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愣了愣,“说啥呢?”
“我怕被谁听到?”
“真是的。”
说到这里,傻柱看向小当,问道:
“小当,你就说,你喝还是不喝?”
小当一拍大腿,说道:
“得,我今儿个就还豁出去了我。”
说着,看向槐花,“槐花,晚上背我回家啊。”
槐花:“没问题,放心喝吧,啊。”
傻柱高兴道:“行,我说两句啊。”
“咱们这里头,啊,这三个大爷都在这儿呢。”
“一大爷没的说,好是打小就对我好。”
“这我心知肚明啊,一大爷。”
“虽然林胜利来了之后,一大爷对我那个,那个那个有点那啥吧。”
“但是,他迷途知返,是吧?”
听到这里,易中海不由眉头一皱。
秦淮茹连忙拍了一下傻柱,说道:
“说什么呢,哪壶不开提哪壶。”
傻柱:“我说的是实话啊。”
“实话有什么不能说的。”
“一大爷,我想跟你说的是。”
“其实我很佩服林胜利的,我也很想跟他搞好关系,真的。”
“所以,我希望吧,啊。”
“等他回来了,您好好地撮合撮合,让我跟他好好地喝一顿酒。”
“我请,茅台准够。”
易中海点点头,说道:“行吧,等他回来吧,啊。”
“我也想大家伙在一起高高兴兴的。”
傻柱高兴地说道:“这就对了,都是男人,没有过不去的坎。”
说到这里,傻柱看向刘海中,接着说道:
“二大爷,大伙儿看看啊,越活越年轻。”
“越混越长,现在都当上老板了。”
“看见没有?”
刘海中一听,顿时乐得合不拢嘴。
阎埠贵也跟着笑。
傻柱笑了笑,指着阎埠贵,说道:
“您甭乐了,三大爷,这里就您惨点。”
阎埠贵一听,笑容顿时凝固了。
傻柱问道:“我问您,就您儿子跟您儿媳妇开那餐馆,请您去过一回没有啊?”
此话一出。
秦淮茹立马做起了好人。
只见她拍了拍傻柱,说道:
“胡说八道什么呢?”
“酒都还没喝呢,会不会聊天啊你?”
阎埠贵黑着脸说道:“不是,你,我说傻柱,你,你不让我喝,是吧?”
傻柱笑道:“让您喝,只是我看不过眼去,所以我必须说说。”
“今儿个我就是要寒碜寒碜他。”
“就你那大儿子阎解成。”
“哎,要说开饭馆,他开得最早。”
说到这里,傻柱指了指众人,问道:
“他请过谁?请过你们谁了?”
刘海中笑道:“不是,这,这也怨不着别人啊。”
说着,指了指阎埠贵,接着说道:
“要怨就怨老阎自己。”
阎埠贵一听,这就郁闷了。
怎么就怨他了呢?
刘海中接着说道:“他你这,就爱算计嘛。”
“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最后怎么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