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什么,要不是出了意外,待她恢复,怎么会被如此欺辱。
时秋禾:“你好像不服气。”
……
“为什么蛊惑那些人?”
红绫灵识挑眉,不赞同道:“什么叫做我蛊惑他们,难道不是他们自己用法器杀人吗。小丫头,你这话说的可真是颠倒是非。”
“他们不是好人,但你也不无辜。”
在端宝告诉她灵识清醒时,她就知道这其中有上古灵宝的蛊惑。
“你们人就是奇怪,这明明就是两方心甘情愿,互惠互利的事儿,现在却成了我蛊惑他们,不怀好意了。还真是,该!死!啊!”
抬手将红绫的攻击挡下,反手一道灵力将其打退,星回剑悬在它的头上。
偷袭失败的红菱迅速分化成数十条,试图包向时秋禾,星回剑和长离火快速将其截住,它只能被逼退回去。
“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
时秋禾拿出一个凳子和小案桌,若无其事,悠闲自在的看着它。
气的极致,偷袭不成,看清自己真的无法对对方做什么。红绫冷静下来,终于不再仰着下巴不看人。
“想要做什么,不用这么假惺惺的,技不如人,我认了。”
“我们要如何处置你,全凭你怎么做。说说吧,我对你的故事很感兴趣。”
“只是想听故事?”
“不然呢,我又不缺法器。”时秋禾无所谓道,“不过,说起来我也会炼器,你要是不说的话,我突然觉得用你练练手也是可以的。”
红绫沉默许久,时秋禾也不催,拿出一堆灵石灵果给两小只,静静的等待着。
“太久了,记不太清楚了。我不过是想恢复实力,杀了几个人而已,这些算什么。”
想当年她可是一件杀人无往不利的法器,她也因尝到众多血液生出灵识。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人的血好像各有滋味,大多无滋无味,只有少数是美味又香甜的,当然了也有一部分不怎么样。
明明是件杀人法宝,握在他人手中的法器,竟然也能感受到血液中的奥妙。想起这些,红绫满脸怀念。
一件由人打造出来的上古灵宝,没有得到锻造师一滴血一份心意,却能从无数人血液中获得自己从未感受过的东西。
就像罂粟一般让人无法自拔,食髓知味,得不到就会噬骨一般的难受。
“你们知道吗,作为一件法器,杀人对我说不过红绫一卷。要不是主人早期太过懦弱善良,根本不敢杀人。我或许能够早点尝到那人间至味。”
时秋禾:“看来你的主人和你不太像。”
“不可能。”红绫大声反驳,“我就是炼器师专为主人锻造的,怎么可能和她不像。”
“主人只不过一开始将他们想的太好,没有发现杀人的快乐罢了,我们是天生的搭档。”
时秋禾:“我很好奇你们之间的故事,你们真的契合吗。”
“我一生只有一个主人,主人和我怎么可能不契合,除了她谁也不能做我的主人。”
“都是那些人……”
“好了,我不想听了。”时秋禾打断红绫的话。
红绫大怒,直接动手,“你知道什么!”
“哎,怎么就是这么不长记性。”
时秋禾叹息,一巴掌直接将其压制住。“就你身上的那些怨煞之气,没有数万人是不可能的。能一次性杀这么多人,多半是屠杀。至于什么理由,这其中必定少不了你推波助澜。”
红绫冷哼,“我杀的每个人都该死。”
时秋禾:“这话你信吗?”
“作为武器不杀人,算什么武器。落到你手中,我打不过自认倒霉,你们要做什么赶紧,磨磨叽叽。”
红绫是一件上古灵宝虽然品阶不错,时秋禾看来这对她没什么用。不净化去除怨煞之气,放任下去,一定会成为一件邪器。到时候不管是谁拿到手中,都会被法器影响。
现在成为邪器是不可能了,端宝开了口,那它定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红绫一直装疯卖傻发癫,时秋禾倒是觉得定有什么。
“你似乎不怕饕餮吃了你,是什么让你不惧呢。”时秋禾手指敲击着桌面,若有似无道。
红绫依旧是一副不怕死的模样,时秋禾全看在眼里。
“你这么做是为了你主人吧。”
这看似随意的一句话让红绫微微一怔,时秋禾没有错过她眼中错愕。
灵宝生识,灵器生灵需要机遇,大多数的灵器是不能有的。红绫在杀人后品尝血液后生灵的可能性太小了,她认为和她主人有关。
法器想要生灵需要锻造师的心头血外,还需要法器达到一定的品阶和天地精华孕育。
红绫出世后才生灵,锻造师和结契之人的血必不可少。红绫的样子不像弑主,时秋禾心中疑惑。
她在炼器上,虽不是大师,但她有一个炼器大师的师尊,那些书籍她都看过。
时秋禾思索片刻道:“从你被压制后,一直不怕死,明明之前那样蛊惑人,被抓之后截然相反。要不是看你很是在意你的主人我差点也被骗过去了。若我没想错的话,这红绫之中应该有她的魂魄,所以你才这般。”
“你是炼器师。”红绫肯定道。“知道的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