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想了想,说道:
“你看咱们这院啊,先是一大爷不管事了。”
“紧跟着二大爷倒了,也不管事了。”
“现在就剩下我这么一个三大爷了。”
“话说就要过春节了,我觉得咱们这传统不能丢。”
“怎么也得开个会不是吗?”
傻柱没好气地说道:“您要开就开吧,您跟我说什么呀。”
阎埠贵:“柱子,我,我跟你三大妈其实真是挺理解你的。”
“你啊,年纪这么大了,还没找到对象。”
“我们也跟着着急啊,是吧?”
“冉秋月老师让我给你带个话......”
傻柱冷哼一声,打断道:
“还带什么话啊,早干嘛去了?”
“行了行了,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说完这话,站起来就走了出去。
他现在没钱,越听这个越烦躁。
傻柱走了之后,阎埠贵想了想,来到了易中海家,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易中海听。
易中海摇摇头,说道:
“老阎啊,现在是特殊时期,胜利临走前叮嘱过我,叫我不要掺和院里的事了。”
“我觉得他说得对,这个一大爷其实我也不喜欢当了。”
听到这话,阎埠贵高兴道:
“那,那我就张罗这院里开会的事了?”
易中海:“你看着弄吧,我听喝就是。”
阎埠贵点点头,说道:“行,那我就先走了。”
一大妈从里屋走了出来,说道:
“他三大爷,不喝杯茶水?”
阎埠贵:“不了不了。”
一大妈看向易中海,说道:
“我看这老阎,这是想当咱们这院的家呀?”
易中海:“谁知道啊。”
“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胜利可是说过了,眼下这么乱,最好什么事都别管。”
“得知道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
“没那水平,就少管闲事。”
一大妈:“没错,胜利聪明,见识又广,听他的,准没错。”
再说阎埠贵。
从易中海家出来,他又去了刘海中家。
说了半天,刘海中就是一声不哼。
阎埠贵眉头一皱,说道:
“老刘,我觉得咱这院里得开个会了。”
“要不然那过节非得乱套不可。”
刘海中没好气地说道:“反正你这会开不开呀,我都不会去的。”
“你要想办,你,你就自己看着办就完了。”
阎埠贵:“得嘞,有您这句话就行。”
“那我先走了啊。”
待到阎埠贵走了之后,二大妈坐到了刘海中的对面,没好气地说道:
“他这是看一大爷不想管事了,你又不行了,他想当老大。”
“你呀,我不是说你,好不容易当上领导。”
“你也不留点心,这回可好了,让人踩着走。”
刘海中一脸郁闷地说道:“这还不怨你啊?”
“当初你,你要是不是说,把,把那个金条和那些东西都留下,能有今天吗?”
二大妈不高兴:“哎,怎么就怨我了?”
“当初你要不把那东西拿回家来,那能有今天这事吗?”
“瞪什么瞪啊?啊?”
“你要没那意思,我能替你说出来吗?”
“这不怕贼偷啊,就怕贼惦记。”
“他许大茂要不是惦记你这职位,他能给你下这个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