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哥包括底下这帮兄弟,全在这等着呢。这边代哥从车上就下来了,心想关键这么半天了,怎么回事啊?
往前这一来,所有兄弟喊道,“代哥,代哥,代哥。”
贤哥也过来了说道,“代哥,是不是等着急了?”
“我不是着急,我寻思看看,怎么没来呀?”
“代哥,你放心吧,一会就过来了,刚打完电话。”
“这么的,一会如果能谈呢,咱就谈一谈,也没必要说非得打去。”
“代哥,你放心吧,这事我指定给你整明白。”
这边正说话呢,底下兄弟啥的也做好准备了,拿大砍的拿五连子的全在这围着呢,一看这个场面,太震撼了。
那二三百号人,真是二三百号人,等着辛泉车啪嚓的一停,一个人下的车,一看对面那个人,真有点哆嗦了,说不哆嗦那是假的。
往下这一来,贤哥一看,“你过来来,过来。”
这一喊过来,有点胆胆颤颤的。
旁边张红岩头一个,他个不高,特别狠实,往前一来,拿五连子一指,“认不认识我?”
张红岩在他们吉林,在长春名气太大了,谁不哆嗦呀?
“我问你知不知道我啊,认不认识我?”
“哥们,你是…”
“我叫张红岩,以后我要再听说你跟小贤装b,我直接我就打死你,听没听见?”
“知道了,我知道,哥们。”
张红岩个子不高,一看一身的煞气,一看就狠实,长的是娃娃脸,挺可爱的,但是人是真狠。
这边张红岩这一撤回来,花脖子李强上来了,拿五连子啪啪的一指,“妈的,等你多半天了,知不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
“我榆树的,我叫李强,你妈再有下回,我直接打死你,听没听见?”
“知道了,哥们。”
杨明也过来了,“跟小贤装b呀,打死你。”
这边小贤往一来,“差不多得了啊,”贤哥往这一站,“我说了15分钟之内你到这,我不找你,我不难为你,但是那个叫什么熊宝财的,你告诉他一声,500个W,明天给我送到长春金海滩,再敢装b,你那腿我给你掐折了。”
“行啊,我知道了,我错了。”
“知道错就行,我不难为你,但是有下一次腿我指定给你掐折了。”
旁边这些社会全看着呢,你敢逼叨吗?你敢在这说别的吗?给你两五连子,你犯上犯不上啊。
“我知道,行啊,我知道了,我、我能走了吧?”
“走吧,走吧,但是记住,以后眼里得有人,知道吗?”
“我知道了,”转身开车就走了。
后边所有这帮兄弟,人家没动弹,贤哥说话了,那也说让他,你就得让人走,但是也能看出来,小贤在吉林是这个,你看人家办这个事。
人家这个岁数能把事办成这样,怪不得说人家在吉林好使呢,这都是有原因的,那不是说你谁都行的。
人家说那两句话,以后眼里得有人,既说把你给吓了,而且呢,名还留下了,贤哥仁不仁义,没难为你吧?
这就是大哥,这是格局。
这边贤哥一看,事也摆的差不多了,“都走吧,”大伙这一上车,这一行得50多台车。
这边曲刚把电话给打过来了,贤哥在车上扒了一接,“喂,小贤,这个事怎么样?”
“完事了,已经摆完了。”
“那你这么的,马上回这个吉林市,到我酒店来,我安排大伙吃饭,咱们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以后的吧,我们直接回长春,以后有机会的吧,好嘞。”
代哥在旁边听着呢,认不认为贤哥在吉林市是这个,在吉林市好使,而且哥们以你为重,给你做这个面子。
这边等回到长春了,回到金海滩了,当天晚上贤哥招待代哥,这一切事基本上就摆完了,大伙在这喝酒,在这聊天,包括马三,赵三他们的,一行人全在这喝酒呢。
你说这边谁呀?辛泉把电话给打过来了,贤哥扒的一接,“喂,贤哥,我是辛泉。”
“怎么样辛泉?那钱呢?”
“钱不给了。”
“不给了?谁不给了?”
“那个熊宝财不给了。”
“你没提我呀?”
“我提了,他说你也不给,谁也不给了。”
“行,我知道了。”
那代哥在旁边看着呢,这边电话这一撂下,贤哥脸一下变了,但是你不能表现出来呀。
“代哥,你们先喝着,我出去打个电话去。”
代哥这一看,“贤弟,是不是这个事有啥差头啊?”
“没有没有,我打电话再确认一下子,你们先喝着,”
代哥他们在屋里喝着,贤哥自个出来了。
拿电话,“喂,熊宝财呀,我是小贤。”
“什么意思?”
“什么玩意,什么意思,钱呢?”
“不是,什么钱呢?”
