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老五子说我现在没有10万块钱,你让我回房山,三天之内我给你把钱拿过来行吗?
代哥这一听,“行,五哥,你说这句话就值10万,你走吧,三天之后,还在这个地方儿,在大飞这个酒吧,你把这钱送过来,我派人过来取,行不,五哥?”
“行,行。”
正准备要走了,谁呀?崔志广从外边儿进来了,这一进来吧,吵吵巴火儿的,“代弟,妈的谁呀?谁和你干仗啊?”
代哥这一看,“广哥,完事儿了。”
崔志广往这一进来,个儿不是很高,但是他特别有那个气场,往屋一进,咋咋呼呼的,老五子看他最脑袋疼。
杜崽没有那么吓人,志广往屋里这一进,这个气场太吓人了,看了眼老五子,“你干啥老五子?”
老五子一看,“那个,广哥没事儿。”
“没你老妈的事儿没事儿啊,跟加代装b呢,我整死你信不信?”
代哥这一看,“广哥,完事儿了,他服软了。”
“以后注意点儿,在北京和我们整啊,整没影了你。”
老五子在这一看,赶紧走得了,跟你们呛呛啥呀?临走他摸了一下头发,贴志广身边这一过,志广给看见了,朝他后脑勺子,妈的,咣当就是一下。
“广哥,你干啥打我啊?”
“怎么,你不服气呀,在这让你受委屈了,再整那个b样我打死你,信不信?”
代哥这一看,“不是,广哥你看你这干啥呀?”
“没事儿,他再敢跟你装b,我整死他。”
这边儿老五子前脚走了,后边儿谁呀,黑宝子跟出去了,走到代哥身边儿的时候,代哥说了一句话,
“宝子,从今天开始,咱不再是哥们儿了,不是朋友了,你是第一个,跟我加代成为的兄弟,到最后了站到对立面儿了,你行,代哥啥不说了,以后咱谁也不认识谁。”
黑宝子这一看“,代哥,是,你对咱们兄弟都不错,但是你看我黑宝子,我有我自个儿处人的方式,有我自个儿交朋友的方式,你给我五哥…”
“行行行啊,你五哥,你走吧,包括二云,你们都好样儿的,走吧走吧。”
这也没说别的,跟着老五子他就出去了。
志广在这儿一看,“加代,什么意思?”
“跟我站对立面了,要打我。”
“不是,你站那,”这一喊站那,黑宝子一回脑袋,看了眼崔志广,他可不怕他。
代哥这一看,“广哥,拉倒吧,小孩儿,别跟他一样儿的,你走了吧,以后我不认识你。”
黑宝子这一看,“不认识能咋的啊,认不认识能咋的?”转身出去了。
到外边儿老五子还说,“宝子,包括二云,今天谢谢你们了,没有你们今天我指定得挨揍了,就得打我了,以后你俩有事儿了,到房山找我来,哥就先走了。”
“不是,五哥,那个钱你真给他啊?”
“再说吧,再说,我走了,”往车里一上,领着李林他们七八台车,这一溜烟儿走了。
这边儿二云还问,“宝哥,你看咱今天这个事儿做的对不对呀?”
“还啥对不对,能咋的,交一个得罪一个。”
“咱是不是不值得呀?把那个代哥给得罪了。”
“那能怎么整啊?赶到这儿了,你说能怎么整啊?不想那些了,”一转身儿他俩也走了,他俩也撤了。
在黑宝子的心里,他会怎么想,加代啊,能交就交,交不了拉倒是不是,谁也不能靠着谁一辈子,无所谓了。
老五子这一撤,在屋里此时此刻,代哥看了眼元东,还在地下坐着呢,捂着脑袋。
“兄弟,你没事儿吧?”
