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问他了,确实没有,他底下就20多个小偷,他们也是靠着偷生活,他不敢抢啊,抢指定是不敢。”
“那怎么整啊?”
肖娜在这儿一看,”杜崽,包括闫晶,志广啊,别的桌我就不吱声儿了,是不是,说出去也不好听,咱们这桌谁有认识哥们儿的,包括谁有什么人脉啥的帮着找一找,打听打听。”
肖娜这句话一说完,大庆在旁边儿低声说道,”他们上哪儿找去,谁也找不着。”
你说他这句话,他小声嘟囔的,谁都没听着,唯独说谁呀,这个杜崽,包括崔志广他俩听见了。
杜崽啥脾气,沾火就着啊,”咋说话呢,什么玩意找不着啊,谁呀你?谁的兄弟?”杜崽急了。
小贤在旁边,”崽哥,这是我兄弟,”贤哥看了一眼大庆,意思是你话太多了,我领你上北京来了,你注意点啊!
那么大庆为什么会那样说呢?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大庆这一看,“崽哥,我听过你,我是长春的,我是贤哥的兄弟,我叫大庆。”
崽哥一听,“兄弟?你什么意思,那你意思谁都找不着,你能找着,你认识吗?”
贤哥这一看,“大庆啊,咱们这一桌儿呢,在座的都是老江湖了,你说话千万注点儿意,自个儿没有准的事,你别瞎说。”
大庆这一看,“我能找着,但是我不敢保准儿。”
肖娜在这儿一看,“那个兄弟,你看我肖娜这一辈子没求过别人,我求求你啊,你帮我代弟你打听打听,把表找回来。”
“那我试试吧,代哥,我问一下子,昨天你兄弟在哪上的车?”
“在深圳上的,到北京下车。”
“那就对了,南下的啊,南下支队干的。”
一提南下,整个在坐的都是八几年才混的,谁不知道南下呀,你包括崔志广都说,“这南下大呀,要是南下的话,不好整啊!”
也包括杜崽,闫晶都说,“那南下的不好找了,这咋整啊?”
大庆在这一看大家,“这么的啊,我以前就是南下的,我打电话。”
杜崽在旁边,“兄弟,你南下的?那你原来是干啥的?”
“我干啥的我就不说了,我打电话儿去,我给你们问一下子。”这边大庆把电话儿就随便儿一拨,直接打过去了,“喂,小文呐。”
“你谁啊?”
“我是你庆哥啊。”
“哦,庆哥,这多少年不联系了,怎么的了?”
“我给你打听一下子,现在北京这趟线现在谁跑呢?”
“北京这趟线去年是大浩啊,但是他去年就不干了,能不能是狄大龙啊?”
“我怀疑也是他,行了,我再打听一下子。”
“行啊,有需要了给我打电话儿,那好了庆哥。”
“好了。”
大庆心里也有数儿了,极有可能是狄大龙,但是不敢确定。
紧接着把电话又给拨过去了,“阿浩啊。”
“你谁啊?”
“我是你庆哥。”
“庆哥,怎么的了?”
“北京这趟线是不你跑的?”
“不是,庆哥,我没有啊,你也知道咱们南下的规矩,北京这趟线咱都不跑啊。”
大庆也知道在北京这趟线,首都,那抓住是重罪,一般人他不跑。
“那你跑哪儿呢?“
“我这基本上跑山东,那边儿不去。“
“那北京这趟线儿谁跑的,你知不知道?“
“我这不太清楚啊,不知道。“
“你跟我说实话啊,你别等我找你。“
“庆哥,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往外说啊!“
“你说吧,我听听。“
“狄大龙,这几年他就一直从九四年一直就跑北京这趟线儿,这一出去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能拿回来二三百万,现在在绥化呢,这小城市200多万,那养谁养活不起呀!而且那底下养的有不少这个亡命徒,不少从大学里边出来的,没地方去的,全跟他了,之前那个小六子,还有那个小高不全跟他了吗?”
“行,那我知道了,到哪能找着他?”
“他家现在在绥化,但是不知道他在不在家,而且他这帮兄弟啥的,都挺狠实的,你找他?”
“那行,不用你管了,好嘞。”
这边儿大庆在这儿寻思一寻思,点根烟,仿佛他今天是主场一样,特别带架子。
代哥,包括肖娜他们都在看他,小贤也问了,“大庆,这个事儿怎么样?”
“不太好办,但是没事儿啊,为了代哥我跟他拼了,我跟他拼了。”
大庆这句话说的吧,挺有毛病的,你为了代哥你拼了,你把小贤置之何地呀?
