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见江枫越说越离谱,忍不住踩了他一脚。
江枫给了秦月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继续道:“秦浩,你七岁做的那首咏鹅,你给大伙再吟一遍。”
秦浩此时脸红的快滴出血来。
我没见过什么大鹅。
我会吟个屁的诗……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江枫掐死……
江枫笑了笑道:“看来秦浩长大了,还知道不好意思了。”
“不过这诗我倒是还记得。”
一位不配有名字的儒生拱手道:“愿闻其详。”
“这首诗其实很简单的……”
江枫仰头想了想,慢慢的吟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在坐的各位儒生,基本也算是才华横溢之辈。
自然会有很高的鉴赏能力。
他们心里想着首这骆宾王的诗,不禁陷入了沉思。
这首诗,很直观的展示了一幅鹅儿戏水图。
有形象,有声音,有色彩,有动态。
活生生的展现在眼前,给人以十分真切的感受。
儒生们服了。
这样的千古名句,他们自认写不出来。
那位不配有名字的儒生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襟,直接向秦浩一躬到底。
“秦公子大才,在下自愧不如。”
“刚才多有得罪,还请海涵。”
其他几人也赶忙起身行礼,皆是对秦浩一脸敬佩。
秦浩下意识的起身还礼,只是脑袋有点晕……
我怎么就成了神童了呢?
原来我七岁不但会用尿和泥巴,我还会作诗。
这诗居然还很好。
竟然让这些平时尾巴都翘上天的家伙给我行礼了……
许令仪却是脸色铁青,坐在那儿一言不发。
本来他觉得手拿把掐的魁首,此刻仿佛与云朵一般。
看似很近,却怎么也抓不着了。
白思齐是武将出身,对鹅的认知只限于清炖还是红烧。
诗词对他来讲,根本没有美食来的实在。
所以他只是看着,全程都没说过一句话。
餐桌上的饭菜,让他和秦羽消灭了一半。
江枫把珍珠捣碎后,然后把芦荟汁倒了进去。
微微有些发绿的芦荟汁,加上银光闪闪的珍珠粉。
两者混合后,顿时发出不一样的光彩。
这药膏都不用抹,让人一观就知道不是凡物。
江枫把药膏调好后,把白思齐招呼过来。
在他脸上烫伤的区域抹了一些,问道:“思齐兄,感觉如何?”
“嘶……”
白思齐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本来有些热辣辣的伤处,此刻抹上冰凉的膏药。
是一种种无法形容的舒适感。
白思齐只能用一个爽字表达。
“爽……好爽……”
“要是没有这么浓的蒜味,那就更好了……”
用捣蒜的臼子提炼的芦荟汁,没有蒜味才怪……
江枫咳嗽了两声,这才开口道:“白公子,这大蒜,也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味药材。”
秦月见江枫一本正经的胡说。
实在是忍不住,无声的笑了起来。
由于秦月一直用手捂住鼻子,别人并看不见她的笑容。
但她的身体却因为发笑而不停的抖动着,让江枫看的有点眼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