“跟我俩装糊涂是不是,500个W你要不给我送过来,你看我找不找你?”
“贤哥,是,我整不过你,我知道你在长春好使,大社会,但是你不能打我吧,你要打我的话我就报分公司啊,我报阿Sir,我就不信了,社会怎么的,你们社会欺负人。”
“行啊,你等着,你等着,”贤哥气坏了,“妈的。”
海波跟出来了,海波一看贤哥说,“这个事…”
“你这么的,你上赵三那啊,包括史连芳给我借500个W。”
“不是,贤哥,你看这事…”
“你不用管了,借500个W,完了之后先把这个钱给你代哥。”
“贤哥,你看你这么做…”
“你别管了,怎么我说话不好使啊,去吧,这边事我来处理。”
“行,”海波出去借钱去了。
贤哥仁义,也讲究,钱我要不回来,但是不能折了我面子,我把这500个W,我先给你,那哪怕说代哥明天走了,这钱我让你先拿着,我借钱先把这事给你办了。
贤哥这事没办明白,钱没要回来,多打脸,社会人都要面子,你这事办的太秃噜了对不对?
这边贤哥就打一个电话,一个电话足以把这个事给摆了,“喂,在哪呢?”
“哥,我在朝阳呢。”
“有个事你过来一趟,上金海滩二楼。”
“行,哥,我知道了。”
谁呀?方片,在朝阳呢,在这寻思一寻思,贤哥找我,我得过去,一身黑衣服,小黑夹克,一个小牛仔裤,自个一个人开着车来金海滩干了。
往屋里这一来,一楼小喜子老薛他们在,一摆手,方片都认识,“片哥片哥,吃饭了吗?”
“我吃完了。”
“行。”
“贤哥呢?”
“在楼上呢。”
我上去,方片一个人到包房门口了一敲门,“贤哥,贤哥。”
门啪啦一推开,他进来这一瞬间代哥出来了,这个人一身的煞气,能看出来。
陈红在旁边也说,“代哥,这个人…”
“你能看出来啥吗?”
“我看不出来什么,就是觉得这人很厉害。”
贤哥底下的第一大职业刹手,方片出手,熊宝财还有好吗?
话说熊宝财不给拿钱,小贤叫方片过来,准备去和熊宝财要钱。
方片来到金海滩,这时大家伙还在包房里吃饭,方片一进来,马三在那边,都绕过来了,到代哥跟前了。
“代哥,贤哥身边的能人不少啊,那叫什么海波那个都挺厉害了,你看这个更厉害,包括白天那个小哥,不高个那个,叫什么红岩那个,你一看一身的煞气,绝对是个手子。”
代哥这一看,确实,方片往这一来,贤哥这一看,“片子,这是北京的加代,你得叫代哥。”
方片不多言不多语,往前这一来,拿着小酒杯,“你好,代哥,我不太会喝酒,我干了,完了之后你们大伙多喝点。”
扒了一仰脖,直接走了,随后往贤哥跟前这一来,贤哥看他一眼,“片啊,你去趟吉林市上这个宝阳矿业,老板姓熊,叫熊宝财,你给我找他,给我拿回来500个W,能不能拿回来?”
“哥,他要不给呢?”
“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把这钱给我拿回来。”
“行,我知道了,”转身就出去了,也不跟你们谁说话,转身就走了。
贤哥把这个酒一举起来,“后边几个兄弟,赵三,丁建来咱大伙接着喝来。”
“那个赵三啊,你刚才唱的挺好,你再来一首。”
赵三在这一看,“贤哥,我哪会唱啊,我就瞎唱。”
“三哥你来一首,”赵三扒的一起来,“那行,那我就勉为其难,那我唱一首,”随后拿麦克风,“下面我把一首《精忠报国》我比较拿手的歌曲,送给我们北京的代哥,从今天开始,我跟北京的代哥我们就是好哥们,好朋友了。”
代哥也能看出来,贤哥身边这人啥人都有啊,五花八门的,你像赵三这种人,那就属于阿谀奉承的,二花屁的。
什么海波、方片一看就是过命的兄弟,不一样。
这边方片从金海滩这一出来,自个一台车,直奔当时这吉林市,等说到这边了,奔那个宝阳矿业这一来,你一看确实这厂子已经关了。
已经停业了,门口有个保安,都50多岁了,大半夜的,方片往回一来,这一看老头都睡着了,听见门口有人敲门了。
门啪嚓的一打开,看了一眼方片,“你找谁呀?小伙子,今天已经停产了,有事明天再来吧,你这大半夜的,你说你敲什么玩意呢?”
方片这一看,“我问一下子,你们老板呢?”
“不是,你这孩子,你大半夜你找什么老板呢,你明天再来,你听不懂啊?”
方片把五连子这一拿出来指着老头,老头一看,
“不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