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期间,秦箫凤和韩未尘还是住在那边操练场的屋子里,不过每天大伙儿都会去溜达看看,他们俩在那边倒是一点也不寂寞。
过了年以后,杨阿婆和刀疤脸等人回去继续开铺子,其他人继续扒果仁。
等天气暖了雪化了,秦箫凤跟韩翠珍说要带着秦友汉回泉城一趟,阿星留下照顾韩未尘。
其他人当然也可以帮忙照顾韩未尘,只是到底不大方便,再说大家都忙着呢,秦箫凤和韩未尘怎么好意思耽搁别人的事情!
韩翠珍没问太多,只悄悄把马车和马准备好,把路上需要的吃的喝的东西备齐全了。
把秦箫凤和韩未尘送走后,韩翠珍带着阿榛阿榉把果仁做成糖块儿,阿星派人给送到杨阿婆那个糕点铺一起售卖。
韩翠珍对她做的果仁糖有信心,也因为这时候食品种类实在太少了,谁敢信贵妇女郎们在内宅闲着没事干除了吃点儿糕点就是剥核桃榛子吃啊?
但这是真的!
女人小孩子们对这种又香又甜的零嘴儿实在是没有抵抗力。
因此糕点铺里一推出这几种果仁糖立刻受到欢迎。
陈远听了秦友汉的话,每月月末把果仁糖赚的银钱给送过来,阿榛和阿榉见了银钱忙活的更有动力了。
一个月后,秦箫凤和秦友汉回来了,同时也带回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六王爷,哦,应该是,太上皇,想举荐秦友汉入仕。
“你们不是回去祭祖的吗,怎么跟太上皇……”韩翠珍问,秦箫凤跟韩翠珍说的是回去祭祖。
而且太上皇不应该在皇宫享福的吗?秦箫凤母子俩怎么跟他碰上的呢?
“阿姊,这事儿说来巧了!
我和阿汉到了泉城哪儿都没去,直奔秦家祖林,我正跪着跟祖先告罪呢,呼啦来了十几号人,把我们给围了!
然后还盘问我们叫什么哪里来的,我正犹豫要不要说实话呢,就听有人问:‘秦轼玄是你什么人?’
我一看那问话的人,穿的雍容华贵,气度不凡,而且直接说出我祖父的名讳,当时心里就有了一种猜测。
不过,我也不敢十分确定,但见那人似乎没有恶意,便实话实说了。
结果,我没猜错,那人真是太上皇!”
“太上皇?他怎么会出现在秦家老林那里?”韩未尘问。
“太上皇说,他往日被困皇陵不得自由,如今有了些闲暇,总要去看望看望老友……
他能认出我,也是因为我长得有六七分像祖父……”