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下此行,是为相助慕容首领而来!”
李儒也懒得去向慕容图这个莽夫过多解释,而是直接挑明了来意。
“呵~,你这个连自己国家都能背叛的人,该叫本首领如何相信于你?”
慕容图冷笑一声,仍旧是一脸不屑的看向李儒,似乎是为了找回刚才的场子。
李儒淡淡一笑:“慕容首领素有雄心,奈何天命不与,西边野心勃勃的檀石槐依靠大汉越加壮大起来,对您虎视眈眈。
大汉近年来又整顿边防,还修筑了承德新城与幽辽防线,使您的部落再也无法南下牧马。
一旦大汉国力恢复,掐断了大汉与草原的互市,届时不出十年,您的部落要么被那檀石槐所吞并,要么就是活活饿死在这草原之上!”
李儒的一番话,直接将东部鲜卑的困境揭露了出来,慕容图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许多。
“不知先生有何良策?”
慕容图此刻也收起了对李儒的不屑,转而一脸客气的向李儒问策。
李儒:“眼下情况,慕容首领只有三条路可走!”
“哪三条?”慕容图一脸急切的望向李儒。
“第一,尽起族中之兵西进,先行吞并中部鲜卑的宇文部,而后与檀石槐于漠北决战,将整个草原收入囊中。
第二,出兵东进,攻占大庆军镇,打破大汉的幽辽防线,进而占据辽州,以为根本。
第三,吞并乌桓各部,夺得东北部的草原,而后东进攻取挹娄诸部,绕至幽辽防线后方,可得喘息之机。”
听得这三条计策,慕容图不由皱了皱眉头,而后一脸疑惑的看向李儒。
“前两条还说的过去,可是最后一条,却是让某颇为不解,先生明明在舍莩帐下效力,为何会提议让某攻打乌桓?”
“难道这不是慕容首领心中所思吗?不过是借在下之口说出来罢了!”李儒一脸云淡风轻的说道。
“先生果然大才,之前多有冒犯,还望先生勿怪!”
见对方猜透自己的心思,慕容图也不由心中一惊,随即赶忙站起身来,向着李儒拱手一礼。
随即慕容图一脸凝重的看向李儒:“不瞒先生,在下确实想到过这三种办法,可是那檀石槐手下兵马强盛,极难取胜。
大汉的幽辽防线,依托坚城又有重兵防守,根本就无从下手。
乌桓虽然势弱,但控弦之士,仍有四万余众,且处境同样艰难,若是攻打,陷入绝境的舍莩定会拼死一搏,届时两败俱伤,恐为他人所图。”
李儒笑道:“大首领高见,正所谓两权相害取其轻,而今您与乌桓,互为唇齿,应当结为盟友,一同进退,方为上策!”
慕容图点了点头:“先生说的是,不知先生可有破局良策?”
李儒:“而今大汉出兵攻打挹娄,大庆军镇,定然守备空虚,此乃天赐良机,大首领为何视而不见?”
慕容图犹豫道:“先生有所不知,那挹娄王,确曾派人向某求援,只是某担心那是汉军的诱敌之计,故而未敢妄动。”
李儒笑了笑:“大首领多虑了,据在下所知,大汉是因为发现了挹娄之地,拥有大量金矿,故而在那些世家大族的压力之下,仓促出兵。
可大汉不知道的是,挹娄人多勇力、好寇盗、无纲纪,又怎会轻易臣服?若在下所料不差,他们定会奋力反抗,汉军短时间内,绝难取下。
而这段时间,便是大首领与我部共同出兵,攻取大庆军镇的最佳时机!”
“先生此言,颇有道理!只是攻取大庆之后,该如何分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