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靳漠漓也不再追了,抖了抖那沾满了血的刀,然后将之缓缓地收到了刀鞘。
一直到,靳漠漓退场了,观众席位里才响起了浪潮般的惊呼声。
靳漠漓回到包厢里的时候,迎面就甩来一个巨大的鳄鱼尾巴。
虞柏柏疯了似的冲上去,用爪子撕拉着他已经被老虎抓得破破烂烂的衣服。
靳漠漓,你长本事了是不是!!!
竟然敢去斗兽!!
你不要命了!
靳漠漓一巴掌捏住了她那哼哼唧唧的嘴筒子。
“别闹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气鼓鼓的虞柏柏‘哼’了一声之后,退到了一边去。
此时,斗兽场的管事笑嘻嘻地带着一瓶碘伏来了。
“金哥,我看你好像受伤了,我给你带碘伏来了。”
靳漠漓的面罩被撕破了一个口子,脸上渗出了血。
他背对着人,嗓音嘶哑:“放哪儿吧。”
等人都出去了,靳漠漓才摘下了面罩,血肉模糊的脸上,有五个爪印横贯。
虞柏柏气得肉疼。
哦豁,破相了。
我不给你治伤,看怎么回去交代!
没想到,靳漠漓轻轻地用消毒湿巾把脸上的血迹擦干净之后,那五条血淋淋的伤口,竟然——慢慢的愈合了!
愈合了!!
虞柏柏冲过去,爪子扒在他的肩膀上,凑近了看他伤口。
真的愈合了!
不到一分钟时间,脸上光滑如初,连个疤痕都没留,甚至还有血迹没有干透。
虞柏柏的爪子在他脸上摸来摸去。
伤口呢?
这狰狞的五条伤口呢?
没想到,靳漠漓一把捏住了她的爪子。
“很奇怪吧,不过每个人都会有一点自己的小秘密不是吗?”
他在虞柏柏的脑袋上rua了两下。
“我不问你,你也别问我了,好不好?”
说完,他放开了那目瞪口呆的鳄鱼头,抽出了自己的刀。
才喝过猛兽血的刀,刀刃里似乎浸入了一点猩红,刀的光泽越发耀眼了。
靳漠漓舞了几下,十分满意。
“假以时日,它将成为一把具有灵气的绝世名刀。”
收好刀,他重新戴上了一个面罩,盖住了脸。
“走,撸串。”
此时的虞柏柏还在目瞪口呆着。
不过随机也释然了。
在现代社会,太安定了,许多能人异士都隐藏了起来。
在未来,末日降临的时候,这些人为了保命不得不把自己的本事暴露出来了。
变种人、超能力者、半妖、修真者、吸血鬼、狼人等等,各种人层出不穷。
或许靳漠漓是有什么奇遇,又或者是家族有什么上古神妖的基因,所以才有异能。
芜湖。
果然是我看中的护法。
长得好看,又能打。
以后一定放在山门做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