小贤在旁边儿看着他,贤哥没吱声儿,你这不隔着锅台上炕吗,隔着贤哥,上代哥的炕嘛。
代哥整的也挺尴尬的,代哥他多明白那个人情世故,人家都没看大庆,看了一眼小贤,“小贤,这个事儿要是能办的话,你帮代哥整一整啊,你帮帮我,”人代哥都没看大庆。
大庆这一看,“这么的,我一会儿我直接回长春了,我领我宽城的兄弟,我去找他去,代哥,你放心吧,这个事儿我给你办了。”
贤哥这一看,也不好说别的,“大庆啊,那走吧,那咱回去吧。”
这边肖娜这一看,“老哥陪你们过去一趟,包括杜崽,闫晶,志广,咱大伙儿溜达一圈儿呗。”
闫晶那一看,“我就不去了,我这边儿公司还有事。”
其他的人也没说别的,“那走吧,溜达一圈儿。”
贤哥这一看,“这么的,我给哈尔滨那边儿打个电话。”
正光在这儿,正光是特别稳重一个大哥,从来不把话说在前边儿,我把这个事儿我给你办了,办妥之后我再说,从来不说提前大话。
这边儿正光一看,“你给谁打电话?”
小贤这一看,“我给焦元南呗,哈尔滨焦元南。”
“这么的,我来给打了。”
这边儿正光扒的一打,贤哥这一看,“怎么?比我这还熟悉呀?”
电话一打过去,“元南呐,我李正光。”
“光哥,怎么的了?”
“明天中午我跟加代,你代哥去趟哈尔滨,包括还有一些其他的老哥们。”
“那行,那需要我这边儿怎么做?”
“你给找个酒店,完了之后给大伙儿安排一下。”
“行,光哥,那你放心吧,到哈尔滨了,那一切你看元南的,你看有没有面子就完了。”
“那行,那好嘞。”
连小贤都意外,焦元南管李正光叫光哥,那挺尊重的。
另一边代哥这一看,“那行,那咱大伙儿就过去一趟,完了之后我看看这个事儿怎么给摆了。”
当天晚上大伙儿都回去准备去了,而且代哥特意来到医院,看了一眼王瑞,王瑞在这块躺着呢,伤得确实挺重的。
代哥看看他,“王瑞,明天呢,我去趟哈尔滨,去趟黑龙江,完了之后把这事儿给你摆了,你放心吧。一个表无所谓,最主要我兄弟受伤了,代哥心里挺难受的啊,你好好儿在这儿养着,这个事儿我去给你摆了。”
王瑞也没说别的,也告诉代哥自己加点小心。
来到第二天早晨,崔志广,杜崽,肖娜一行人,贤哥,大庆,海波直接来到哈尔滨了。
当天晚上九点多,抵达哈尔滨了,焦元南在哈尔滨把这个面子整的满满登登的,给找了一个酒店,属于说空中酒店,叫凌云,整个哈尔滨那个地貌啥的基本上都能看见。
当天晚上,在这个大包房里边儿,元南在这儿特别有面子,大伙儿围坐了一圈儿,而且元南也问了,“光哥,你就告诉我是谁,在哈尔滨我元南直接就给你办了,我就给你摆了,其他人儿无所谓啊,爱谁谁。”
这边儿正光一看,“这么的啊,”看了一眼大庆,“我打电话来,对面儿的跟谁认识?”
大庆这一看,“他有点儿不好说啥了,因为李正光他看着有点面熟,听这个名儿也熟悉,但是具体是谁,有点儿想不起来了。”
因为大伙儿都挺低调的,大庆是属于张扬,特别张扬的一个性格儿。
大庆说道,“跟范四,他俩比较熟悉。”
“行,我打电话来。”
这边正光把电话一打过去,“喂,范四儿啊,我李正光呀!”
“光哥,怎么的了?”
“你这么的,我跟你打听个人,有个叫狄大龙的,你认不认识?”
“狄大龙?这人儿我倒真认识,怎么的了?”
“我给你打听个事儿,昨天在这个北京站,一共是三个小子,把我一个兄弟给扎了,而且呢,还抢走了一块儿表,价值百万。”
“光哥,那你看你这什么意思?”
“我准备去找他,你知不知道他在哪儿?”
“他在这个当地买了两套别墅,南下一趟挣好几百万,但是我不知道他在没在那儿。”
“你这么的,咱们大伙儿奔你这个绥化去一趟,完了之后你领着咱们找他一趟。”
“那行啊,那你们过来吧,我安排你们。”
“行,那好嘞。”
这边大伙儿的一切都准备好了,而且海波儿也说了,”这事儿,不行我去。”
贤哥这一摆手,因为啥?这时候儿还轮不到你呢?第一有元南,第二也有正光,大庆都得往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