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卢植接过急报,细细观看起来。
“好,好一个朱公伟,好一个公孙伯珪!”
看完朱儁的急报之后,卢植也不由对朱儁和公孙瓒称赞不已。
两人靠着六千人马,便将郑诨的十几万大军逼入了绝境,端是厉害无比。
将急报收起,卢植抬头看向帐外。
“来人!!”
一名亲卫快步走了进来:“将军有何吩咐?”
卢植:“去,将那几个人叫来!”
“诺!”
亲卫领命而去。
不多时,几名汉子跟在亲卫身后,来到了卢植的帐内。
将亲卫挥退,卢植看向几名汉子,沉声道:“汝等立刻安排人,给刘悝传信!”
“是,将军!”
几名汉子恭声应命,随后快步向外走去。
随即,卢植将军中一众将官召入帐内,开始商议破敌之计。
卢植看向帐内众将,沉声道:“诸将,而今我军与叛军对峙多日,士气正盛,本将决意今日一鼓作气,攻破敌军!”
副将张桓出声问道:“将军意欲攻城?”
卢植摇了摇头:“攻城损失太大,恐无法向陛下交代,本将意欲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
众将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卢植。
卢植也不解释,而是看向负责统领河间军的一名羽林亲卫。
“汝可率领河间军,以布衣包裹身上甲胄,打上叛军旗号,于信都以南三十里安营下寨,并多布旌旗,以做人多之势!”
“诺!!”
虽然不解此意为何,但那名羽林亲卫也没多问,直接领命而去。
随即卢植看向斥候队长:“立即撤回我军斥候,放叛军探马过来!”
“诺!!”
“其余诸将,各率本部兵马,拔营起寨,后撤十里!”
“另外,除刘悝与卢磬以外,将其余士人、豪强的家小全都驱逐出营!!”
“诺!!”
随着卢植一道又一道的军令下达,整个大军也开始快速动作起来。
就在卢植军撤回探马不久,一骑信使来到了信都城南。
守卫城南的叛军士兵,当即喝问道:“城下来者何人?”
信使高声道:“吾乃郑诨大头领麾下信使,有信传与渤海王,速速放吾进城!”
“放吊篮!拉他上来!”
闻听是郑诨的信使,叛军不敢怠慢,随后用吊篮将其拉上了城头。
叛军的一名小头领看向信使:“汝既言为郑诨手下,可有何证明?”
“有大头领书信在此!”
说话间,信使将一封信笺交给了对方。
看到信笺上面的落款与印章之后,叛军的小头领也不疑有他,随即带着信使下了城头。
刘悝、卢磬等人也是一脸愁容的坐于府衙内。
刘悝看向众人问道:“兖州和青州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吗?”
冒牌卢磬摇了摇头:“大王,卢植手下斥候实在厉害,不要说兖州和青州,就连魏郡与钜鹿那边也断了联系!”
“报!!启禀大王,青州郑诨头领,有信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