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当时的吧员都知道,因为来给代哥送礼的人太多了,有不少都认识:“那行,代哥在那个七楼7028房间。”
“那行,谢谢。”
这边往回一来:“涛哥,7028。”
“走了,走。”
五连子在怀里别着呢,后边三个兄弟打电梯一进来,干到七楼,往外这一来,四个小子开始找房间。
这边一个兄弟7021,旁边7023,“7028在哪呢?”
旁边兄弟这一看:“哥,在这呢,在这呢。”
五连子啪的一拿出来,后边三个兄弟拿着小刺刺,到门口了一敲门。
屋里有静姐的父亲,包括静姐都听见了:“爸,谁呀,我去看看去。”
静姐她父亲一看,我去吧,往门口的一来,也是下意识的,老头也是当过兵的,“谁呀,这么晚了?”
“把门开开来,我是给那个加代送礼的。”
送礼哪有这种口气呢?对不对?老头他们也下意识的感觉不对劲,顺这个猫眼往外一看,四五个小子,而且一个个的都手背后边,哪有这样的,你手背后边你哪有好人呢?
对方也觉得不对劲,包括张静他们也意识到了:“爸呀,怎么回事啊?”
“别吵吵,告诉张静上我那屋,在那个小匣里,把我那把六十四拿过来,”往这一拿,老头啪的一接上,到门口等着。
外边又敲门了:“大爷,把门开开来,我把这个礼我给你送去去。”
老头子一听:“我是加代老丈人,加代没在家,你们明天再过来吧,孩子都睡觉了。”
“把门开开来,我把这个礼物给你送到,我马上走。”
他老丈人也吓懵b了,包括代哥他爸都在屋呢,也在这看着,屋里那几个人相互的一对视,谁也不敢吱声。
“你走吧,孩子都睡觉了,这个门锁上了,我这打不开了。”
这一句话,聂涛在外边也明白了,指定是发现自个了,指定是进不去了,这边五连子从后边扒拉一拿出来,往门上扒拉一下。
里边他老丈人也看见了,吓一身冷汗,顺脑袋冒汗了,而且外边也说了:“你给我告诉那个加代一声,以后再敢给我勇哥装b,我一下给你灭了,我全给你打死,注意点啊。”照门上啪嚓的一下子又开了一五连子。
老头当时吓傻了,后边里边张静他们都吓得一捂脑袋,动静太大了,给孩子都吓哭了。
这边打完这一五连子,确实没往里进,告诉底下三个兄弟:“走了,走。”
等他们这一走,屋里吓傻了都,这边拿的六四也没敢动弹,你真说把门开开,你知道外边怎么回事,人四个人如果说一人拿把五连子,你出去当场不给你打死啊!
再一个,屋里自个媳妇,自个姑娘,包括外孙子,再加上加代的父亲,都在屋里,你能护的了人家吗?是不是,
纵使一把六四你能把一人打死,人家另外几个人五连子咣当一下子,直接给你喷没了。
这边听他们一走,也是后怕呀:“张静,赶紧给加代打电话,赶紧打电话。”
张静这边紧张得问:“爸,你看是你说还是我说呀?”
她爸啪的一拿过来:“喂,加代啊。”
“谁?爸呀,怎么的了?”
“赶紧回来吧,别喝了。”
“不是,爸,怎么的了?”
“赶紧回来,家里出事了,赶紧回来。”
“行,我知道了,爸。”
代哥心里也是一惊:“出事了,怎么的了?”
这边招呼马三,包括丁建:“走吧,家里出事了,赶紧回去。”
小航包括正光也看出来了,代哥脸色一变。
“代哥,怎么的了,咱大伙跟你回去呗。”
“那走吧。”
代哥,李正光,马三,丁建,大象他们这一伙人直接奔这个保利大厦回来。
但是这边人家大涛已然回廊坊了,临回来之前把电话打给谁呀?
打给那个梁勇了:“喂,勇哥,涛,事办的怎么样,顺不顺利?”
“哥,这哪是顺利呀,那太顺利了,我到那给一屋人,都给b屋了,而且我放了一五连子。”
“伤人了?”
“没有,我打门上了,吓得屋都不敢出,而且那个加代没在家,谁知道那个是他亲戚呢,还是他爸呀,给吓懵b了,我告诉他了,以后再敢跟勇哥俩装b,家我给他炒了,我全给打死。”
“是吗?行,我赶紧回开吧。”
“那行,哥,不没别的事吗?”
“没别的事,回来吧。”
“好了。”
这边等代哥他们进到保利大厦,后边也跟六七个兄弟呢,往门口的一来,代哥正准备去开门,正光看见了:“哎,代哥,等会。”
一看门把手让五连子给崩了,上面那个沙粒子还在呢,能看出来指定是五连子崩的。
这边代哥一看,也懵b了。
你不光代哥,后边马三,丁建这一看:“哥,这…”
代哥看一眼,把门这一打开,屋里这几个人全吓懵b了,都没能缓过神来呢:“爸,这怎么回事啊,怎么得了?”
他老丈人急了:“加代,你混社会我不反对,我姑娘跟了你我都不说啥了,我外孙子在家呢,你不能把麻烦带家来啊!”
代哥这一看:“爸,到底怎么回事?谁来了?”