“代哥,我脑袋给我打的,这血都干了,都凝固了,我这感觉的有点儿凉飕飕的,有点儿迷糊。”
代哥这儿一看,“我擦,赶紧的,给那个打120给整医院去,给他忘了。”
这边儿赶紧打电话儿,给元东送医院去了,李正光,包括元楠他们,代哥这一看,“那什么,咱大伙儿出去吃饭去。”
杜崽一看,“代弟,这也就是你,你着急忙慌的说这块儿怎么地了,我领兄弟就过来了,其他人儿招呼我,我都不带来的,我就不去了,刚好我回家了。”
这边志广一听,“代弟,我也不去了,以后有事打电话儿,那老五子啥都不是,在北京这跟咱装b,咱直接就揍他。”
这边儿戈登一看,“代哥,我也不去了啊,来之前我跟马三儿,丁建我们仨喝的都喝栽楞了,喝懵b了,我们马上要上夜宗会了,你是打电话儿,咱大伙急呼啦的领兄弟就过来了。”
那代哥这一听,“那你们仨接着喝呗。”
“不喝了啊,喝不了了,三儿啊,包括那个建子,咱哪天再喝。”
丁建也说,“改天的。”
这边儿的一说好,大伙儿叽里呼啦也都走了。
屋里剩下正光,还有元楠,代哥这一看,“正光,你记住代哥的一句话,代哥永远都得向着你啊,你在代哥心里,你是这个,你绝对是有地位。你别看今天跟老五子,即便是跟志广,包括杜崽整起来了,哥都得向着你。”
“哥,我知道,正光啥不说了,我明白你。”
在旁边儿的元楠,这时候就太佩服代哥了,人家在关键的时候儿,在这种困劲儿的时候儿,能帮自个儿兄弟说话,向着自个儿兄弟。
元楠往前这一来,“代哥,你看我元楠的是哈尔滨的,以后你到哈尔滨了,吱一声儿,哪怕你不到哈尔滨,你打个电话儿,你给楠弟打个电话儿,你看楠弟怎么做。”
代哥呵呵儿的一乐,”行啊,我只交正光,其他人我不交,但是你哥俩我得交,你俩别着急走,等那个钱给送来了,我请你们吃饭。”
代哥这事儿做的挺仁义,随后王瑞拉着代哥就走了。
正光跟元楠他们这几天就在一起了,给开的房间,元东到医院简单包扎一下子也没什么大事儿,脑袋挨了一下子。
这个事儿一晃儿得过去多少天了?
过去五天了,头三天代哥根本就没想起来,天天事儿也多,不是这个找喝酒,就那个找摆事儿的,把这个事儿都给忘了。
等说第五天了,代哥突然之间把这事给想起来了,妈的这钱给没给?把电话直接打给正光了,“喂,正光,那个钱给没给呢?你看没看呢?”
“代哥,实在不行咱就别要了。”
“不是,你说啥话呀,什么玩意儿就不要了,这怎么回事儿?”
“代哥,那边儿兴许有什么事儿。”
“行,我知道了,我打电话儿来。”
“不是,代哥,我去找你去,咱俩见面儿说。”
“说啥呀?”
“你等我吧,那我上你家找你去。”
“那行,你来吧。”
正光一个人直奔代哥家宝龙小区,这边儿代哥拿电话直接打给谁了?
打给翟大飞了,想问问怎么回事儿啊?
“喂,大飞呀,这个钱怎么回事儿?是没送来呀,还是说到你那儿你忘了?”
“代哥,这一直没送来呀!”
“没送来?谁没送来?”
“老五他那始终也没送来呀!”
“你这么的,你把他电话儿给我,我给打电话儿,我问他怎么回事儿。”
“代哥,你看我的…”
“把电话儿给我啊,别废话。”
“行,那好嘞。”
代哥从大飞这块儿把老五子电话儿给要来了,紧接着代哥打电话儿,正拨号儿呢,这边儿正光到了,往屋子一来,王瑞,丁建,马三儿全在屋儿呢。
代哥这一摆手儿,“正光,你坐会儿,我打电话儿。”
这边儿丁建给正光给倒的茶,哥几个在那儿聊天。
代哥这边儿电话一打过去,“喂,老五子,你什么意思?”
“你谁啊?”
“我是北京的加代。”
“加代呀,咋的了?”
“你什么意思,钱呢,不说三天吗?现在几天了啊!”
“这事儿啊,你要不提我都忘了,老弟,这怎么还当个账要了?你是不是有点儿想多了?你也别不信,我也不存在理你,你看在北京我整不过你,现在在房山,你要牛b你就过来取来啊,你看我能不能让你出去?”
“你说的?”
“我说的。”
“行,你等着,你看我找你吧!”
“你来吧,我等着你。”
给代哥气坏了,正光他们在旁边儿听着呢,“代哥,你看这事儿…”
“没事儿,正光啊,你看我找不找他,我上房山,我打他去。”
拿个电话儿刚要拨,正光扒了一拦,“不是,代哥,这个事儿交给我吧。”
“交给你?”
“代哥,你看我是哈尔滨的,包括我俩兄弟也都是哈尔滨的,这个事儿你让我自个儿办行不行?哥,我领兄弟过去。”
“不是,你这伤…”
“没事儿,哥,我不上前,我让兄弟上就完了,我底下这几个兄弟,你还信不过我呀?”
代哥寻思一寻思,“那行,我给你找兄弟,没有兄弟不行。”
“第一你带个朋友去,第二你看你不想出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