个喝多了啊,之前你看我上你姑家取画,咱俩见过,咱俩吃过一回饭。”
“对。”
“这怎么的,怎么还给睹场砸了,谁砸的?”
林永金一看,“我弟弟,误会。”
代哥看了一眼,“这谁呀?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孙世贤。”
“孙世贤?长春的是不?”
“长春的。”
“这么的,今天晚上我实在喝不了了啊,我一杯喝不了了,哈僧啊,给安排个休息地方,找个酒店,完了之后等明天的,这事明天再说。”
这边哈僧一看,“哥,那个睹场…”
“多少钱呢?”
“我这损失100多万。”
林永金这一看,“我拿啊。”
代哥一摆手,“拿什么拿啊,不用了,这个这事拉倒啊,哈僧,你不许难为人家,给找个休息的地方,完了之后了,等明天再说。”
这边代哥不行了,喝太多了,当天晚上回去得睡到第二天,三四点钟了,在那个王府井烤鸭店吃的饭。
林永金他们,包括那个小贤他们坐一桌,当时代哥也说了,“兄弟,昨天晚上喝太多了啊,实在不能陪你了,这么的,咱今天好好喝点,以后再来北京一吱声,啥问题没有?“
贤哥也说了,“代哥,咱这伙人呢,确实人不多,我是那个长春的,只要代哥有事了,你吱一声,我领我这帮兄弟,我过来帮你。”
代哥这一看,“那行,带哥有事了,我指定找你。”
林永金他们大伙也在这,代哥这一看,“下回可不行,再砸我出场了,你再砸谁也不行了,谁砸,我得揍你了。”
林永金在这一看,“不能,指定是不能,都是误会。”
代哥这一天吧,接交两个大哥,一个大连的这个段福涛,另外一个长春孙世贤。那都是响当当的任务。
江湖人都说代哥仁义,讲究,江湖的天花板,到哪都有哥们,有朋友,后期代哥有事,段三哥,小贤确实也帮忙了,也帮代哥了。
咱们这个故事就讲到这了,下个故事我们精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