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秋禾回到虚无空间后随着虚无准备返回。

在空间之中，她一直回想着这一切。

发生了太多太多事儿，她不知道这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只是因为幸运。

“虚无，你说这一切怎会如此呢！”

虚无：“我不知道。”

时秋禾：“我爹娘什么时候飞升？”

虚无：“你爹修为早已可以飞升，你娘快了。”

时秋禾情绪很低，一直在和虚无找话说。

“虚无，你说……”

“你爹娘希望你一直开开心心的。”

虚无望着她，开口道，“别伤心了，要是想哭现在哭会儿吧！”

时秋禾：“我只是觉得她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她这话刚说完，冥冥之中有什么‘咔嚓’一声碎了。

握着凤羽的抖了下，时秋禾直接愣住，呆呆的抬头，双眼通红，可泪水始终在眼眶之中打转。

“虚无。”

“我在。”

“她不在了，这次是真的不在了。”

时秋禾声音沙哑，每说一个字，她的心口就会被插上一刀，不是尖锐的疼，就像钝刀子磨肉，闷着疼。

虚无：“你爹说过，有些人总是要离开的，你就当这是一场不会再见的分别。”

说完这句话之后，虚无再也没继续开口了。

他能说的有限。

……

独自冷静了许久的时秋禾，再次开口，“虚无，你能给我讲讲神界吗？”

“你想知道什么？”

他已离开太久，随着时空流浪太久，一直到和时淮离开已经太久远了。

所知道的不多。

时秋禾：“算了，想这些太远了。”

最后她还是没有问虚无那些。因为早晚她都会亲自去看上一眼的。

突然，一阵晃动，时秋禾眼前一黑。

整个空间发生了变化，不过瞬息的事儿。再睁眼他们已经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虚无都有些意外，“我们偏离出去了。”

“这怎么回事？”

时秋禾现在还是魂体，却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等等，那是什么？”

荒芜崎岖的地方有一颗蛋，时秋禾虚无上前，两人围着它，对视了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事情的发生总是如此戏剧性，因为他们面前的这颗蛋正是之前他们才见过的那颗凤凰蛋。

“不是说，一个时空不允许有两个我吗？”

“还是说。”时秋禾有了个猜测，“其实这不是我，或者说我根本不是她。”

凤族帝姬其实早已死了？

那凤清漪和凤妄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不知怎的，她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无名的怒气。

像是拼尽全力，哪怕是失去性命也换不来任何的机会，那这一切的牺牲究竟在为了什么！

虚无一旁劝道：“小禾儿，你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