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颈动脉断裂的瞬间,身体的内鲜血就像是突然爆裂的水管喷出去的水,喷了傻根一身。
闻着身上浓厚的血腥味,和那黏糊糊的感觉,傻根嫌恶的皱了皱眉。
下一秒,身体的鲜血就像是被无形气场吹开,从他身上排斥而出大部分,但依然有不少残留。
见此,傻根将手里的柴刀投掷出去,将另一个人爆头。
并且在对方血溅过来时,直接被无形气场吹开,近不了他身。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兔起鹘落间,傻根就杀了砖窑三名打手。
对此他内心毫无波动。
这些过去都是欺负他的坏人,母亲说过,面对坏人直接打就是。
只不过在杀了这三个人后,他就没有再动手。
他过来的主要目的,还是问家在哪,要是全打死了,他可就没人可以问了!
水生有些愣神的看着周围的场景,直到血腥味冲入鼻腔,他才反应过来。
赶紧连滚带爬的朝院子里跑去。
边跑还边喊道:“爸!妈!哥!”
“快叫人,有人打上来了!”
“爸...”
啪嗒...啪嗒...
傻根不急不缓的走在流淌着鲜血的地上。
单手往右边一划,拦住面前的打手尸体,就自行往旁边移开。
他就这么朝着院子深处走去。
很快,他听到前面一阵嘈杂声,八个拿着武器的男男女女走了出来,刚刚逃走的水生也在其中。
在这些人里,傻根看到不少熟面孔。
其中为首的那个一脸憨厚的中年汉子,就是这个黑砖窑的老板。
记得好像是叫陈水根。
他和他老婆,连同两个儿子,再雇了几个外地的打手,开了这家黑砖窑。
骗取外地来打工的农民工,还有一些智力有残疾的人,当窑奴。
通过压榨他们,以较低的成本,获取暴利。
陈水根仔细打量了一下傻根,竟觉得他有些眼熟。
一旁他的老婆说道:“老头子,你不觉着这人很像是一年前跑掉的那个傻子吗?”
陈水根不确定道:“是有点像!”
“但是我记得那个傻子没这么高,这么壮的!”
可突然间旁边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
“二哥!”
“啊,我要宰了你!”
原来是一个打手看到傻根脚旁的尸体,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因为那个被砍头的尸体,正是他的亲二哥。
他当即目眦欲裂,想冲上去和傻根拼命。
却是被一个高大壮实的男子给摁住。
此人身高和傻根差不多,同样也是一米九,大冷的冬天还只穿了一件短袖,露出一身腱子肉。
这人是陈水根的大儿子,陈铁根。
过去当过兵,如今帮家里操持生意,时常锻炼身体,力量很强,统领着一群外地打手,是他们的头。
他单手摁着那人低声道:“如果我老弟说的是真的,那么眼前这家伙毫无疑问是个练家子,你过去撑不了几招就会变得和你二哥一样!”
他遗憾道:“虽然我挺想和这人过上几招,看看谁更厉害。”
“但是...”
他话锋一转,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枪口对准傻根。
“还是保险一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