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拥有惊人美丽的倩影,杀入了战团,让观战的虞柏柏都忍不住抬头。
嘶……
你们万花派到底是有多恨弟弟?
灭娣了还要绝娣……
秋绝娣号称修真界年轻一代中的第一美人,实力强绝,之前一直在西方历练,而没有出现。
时隔多年,她再次出现,依旧是惊艳四方。
在惊叹于她美貌的时候,众人也惊叹于她的实力。
竟然更强了!
她不仅是武林第一美人,这实力更是强得恐怖。
秋绝娣长得肤白如血,冰肌玉骨,虽然有一张无比艳丽的脸,可是双眼里只有强者对于一切的淡漠。
她举起了手中秀剑,号令同门。
“杀娣、屠娣、除娣、宰娣、镇娣、战娣、断娣!随我结灭魔剑阵!”
四面八方传来整整齐齐的女子声音。
“是!师姐!”
个个声音都是英气十足。
虞柏柏:“啧。”
与此同时,在场众雄性都觉得自己胯下一凉。
据说,某一代万花派的掌门人,原生家庭不好,生在了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
家里有姐妹几个,可父母一心要儿子,尽管已经家徒四壁,依旧不断生孩子。
姐妹几个受尽饥饿和毒打,也只有一两个磕磕绊绊的长大了,还要扶持好不容易生出来的弟弟,个个凄惨不已。
后来,她拜入了万花派,凭借自己的努力,修炼大成,成了修真界一代宗师。
她入门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名字,从屈辱的‘盼娣’,改成了响当当‘弑弟!’
自此,万花派所有入门弟子,都要取一个响当当的化名。
其他门派见万花派使出了看家本领了,也不能落后,都把自己最强的弟子派了上来。
这成了各大门派展示自己拳头和肌肉的场合了。
景梦宁看着那耀眼的秋绝娣,内心无比澎湃。
她和秋绝娣,都是掌门人的弟子,掌门人一生就收了她们这两个弟子。
早晚有一天,她也能像秋绝娣一样强大!
而人群之中的铁骨却十分担心。
他焦急得走来走去,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那战团。
各大门派像是打车轮战似的,轮番上阵,从早上打到晚上,半夜还有人值夜班,继续上门挑衅。
那把剑已经不眠不休地打了好几天了。
它已经折断了无数法宝了,宛若一个永不停歇的战神。
铁骨拐弯抹角地在靳漠漓面前说道。
“不能这样啊,我们拿出这把剑是为了把邪道的人引出的。”
“你看现在,邪道的人还没来,这帮人就已经快把剑给打坏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咱们还是快点想想办法吧,再这样下去,它恐怕就要被玄门给抢走了。”
可是靳漠漓和虞柏柏似乎一点都不着急,还在喝咖啡。
“没事的,它挺得住,实在挺不住,摆摆半夜去修一修就好了。”
虞柏柏抿了一口咖啡,看着那精蹦精蹦的年轻人们,和那不知疲倦的剑。
怎么感觉,这把剑……在自我升级?
随着不断的战斗,剑灵的气息越发强大了。
竟然还是拥有自我升级能力的剑灵!
她看向了靳漠漓。
见他一动不动地看着那把剑,关注着它的一举一动。
他也看出了剑在升级的事情,却没有半点惊讶的神情。
显然,他是知道这个剑灵能升级的事情。
果然是师傅的传人,他随手捏的剑灵,竟然都能自我升级!
难道,他还有别的打算?
不知道为什么,虞柏柏每次一想起师傅,总会伤感一下。
可没等那伤感的情绪酝酿好,孟浪那厮总会冒出来故意搞笑。
“你们还有心情喝咖啡呢!”
被打得满脸血的孟浪忽然出现,脸都顾不得擦,跑回来喝了一口咖啡,才气喘吁吁地道:
“你们都不知道,想上去和那把魔剑打有多难,都开始排队拿号了!我昨晚拿到了号,今天早上才轮到。”
“你们特调局再不管管,黄牛都得出来了!”
“你们先喝着,我再去拿个号。”
说完,孟浪又急匆匆地走了。
虞柏柏:“啧。”
师傅啊师傅,你一定是预料到我一想你就会伤心,所以派了这个逗逼故意来逗我笑的对不对?
可铁骨还是着急的走来走去。
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啊。
好在,打到傍晚的时候,夜班的还没就位,剑忽然一声不响地退出了战斗,飞回了废墟里。
各大门派不想让它就此离开,纷纷奋勇直追,似乎是想把趁它力竭要它的命。
可是才追上去,便被强大的结界给弹了出去。
众人只好回去商议之后,第二天再来看看情况。
已经被打成一片断壁残垣的白山短暂地迎来了一丝安宁。
凌晨,所有人都休息了,铁骨支开了看守的人,关了监控,急匆匆地往地下的石室去了。
“鱼总,快点,我们的时间不多。”
铁骨一边走一边催。
靳漠漓和孟浪都被特调局叫走开会了,今晚只有虞柏柏在。
吃饱的虞柏柏,那本来就低的底盘近乎没有了。
她一边走,还一边哼哼唧唧,似乎很是不满。
半夜本来睡得好好的,忽然把她叫起来去看剑,是个鱼都不会开心。
“鱼总,来不及了!”
着急的铁骨扭头就把虞柏柏给抱了起来,急匆匆地进了废墟。
到了石室外,那里面果然已经结出了强大的结界。
“鱼总,你看看能不能破开这个结界?”
铁骨把虞柏柏抱起来,用她的爪子去划拉那个结界。
果然,轻轻一划,结界就开了。
铁骨大步地进了石室。
那阴森恐怖的石室,似乎看不见尽头,也看不到任何光亮。
他张嘴,想喊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喊点什么。
最后只好喊了一声。
“你在吗?剑?”
他们破开结界的时候,剑就已经有所察觉了,只是躲在了暗处没有出来。
此时,听见了声音,才静静地从暗处飞了过来。
铁骨的手电筒,一下子就照到了那把阴森森的剑刃。
它果然是一把魔剑,剑刃里都是阴气。
铁骨还未走近,便感觉到了一阵刺骨的寒冷。
他退了两步,忙对虞柏柏道:“鱼总,你快给看看。”
虞柏柏这才摸摸索索地给看了看。
剑似乎也知道虞柏柏是来看它的,剑刃十分主动地就放在了虞柏柏的爪子下面。
爪子和剑刃接触,剑刃上便就绽放出了淡淡的金光。
在金光之下,剑刃上的伤痕更为明显。
每一道,都是如此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