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不服啊,你找人啊,给你认识的社会你都找回来,我见识见识。”
这边洪秀琴一听:“勇哥,有些话呢,老妹不愿意说,我也不想说,早些年咱们是合伙,怎么讲呢,是五五分吧?”
“对,五五分。”
“当年咱们整那个废钢得挣200多万,你给老妹分多少钱呢?一共分了八十来万,你挣20万,告诉我说挣10万,挣50万,告诉老妹挣30万。老妹从来没跟你计较过,何况当年嫂子有病的时候,我给拿了3万块钱,你到现在也没给我呀,你现在缺钱了,又来熊老妹来了,你这有点不讲究了吧,哪有你这么干的?”
“说别的没有用,你别跟我俩说那些,30万放到这,我立马走人啊,以后我不找你了。”
这边给黑子气急了,黑子往前这一来,毕竟是个爷们:“常勇,你干啥呀?你什么意思啊?实在不行我买卖不干了,你欺负人啊!”
常勇一看这黑子,朝脸上,啪,一个大巴掌。
洪秀琴在旁边一看:“老公,你没事吧?”
旁边常勇后边四个小子,往前这一来,小刺刺拿出来:“什么意思,再动扎死你。”
常勇也是,一指唤:“小黑子,你给我老实点,我真说给你两下子你好受啊?”
“洪妹子,赶紧把这钱给我拿过来,我今天把活放在这,你也知道你勇哥是干啥的,我是光脚的,你这么大买卖在这放着呢,真说闹得话,我一个月给你整黄他,信不信?再一个,你勇哥打仗你不是没见过?我拿大砍砍人,你不是没看过,赶紧的,别让我废话。”
他们正在这吵吵呢,门外谁呀?一台白色的虎头奔哐当往门口那一停,下来四个人,临下来还说呢:“小静啊,你到里边尝尝,他家这个锅包肉,做的相当不错了。”
“我这都吃饱饱的了,你还让我吃。”
你包括谁呀?旁边马三这一看:“嫂子,你到里边尝尝,他家那锅包肉,我自个能磕两盘。”
包括丁建都说了:“嫂子,确实不错,你到里边尝尝。”
他们这边洪秀琴,包括黑子也看见了,仿佛一下抓住救命的稻草了,找着救星了。
刚走到门口,潘革的母亲在门口,拿个拖布杆子吓得直哆嗦,一看加代来了:“加代,赶紧走,里面来了个社会,拿家伙什,你赶紧走,别伤着你们。”
马三在旁边眼珠一瞪:“谁呀?谁闹事啊?”
包括丁建都说:“谁在这闹事啊?”
他们这边一进来,洪姐,包括黑子,仿佛看见救命的稻草了。
代哥手插兜往屋子一进,二勇看了一眼,他不认识,没见过加代。
洪秀琴也不想这个事闹太大了:“代弟,过来吃饭来了?你要是吃饭的话,明天再来,是不是,今天有事,你赶紧回去吧。”
代哥看了一眼屋里这几个人,二勇是大光头,后边三四个老弟,往那一站,一看就社会。
“洪姐,什么事,你跟老弟说。没事,你用不怕,他们干啥的?”
“以前合伙的,这不管我要钱来了吗?”
“要钱?怎么你欠人钱了?”
“没有,我这不开酒店嘛,觉得我挣钱了,来熊我来了,要30万。”
这句话一说,代哥往前一来,看看二勇:“哥们,你看我不认识你,你别在这闹事,这是我姐,我姐开的饭店,你赶紧走,你要是给我整急眼了,今天我在这得削你。”
二勇能服吗?看他一眼:“b崽子,岁数不大啊,你是干啥的你呀?”
“哥们,我不是干啥的?我叫加代,在北京你可以打听打听啊,兴许你能认识我。”
这句话一说,二勇真就听过加代,但是确实不认识,看着一眼:“哥们,我跟你不认识,我跟那个洪秀琴呢,我俩之间有这个账,跟你没有关系,你就别参与了。”
“我再问你一遍,你走不走?你别说我整急眼了。”
“不是,那钱没给我呢,给我钱我就走。”
这边马三看他一眼:“妈的,我问你走不走啊?”眼珠子一瞪,”你走不走?”
