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哼了哼,问道:“你知道我们俩到这儿来,是找你干什么来了吗?”
阎埠贵:“你告诉傻柱,让他来笑话我。”
说着,把破烂放了下来。
刘海中:“拉倒吧你,我们这是要把你那几个孩子叫过来看看,羞臊羞臊他们。”
听到这话,阎埠贵顿时着急了。
他黑着脸,指着刘海中,急忙说道:“别介别介啊。”
“我跟你们说啊。”
“你们要是跟我们家孩子说这个事,从今往后我都不再待见你们。”
易中海沉声说道:“不说可以。”
“但是,你不能再干这个了。”
刘海中冷哼一声,四处指了指,说道:
“把,把这个窝点给捣毁了。”
阎埠贵眉头一皱,看向易中海,说道:
“我说一大爷。”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刘海中,接着说道:
“他二大爷糊涂还则罢了。”
听到这话,刘海中脸色不由一黑。
阎埠贵可不管那些,继续说道:
“你怎么也糊涂呢?”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你们说说看,傻柱对咱们怎么样?啊?”
“一天到晚,那是好吃好喝供着咱们,是吧?”
“三天一顿酒,两天一顿肉。”
“夏天有冷饮,冬天有热茶。”
“咱们身上穿的,家里边使的。”
“全部都是人家给置办的,对不对?”
“就咱们晚上看电视。”
“吃那个小食品,花生,瓜子什么的。”
“全部都给你备齐了。”
“你们说说,这得多大的开销啊?”
听到这里,易中海和刘海中不由对视一眼。
阎埠贵接着说道:“你说就凭这傻柱。”
“吃粮不管酸的。”
“油瓶子倒了都不带扶的。”
“就他那脾气,一般的饭馆他都不去干去。”
“你说,这么多钱,怎么办哪?”
说到这里,阎埠贵双手一摊,“说说,怎么办?”
易中海看了刘海中一眼,张开嘴巴,欲言又止。
阎埠贵接着说道:“我和我那老伴算了一下。”
“就加上咱们那点退休费。”
“就加上傻柱的钱,起码......”
说着,举了两个手指,继续说道:
“他拉着百分之二十的饥荒。”
“我还敢说,这钱,秦淮茹肯定不知道。”
“我还敢说,这秦淮茹要是知道了,肯定跟傻柱急。”
刘海中和易中海一听,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
对视一眼过后,易中海看向阎埠贵,摇了摇头,说道:
“这个我还真没算过啊。”
刘海中长叹一声,指了指阎埠贵,对着易中海说道:
“老阎是阎老西,他算得明白着呢。”
“所以,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咱们也不用再费那力气去算了。”
阎埠贵点了点头,说道:
“我活到七十九了。”
“我明白了。”
说到这里,指了指自己的左心房,接着说道:
“这人哪,不能没有良心。”
刘海中紧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阎埠贵继续说道:“人家傻柱为咱们,捅了那么大一窟窿。”
“咱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人家一个人去堵啊,对不对?”
刘海中又点了点头。
阎埠贵一声叹息,说道:“我算了一下。”
说着,指了指自己捡回来的破烂货,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