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一样,白马义从只负责探查、突袭、封锁,而那些青壮则是成为了攻城、杀敌的主力。
破城之后,便是公开处决以及分发钱财粮食的活动。
而那些百姓们,也为其取了一个响亮的口号:倒贵运动,而由青壮组成的队伍,也被命名为解救军,意为解救受苦受难的同胞。
有了统一的口号与名头,那些追随的青壮们也是越战越勇、所向披靡,沿途的百姓们,也是闻风来投。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公孙瓒所领导的倒贵运动,便相继攻克了十余个城池,解救军也如滚雪球一般,从最初的五千人,猛增到了六万人左右。
消息传开,整个安息的贵族领主阶层也是大为震动。
在这些自救军,每到一地,都会杀光当地的贵族领主,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解救军的这种行为,不禁使得所有贵族领主开始人人自危起来。
一时间,各城的城主与贵族领主,也纷纷向刚登位的安息王以及朝中的一众大臣发去了求援信。
看到面对如雪花般的求援信,安息王与一众大臣也是头疼不已。
他们自然也想派兵去灭掉这些所谓的解救军,但眼下东北的波斯人叛乱,他们实在是无暇他顾。
解救军与他们是不死不休,但波斯人同样也是势同水火。
如今,波斯人拥兵七万,占据了好几座城池,还拥有着汉军的装备,安息朝堂抽调了近十五万大军方才勉强挡住,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兵力去剿灭解救军,但解救军却又不得不剿灭。
毕竟,他们这帮大臣和那些贵族领主一样,都是解救军征讨的目标,真让解救军打过来,他们也活不成。
安息王宫内,一众大臣齐聚大殿,绞尽脑汁的思索着可行之法。
一名大臣站出身来:“大王,臣以为,当即可抽调西北的边防军,用来平定那帮所谓的解救军!”
“边防军调走了,那贝都因人怎么办?谁来挡他们?”
新任安息王皱眉问道,刚刚登上大王宝座不久的他,眼见安息内忧外患,摇摇欲坠,也是感到一阵悲凉。
那大臣回道:“大王,汉人有句话:两害相权取其轻,贝都因人,不过一群流寇而已,他们所求,不过钱粮、女人罢了,但那些解救军,却是想要咱们的命啊……”
“是啊大王,西北之地,本就穷苦,不仅收不了多少赋税,反而还要花费大量钱粮用来抵挡贝都因人的进犯,与其守着一块无用之地,倒不如将大军调回,以解眼前之危!”
“是啊大王,西北之地,留之无用!”
“还是弃了吧!”
众人人附和的同时,竟说出了弃地的话。
“一派胡言,祖宗之地,怎可随意丢弃?南部疆域的丢失,已经让安息断了脊梁,如今再放弃西北之地,你我死后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听到一众大臣的弃地之言,新任安息王也是气的的浑身发抖,额头青筋暴起,稚嫩的脸颊满是愤怒。
听到安息王的怒吼,一众大臣也是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