二勇一看他:”这钱给我,我立马就走,行不行?”
“行,妈的 ,你别走了。”
马三从门口一出来,跟丁建出来了,白色虎头奔在门口停着,后备箱啪嚓一打开,里边两把五连子,扒了一递,丁建拿一把,马三拿一把,顺门口就跑进来了。
这边大姨都吓哆嗦了,这往屋里一进,二勇真就看一眼,拿五连子进来的,心里也是一慌。
马三往前面一来,一点废话没有,照脑袋门啪擦的一顶。
“哥们,你这干啥呀,没必要吧,这个咱知道了,咱走,行不行?知道怎么回事了。”
“妈的,你要再不走,脑袋我给你打放屁了,听没听见?”
这边二勇还在这坐着,还没起身呢。
丁建看了眼谁呀?
看了眼黑子:“脸打透红,这个你脸怎么整的?”
“没事,给我打了一下子。”
这句话一说,丁建不干了:“你打我姐夫,是不是?”丁建在侧面,五连子一掉过来了,五连子把子,照二勇的后脑勺的位置,咔擦的一下子,都没等反应过来呢,你就听一捂股脑,“哎呀,我擦。”
这一下好悬没干倒,丁建往上这一来,这一掉过来,照后脑勺,擦擦擦,又干好几下子,给干的懵b了,直接怕趴地上起不来了。
后边几个老弟一看没敢动弹。
马三这一看:“妈的,谁敢动弹?”
“哥,我不敢,咱不敢。”
代哥一看:“行了啊。”
包括洪秀琴也说:“加代,行了啊,你看这毕竟也认识,别把事整太大了。”
代哥这一看:“拉倒了,”在这看一眼二勇:“你听好了,我是北京的加代,你有任何不服气的,你上东城你来找我来,我不管你跟谁混得,跟谁玩的,不服你就来找我来,滚。”
包括马三,丁建拿五连子一指唤:“滚,赶紧的,给你的大哥整走,赶紧的。”
四个兄弟往上一来,把二勇这一扶,后脑勺整个就打肿了,就不说几个包了,整个全肿了,这边往后这一跑,落荒而逃,灰头土脸的。
他们这一跑,洪秀琴大姐特别讲究,一看静姐还在那站着:“弟妹呀,赶紧进来,在门口站这么长时间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这边准备把这个菜啥的酒啥的整了一大桌子,当时洪姐也说了:“加代,今天呢,你看得亏你了,如果没有你今天这个事,真就不好办了。”
代哥看她一眼:“洪姐,有什么事你提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就这种人,咱必须得收拾他。”
“代弟,咱啥不说了,来,喝酒,来,干一个干一个,”哐当的一大桌子在这喝得意犹未尽,得喝到11点多。
这边代哥也说了:“大姐,以后如果他再敢来,你给我打电话。”
“三啊,以后这小子再来,你敢不敢收拾他?”
“哥,我还敢不敢收拾他?你怎么能这么问我呢,你看我能不能给他叽叽给他割下来。”马三说完这句话,觉得不对了。
桌面上有洪姐,你包括那个静姐,“那个不好意思啊,我这说话一着急秃噜嘴了,我罚一杯,”哐当自己喝了一杯。
代哥这一看他:“你,你真是的,你说你能不能敢,敢不敢整?”
“代哥,你放心,我直接给他整没他,我坐地我就给他销户他,行不行?”
“那行,洪姐,以后你三弟就给你办这个事了。”
“谢谢代弟,谢谢三弟,来,”哐当一碰杯,当天晚上大伙喝的挺高兴的。
秀琴大姐肯定是不能要钱的,再一个,代哥在这10万块钱的卡,随便刷。
那边二勇一回来,底下几个兄弟得给送到诊所,给脑袋包一圈纱布,后脑勺打肿了。
底下兄弟也说了:“勇哥,这个叫加代的,在北京最近我真就没少听说,尤其在东边,挺有钱挺有实力的,而且跟北京这帮社会啥的,就关系走得特别近,你看这个事怎么办呢?”
人家二勇也听过呀:“这么的,我给我哥打电话,他哥不是别人,属于是个丰台区的老皮子了,五几年生人,挺有威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