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便是死路了。这条死路，那也是他自选的，可怪不得我们了。”

顾锋哼声道：“如此霸道凶残，还给自己找开脱的理由！”

东方墨并没有不高兴，依然淡笑道：“顾锋，你可知道如今的世俗武学，为何反而不如古时强盛了吗？”

顾锋皱眉道：“自然是因为传承断缺，心法失传的缘故。”

东方墨微笑道：“也不尽然。这世上总归是还有一些强大心法流传下来的，但修习了这些心法的人，未必都成了强大的武修。真正影响了这些武修强大的，是他们的心境。”

“这世间的发展，看起来，的确是越来越文明了。可这种所谓的文明，与我武道却是背道而驰！武道争强，逆天修身，若失去了那股争胜之心，岂能有逆天之力？身处于世俗之中，武修的身心，必会被所谓的文明束缚，这还如何保持武道初心呢？所以，世俗世界，它只适合普通人生存，却并不适用我等武者。”

说到这里，东方墨瞥了一眼叶彤，淡笑道：“你应该是如今世俗界中最年轻的先天境了吧？”

叶彤唇角一扬，自信道：“十八岁的先天境，我相信我的这种天赋，在你们藏神殿是绝对没有的！”

东方墨却是呵呵一笑。

“我孙儿东方焱，十五岁入先天！十六岁差一个月时，三花聚顶！如今与你同龄，已然是先天大巅峰之境！”

“而他，还不是我殿之中天赋最好的人。”

东方墨的话，让顾锋、燕赤落、叶彤三人彻底惊呆了！

十五岁入先天，这还不是藏神殿中天赋最好的人？

“那天赋最好的人，是什么年纪入的先天？”顾锋沉声问道。

东方墨眯眼一笑：“若你对我殿足够忠心，将来或许你会有机会见上她一面的。但现在，你们连听到她的名字都还不够资格。”

“哼，就一个名字而已，还讲什么资格不资格的，你还真能吹！你要是不说，老子就当没这个人。”燕赤落哼声道。

东方墨淡淡一笑：“不必激我，老夫若是能被你们激将，便也到不了如今这个境界了。”

顾锋心中一动，眼眸微闪问道：“那敢问你如今是什么境界？是否是超越了先天境的境界？”

东方墨哈哈一笑：“若非超越了先天，以你的战力，寻常先天境大巅峰，怕也没那么容易让你心生无力吧？”

顾锋抿了抿嘴。

面对东方墨的时候，他心里却是有股无力感。

这个老头，给他的感觉，就是强到能让他无能为力！

“我想知道先天境之上的境界，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顾锋郑重问道。

东方墨眯眼一笑：“瞧你态度还算诚恳，这个告诉你们也是无妨。先天境在三十年前，其实还是当今世界武学的最高境界。但自从三十年前，我殿有人突破了这层境界之后，先天境便不再是最高境界了。”

“这最高的境界，我们称之为天人境！天人境，是真正的天人合一之境，其所能，犹如陆地神仙一般，虽不能遁地，但提气飞天，足可在半个小时内，无需借助任何外力！”

三人再次震惊。

飞空半个小时，不需要借助任何外力？

这种能力，称之为神通之术，那也不为过了！

“厉害了！原来武道修炼到天人境，真的可以变成鸟人，实现飞翔自由了！”燕赤落惊呼道。

东方墨脸色一黑：“你若再敢侮辱天人境，老夫便让你成为一个没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