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不着调,其实心里愉快的很。
好比自家孩子出去跟恶霸家的恶二代打架,一拳直接把对方鼻子打出了血,嘴里虽然教训,可心里别提多骄傲。
家长教育自家孩子,不都是这样。
从来吝啬好言好语,那份欣慰却从不曾真正减少。
要问凭什么宁伯伯的态度就能代表是上头的反应?
不为别的,对于华夏99。99%的人来说,宁伯伯,就是他们能想象到的最上头成员之一。
只不过席位稍次,可他分管的工作,却是全国金融政策制定的核心决策工作。
既然宁伯伯要表演,青年也乐得配合演戏,他故作惊讶道:“天都快亮了还要进紫禁城?这时候那几位还没休息么?”
“这么大的事情,哪怕就是睡了也被叫起来了,这事的分量足够。”
宁伯伯说着站起了身。
“赵小子,你打算看戏看到什么时候?”宁伯伯若有深意地问道。
青年轻笑一声,双手揣在袖筒里,好像天津卫一个普通的邻家青年作态。
“我不看戏还能上台唱戏不成?这不是我的角儿,我去不了,只能安心看戏。”
“挺好。”宁伯伯点点头,想了想,又道:“原本你上去唱两句也不是不行,毕竟这出戏越是热闹,就证明咱们这个大家庭越是红火了,你不来亮个嗓子,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但现在,不合适了,明白吧?”
“嗯。”
青年点点头,说:“那便不唱,我本也没唱的意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舞台和自己的角色,这个舞台上没我的位置,合该我坐在台下扮演观众。”
“话也不是这么说。”
宁伯伯再叹一声,这一次神色中的凝重却不是作假,他道:“给南方那小子这么一搅合,原本还算是明朗的局势现在越发扑朔迷离。”
“米国那边大概率狗急跳墙,要是如此,这事会很棘手,指不定千禧年,21世纪第一次东西双方重大外交事件就要来了。”
青年也跟着凝重起来,说道:“上头有这样的决心?”
“决心?”
宁伯伯笑了一声,道:“建国至今才50年出头,脊梁骨最坚挺的那一批元勋,可还没死光呢。”
这一次,青年脸色真正产生了变化。
“连元勋们都……”
“要不然你以为南边那小子凭什么能被候选进来?就是有元勋喜欢他这股子劲,特别这一次直接打得米国股市熔断,不知道多少老人要高兴得从疗养院的床上跳起来,不说别的,这段时间你爷爷问过几次这事?”
“三次。”青年苦笑道。
“这么多年,你见过什么事情能让你爷爷如此关心?”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宁伯伯摆手,道:“行了,我走了,这些话,可别让婉君丫头偷听去,要不然我可真要打她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