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遇到我了吗?问我干啥来了,我说来参加你的婚礼来了,完之后他说那句话,就挺难听的,三哥不好说,也没法跟你学。”
“你说三哥,说破无妨,你说吧,怎么回事。”
“他说元南是个狗嘚啊,他有鸡毛资格结婚。”
“他这么说的哪,他怎么这么说呢?”
“元南呐,三哥能给你撒这谎吗?而且还提到你媳妇了。”
“提到我媳妇了?说啥了?”
“说你媳妇不正经,以前在那个夜总会上过班,包括四五个兄弟都在那说,完了我就说了,我说你们四五个你们全知道啊,随后我就急眼了,完了我就给他一拳头。”
“你打他了?”
“我打了,完之后这不就给我揍了吗?我到那屋这就打起来了,指定是他找人开五连子崩的咱们。”
元南都急眼了:“三哥,你好好养伤吧,这事不光是冲你了,我元南得办这个事,你放心吧。”
一回脑袋:“代哥,这事你看我怎么办他,你看我上大庆怎么摆他。”
代哥这一看:“元南,你看?”
“代哥,这事不用你管,你要是有这个胆量,你跟我去一趟,咱溜达一圈,往外这一来,元南这时候就是必须得整两把,整两把在劲上,在黑龙江可以平着走了。
这边也告诉林汉强了:“赶紧给我找兄弟来,找兄弟。你南哥要上趟大庆,办点事,完之后把那个五连子啥的都拿上,对,行,上你南哥家来,好嘞,上这集合。”
“好嘞。”
元南不用找人太多,就几个电话周围这一左一右的,什么厢房的,什么平房的,什么哪趟街的,哪片的,那都是大哥级的,随便拿出来一个,拿五连子就敢崩的全是手子。
而且代哥特意还问:“元南,你用不用找正光啊?”
“代哥,你别埋汰我,我焦元南在这个黑龙江,我就再啥也不是,我不能说什么事都指着我光哥,你看我不能啥事我都找他,你看我元南黑龙江,包括这个大庆,你看好不好使就完了,你看我怎么给你摆这个事。”
这边代哥也不好说啥,人家把当时这个什么三黑子呀,人把周围这些大哥啥的,顶级的手子给找来十来个,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边元南三台4500,包括代哥的一台虎头奔,后边还有一台车,一共是五台车,十四五个人,人手一把五连子,那太狠实了。
当时往这一来,南哥也说了:“咱们直接上大庆,到那块你们就听我招呼,我说开崩,咱大伙直接给我打,他打完咱直接回来,出多大事你南哥摆。”
这边马三,包括丁建也说了:“代哥,你看咱到那边咱动手吗?”
“看情况,过去再说。”
这边一上车,也准备奔这个大庆去了,也没多远,就是两个来点,100多公里也就到大庆了,临走的时候,元南把电话直接打过去了:“喂,大庆,我焦元南。”
“呀,元南呐,昨天晚上喝那么些酒,这怎么今天起这么早啊?”
“你别管了,我给你打听一下子,这个高波是不是你们大庆的?”
“对呀,我大庆的,怎么的了?”
“你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把他地址给我,的上我这个婚礼上,打我兄弟来了,打我外地哥们来了,指定不好使,我到那我肯定得崩他。”
“不是,元南,这个高波跟我关系挺不错的,能不能说咱们这个约出来谈一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也不太清楚,咱们坐在一起唠一唠,你是需要赔偿啊,还是怎么地,是不是。”
“大庆啊,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你要说想在中间你想说句话,指定是不好使,这个面子我不能给你,听没听见?我到那,你但凡敢说一句这样的话,我跟你不认识了,我跟你俩急眼,听不听见?我到那,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个高波他家在哪,或者他场子在哪,我就感谢你了。”
“那行,那你过来吧。”
这边大庆也不好说啥了。
等说元南他们一到大庆,人家王大庆领了一车兄弟,在省道口接他呢,在这等着呢,等说见着面,王大庆也说了:“元南,这个事有没有商量余地了?”
“你不用管了,大庆。”
大庆也能看出来,后边跟四五台车,里边那个全是手子啊,全拿五连子,元南在后备箱,五连子提拉出来了,直接放自个旁边,啪嚓这一撸子,谁都能看出来,元南急眼了。
包括里边林汉强他都劝:“南哥,你看这个事?”