这边马三,丁建他们也说:“大叔,谁来了,你说呗。”
“人家告诉我了,以后再跟什么勇哥装b,把咱们全给打死,把家给抄了。”
代哥这一听,也听明白了,告诉马三,丁建:“你俩下去把五连子拿上来,你俩哪都别去了,在家里护着。”
那边小航也问:“大叔,长什么样啊?具体长什么样你跟咱说一声,咱们去找他去。”
张静他爸这一看:“我告诉你长什么样,我得告诉阿Sir啊。”
代哥一看:“爸,你说吧,这个事咱自个解决。”
“一共来四个小子,领头拿个五连子,能有一米七多的个,脑袋上有疤,而且脸上还有疤。“
小航一看:“大叔,你看的还挺仔细的。“
代哥包括正光,小航还在这乐呢,出这么大事你怎么能乐呢?
小航就属于说什么,那种玩世不恭的人,平时吧嘚喝的,真正打起仗来号称啥呀,在北京号称战神,那真是不含糊。
“那行,大叔,这个事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去找他去。“
正光一看:“这么的,咱俩去呗小航,咱们去找他去。“
代哥紧接着要跟出来,老丈人这一看:“我说加代你还干啥去啊,家里出这么大事,你还要走啊?“
“爸,这事呢,我得亲自来解决,我如果解决不明白的话,这个事没完,不带拉倒的。”
转身跟正光,小航他们就出来了,包括志广他们,等于说到这个楼下马三,包括丁建一人拿把五连子:“哥,咱直接上廊坊找他去,直接打他呗。”
“你俩这么的,你俩在家待着,我跟小航,正光我们去,万一杀回来呢,是不是,几个老人都吓坏了,你帮哥看着点。”
马三跟丁建啥都没说,一人拿了把五连子,直接上来了。
在底下小航也说了:“代哥,这个事你看我的,你信小航不?”
包括正光也说:“代哥,你回去吧,这事不用你,我俩去直接把事给你办了,你能信着正光不?”
代哥这一看:“这个事,我必须得亲自过去。”
小航,正光,崔志广都往屋里推代哥,往回硬推:“代哥,你赶紧回去吧,家里刚发生这么大的事,都吓坏了,你好好陪陪他们,是不是?万一真说对面再过来,你在家里有个照应。”硬是把代哥给推回去了。
那什么叫兄弟呀,什么叫生死兄弟呀,是不是,有事的时候,我往前冲,往前上,没有一个退避的。
等代哥这一上来,小航,包括正光,这边志广一看:“走吧,咱们几个去呗。”
小航这一看:“志广,你别去了,我跟正光俩过去,直接把这事就办了,人多反而说这个事不好办了。”
志广一看:“那不行啊,你俩去吃亏了呢,人太少了。”
正光一看:“广哥,一会我把高泽建叫上。我们三个人过去,你放心吧,咱们人少了好办事。”
志广这一看:“这能行吗?你真说吃亏了。”
“行,广哥,这事你别参与了,你这名气太大了,北京丰台崔志广谁不知道啊,你赶紧回去吧,这事我们几个办。”
志广也没说别的,俩人往小航的悍马上一坐,准备上朝阳把高泽建给接上,轰隆的一道子直接干出去了。
当着志广的面,轰的一下,志广都说:“擦,小航这车开真猛,真虎实。”
这边在车上,正光把电话一打过去:“喂,泽建,你在那个麦当娜酒店等着,一会跟我去趟廊坊,完了给代哥办点事。”
“行,哥,需要拿啥不?”
“把那个五连子拿上,小航一个,加上咱们俩,三个人咱们到那办点事。”
“行,哥,我知道了。”
等到朝阳把泽建这一接上,三个人,三把五连子直奔廊坊。
另外一边根本就没想到,也没寻思他们能来那么快呀。
赶着往那边走,三个人有说有笑的,一点都没有那种紧张的气氛,正光还说呢:“小航啊,咱俩第一次合作给代哥办事,第一次单独出来。”
小航这一听:“以后得常办,必须常办,光哥,我小航不是说怎么的,一般人我看不上眼。”
“对,你多狂啊,那小航多狂啊!”
“光哥,经过这几个事,我对你的彻底是服了,包括这个黑龙江啊,什么这个内蒙通辽啊,你是这个,以后咱俩得经常出来。”
后边高泽建五连子一拿:“航哥,我看你这一点都不像办事的,你这有说有笑的,到那 咱怎么打呀?”
“怎么打,随机打呗,看心情打,想怎么打咱就怎么打。”
正光一听:“对,看心情,怎么打都行,想怎么打怎么打。”
三个人一路直接干到廊坊了,当天晚上得七点半,将近八点了。
这边马三跟丁建一人拿把五连子,在代哥家里:“代哥,这么的,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包括我嫂子,大叔你们,你们都休息。我跟丁建,我哥俩上走廊去,代哥,在屋里大侄休息,我俩聊天不方便,挺闷气的,我俩上门口去。我给你守门,你们该休息休息。” 拿个凳子往门口一坐,一人拿把五连子。
代哥这一过来:“三,进屋来,进屋。”
“不是,代哥,你们该休息,是不是,他敢来,我直接崩死他。“
这一句话,代哥满眼热泪,什么叫兄弟,什么叫生死兄弟,关键时刻能给你护门的。
代哥帮马三就是帮这么多,包括马三这个出事,帮他摆事啊,帮了一个什么样的兄弟,能为代哥去卖命的兄弟。
俩兄弟在门口一坐,一人拿把五连子,那对面真说上来了,那真是打生死仗,不是他们在那一坐开玩笑的。
代哥的心里既暖又感动,当天晚上谁都不敢睡觉,为啥呀?他们吓坏了不敢休息,你知道他们对面能不能杀过来啊,谁都没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