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侠出手相助!敢问您尊姓大名,日后也好叫我爹登门道谢!”严妡榆道。
“道什么谢!我今儿是来找严夫子的,结果他不在书院,我才找到这里来的!”朱行墨说明来意。
“您是……”严妡榆打量了一下朱行墨,此人凤眼高鼻,身高八尺,玉树临风,腰间佩剑更显一身风流侠气。
爹的朋友,她都听爹说过,却从没听过她爹有这样一个朋友。
“在下朱行墨,之前请严夫子为我家铺子作画……”
“二公子怎么来了?”朱行墨还没介绍完自己,身后就响起严夫子的声音。
“彭家小儿,欺人太甚!”严夫子一听自己闺女说,彭鹤鸣拿个破银钗来勾搭她,他气得青筋暴跳!
这不是明晃晃地笑话自家穷,觉得自家闺女没见过世面,一个破钗子就能给骗走了么!
关键这事儿还叫自己相中的未来女婿给遇到了,你说这不气死人么!?
“行墨,多谢你来得及时,救了小女!”严夫子对朱行墨拱了拱手。
“严夫子太过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朱行墨愧不敢当,他其实从进了胡同一直就在彭鹤鸣身后,谁知道俩人要找的是一家。
等彭鹤鸣一敲门严妡榆出来开门,他便没再往前走,当时他还真以为俩人是两情相悦的一对小恋人呢!
没想到等他退到胡同口,就听彭鹤鸣说的话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才走出来仗义直言赶走了彭鹤鸣。
“朱二公子,今儿到寒舍是有事?”严夫子问。
“啊,严夫子以后叫我行墨吧,不要叫公子了!
我想请严夫子帮忙再画幅画,还是之前那样的,大幅的那个!
或者如果方便的话,您可以帮忙多画几幅,都要大幅的,人物最好是一样的,就是看起来是一个人!
我十日后来取,您能画出来多少我都要了!”朱行墨说明来意。
“好的,我让……呃……尽快给你画出来!”
严夫子道,他狐疑地看着朱行墨:“莫不是行墨在接济我家?为何突然一下子要这么多幅画?”
他怕朱行墨是听了彭鹤鸣的话故意多要的。
朱行墨赶紧摆手解释:“严夫子误会了,我这里是真的需要!
因为我们集香缘想在都城开铺子,有可能还不止一家,所以才多要几幅!
十日后我家就往都城送货,也把画像什么的都一起送去都城,要的急了些,所以我今儿到书院找不到您,才冒昧来了贵府!”
听了朱行墨的解释,严夫子心里才踏实了点儿,可不能给别人一个自家需要救济的印象!
天大,地大,面子最大!
两人说完正事儿又说了点儿闲话,朱行墨就告辞离开了。
严夫子把朱行墨送出来后,迫不及待地去跟余氏商量闺女的亲事,余氏一听也很满意却还是担忧地说道:
“咱们觉得再好有什么用?这事儿得人家朱家觉得好才能来提亲啊!”
“我瞧着行墨对咱们妡榆印象还不错!等我旁敲侧击点点他!这事儿等不得!这么好的女婿可不能让别人给抢了!”
余氏看着严夫子的样子笑起来:“头几年还舍不得给孩子说亲呢,这一急起来,恨不得直接把闺女送人家里去!”
严夫子握了握余氏的手:“你是没见那孩子,你要是见了,你也得急!
长得一表人才就不说了,说话做事井井有条,不疾不徐地,任谁见了都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