“把嘴给我闭上啊,我不用你在这劝,我听没听见,到那块谁都不好使。”
这边林汉强也不能说别的,大庆一看,这火头也不对呀,也没说别的。
直接开车,也告诉他了,他有个歌舞厅,叫维纳歌舞厅,直接上那个场子,咱上那找他去吧。
这边大庆在前边带路,后边五台车直奔当时这个维纳歌舞厅,一共六台车,等到这个门口了,元南往车一下,五连子直接夹上了,告诉后边兄弟:“下车来啊,下车。”
所有兄弟五连子在后备箱啪嗒的一拽出来,你一看真吓人,包括代哥往车外一下,手插子兜,马三,丁建他们全下来了。
这边元南一看:“人呢?给我找来,打电话啊。”
大庆一看:“元南,毕竟说我到这了,你真说这么整的话,你这不让我为难吗?”
“那你走吧,你看我也用不着你打仗,你就走吧。”
“元南,你看?”
“你别说了,你要再说,我要急眼的话,我连你一起都打。”
“行,我啥都不说,我打电话我问一下子,我看他在哪呢,完了之后看看再说。”
大庆拿电话扒拉一打过去:“喂,高波,在哪呢?”
“庆哥,咋的了?”
“你是不上那个哈尔滨给人打了?”
“不是,你怎么知道呢?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人家焦元南来了,领不少兄弟呢,好几车,来十来个,要个说法,你看怎么整?”
“焦元南来找我来了,我也没打他呀!”
“你不给人哥们打了吗?你打人外地哥们能行吗?”
“行啊,在哪呢?”
“现在就在你那歌舞厅呢,在那等着你呢,你看咋整吧。”
“行,庆哥,你不用为难,你看什么焦元南这个那个我听过,在哈尔滨我不管他多好使,到大庆了,我不尿他,牛b你让他在那等我,你看我今天我怎么办他。”
“高波啊,你糊涂,你胡说八道吧,你赶紧的到这块看能不能谈一谈,别把事整大了,犯不上。”
“庆哥,你千万别为难,跟你呢一丁点关系都没有,我不带哆嗦的,这是大庆,我能服他吗?我要关系有关系,我要兄弟有兄弟,他是个啥呀,你告诉他等我。”啪的一撂电话。
这边王大庆喊道:“高波,高波…”
那边已经挂了。
元南一看:“什么意思,在哪呢?”
“一会就过来了,你别着急了。”
所有兄弟在这已经准备好了。
另一边人家高波真的不服他,人家在当地,底下兄弟不多,能有个五六十个兄弟吧,而且人背后的能量大呀,人家能服你吗?
同样都是走江湖玩社会的,你是社会,我也是社会,你有兄弟,我也有兄弟,五连子谁没有啊,我能服你吗?而且在我自个的地界。
人家把电话拔了一打了:“喂,大强,赶紧的来,把兄弟给我召集起来,出动。”
“哥,怎么的了?”
“那个哈尔滨那个焦元南来了,咱们得跟他干一下子。”
“焦元南?哥呀,那是个手子呀。”
“怎么你他呀,鸡毛手子呀,他不怕的,赶紧的给我把兄弟给我集合起来,上我家接我来,咱们一起上维纳歌舞厅,把那个五连子啥都拿着。”
“行,哥,我知道了。”
这个大强,正经八百是给高波管理兄弟的,底下得有四五十个兄弟,五六十个兄弟吧,有了解的,本地人肯定有知道的。
人家高波在大庆是职业干买卖,干生意的,有石油生意,包括歌舞厅,是不是,最重要的是人家背后的能量大,人家客厅里边都有人。
在大庆这些社会也好,这些这个走江湖的,人家愿意跟高波玩,王大庆是职业社会,他狠,他厉害,但是他背后能量比不上高波,导致这些社会更愿意跟高波去玩。
这边一共15台车,四五十个兄弟,拿五连子,拿武士战,拿大砍的,直接这一集合,奔当时这个维纳斯歌舞厅就来了。
代哥他们停在人正门口,人家停对面,往对面啪嚓的一停,一个小长龙,15台车一停,从车上叮咣的一下来。
代哥也看见了,说了一句话,这一句话也是至关重要的,代哥往前一来:“元南,对面比咱们人多,咱别吃亏了。”
因为代哥之前跟那个东北社会也接触过,包括小贤那会,以及在唐山的时候,抢矿的时候,跟东北这帮社会接触过,知道这帮人狠。
“元南,咱别吃亏了,对面人多,看着点。”
元南一看:“代哥,东北人狠不?”
“狠啊,狠。”
“你看再狠,在东北也好,在哪也好,他得分个369等,所有的社会遇到我焦元南他都哆嗦,我就是最顶尖的,我焦元南在黑龙江我就可以横着走,哪伙社会我都不放在眼里,代哥,你就看好了,今天我怎么打他。”
元南说出这句话,他和对面的高波,这两伙人之间又会发生怎么样的争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